事后荣成郡主被侍卫拦在隐月轩,“郡主,将军有令闭门静养,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荣成身后跟着两名侍女,年纪稍大一些的那位当即来了火气,“混账东西,这可是郡主殿下,小将军的母亲,连郡主都不能进去吗?!”

两名守门侍卫不卑不亢,“将军说了,不许。”

荣成闻言皱起眉头,不由分说就要进去看个究竟,尉迟策的人就算再听话也不可能会对她不敬。

正好姜毫带着空的药壶从屋内退出来,看见院门口的场景还有些讶异。“郡主?这是做什么?”

“你来的正好。”荣成微微扬起头看了两名侍卫一眼,面色不悦,“听说策儿亲口说不许我进隐月轩?”

“哪里是这样。”姜毫笑道,“下人嘴笨不会说话,只是将军现在需要静养,实在是不宜见客。也是想着郡主这些时日为将军操劳不少,将军是担心郡主的身体才这般吩咐的。”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姜毫的基本素养,果然,荣成听了之后眉头舒展很多,缓缓道,“我不过就是进去为策儿送些补药糕点罢了,不多劳烦,这也不许?”

姜毫闻言苦了脸,“这怪我,我今日刚给将军换了新的药方,药效好些,但是也与许多药材食物都冲撞相克,实在是不敢贸然给将军吃东西啊。”

说着去看看后边侍女捧着的食盒,“汤里有参、牛肉,糕点里有糯米、鸡蛋……这些都不行啊,将军现在都不能吃。”

“郡主还是请回吧,将军身体好些之后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您那边请安的。”

荣成面色不善,可是姜毫又说得恳切,最终还是一拂衣袖,带着些怒气离开了隐月轩。

姜毫看着荣成郡主的背影轻舒一口气,暗叹又多得罪以为贵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无声无息地死在京城了。

夜半时分,四周都是静谧的,只有床上一个瘦削的身影蜷缩成了虾米状,已经进了初秋,夜色渐凉,可是她却浑身冒着冷汗,甚至浸湿了身下的褥单。

毕锥一手捂着肚子,试图缓解小腹的疼痛,另一手死死抓着褥单分散注意力,力气之大甚至已经将布料撕扯破碎。

即使这样也不能控制住自己,无意识发出呜呜的痛呼。

疼、好疼……为什么她要受这种罪……

就在毕锥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林浠端着一碗药推开了房门。

大晚上被打扰睡眠的林浠非常不爽,就连现在缩在床上疼得要死的毕锥都不能唤醒她半分同情心。

林浠顶着满脸的困倦走到毕锥床边,“张嘴喝药,喝了就不疼了。”

毕锥听见了,但是她太疼了,意识不清不能清晰地传递信号给自己的肢体,一时间反而缩得更紧,头都要缩进胸口去。

“啧。”

不听话呢怎么?

林浠将药碗放到床头避免误伤,直接上手用蛮力将毕锥身体舒展开,“还能听见我说话吗?吃药。”

毕锥有些失神的望着她,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林浠现在已经没有生气和不耐烦了,一心只想赶快回去睡觉,一腿压制着毕锥下本身的动作,左手钳着毕锥的下巴,右手去拿药碗灌药。

对于外界的刺激毕锥几乎失去了玩应,面对苦涩的汤药也几乎尝不出味道,只能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那股刺激过度的呕吐感。

吞咽也不是很利落,或者是林浠动作太粗鲁,一大半的药液都洒在了外边,顺着下巴打湿衣服。好在林浠带来了一大碗,浪费一些剩下的药量刚好够。

林浠多少还有点良心,知道不能让人穿着湿衣服睡觉,刚想上手扒衣服就遭到毕锥更剧烈的反抗,林浠一时不防差点被掀过去,幸好右手一直抓着毕锥的领口才稳住身体。

“我擦?!”林浠所有的困倦瞬间消失,一脸诧异的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不可思议道:“你还挺有力气的,疼痛都限制不了你的武力值是不是?”

毕锥不管她在说什么,只是死死捂住上衣,“……别、别脱我衣服。”

林浠挑挑眉,流里流气道,“呦,小娘子害羞啊,这可由不得你!”林氏流氓说着一使劲,衣服丝毫不动。

毕锥死死捂着,林浠用力扯开。

两人力气相差无几,就算毕锥现在状况不好,但是拿命护着衣服的力气林浠还真挣脱不了。

“嘶——我就不信了!”林浠撸起袖子,一用力“撕拉——!”

毕锥:!!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间格外明显,门外悄悄潜行的人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林浠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但是并没有管,手中的布条一扔继续奋斗,“好哇你,不长记性是不是,还裹胸?!脱了,全给我脱了!”

裹胸本身就是一件不符合生理的事情,尤其是胸部较为发达的女性,这样的行为很可能会导致呼吸困难,窒息昏迷,这些和慢性自杀有什么区别。

毕锥毕竟还处在不舒服的时期,林浠自从撕开第一块布料之后就开始畅通无阻,一点点解开裹胸的纱布时,她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那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比周围要白皙不少,皮肤却并不细腻,而是被粗糙的纱布勒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她自小便这样做来隐藏性别,又长期服药胸部的发育情况并不好,林浠透过皮肤还能摸到长时间受到挤压变形的胸部骨骼。

看到毕锥的身体那一瞬间,她不由自主想到了欧洲十九世纪的束


状态提示:第一百五十一章 受罪--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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