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这话之后皆是面面相觑,但是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毕竟前几日安愉公主在京都城的行事他们也都知道,且达成了一致的共识,觉得那公主是个没轻重的主儿,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如今也没人敢反驳。

如今提起安愉公主,众人都认为是摄政王楚承奕在后面指使,虽然这是个误会,但这个误会对于楚岁岁来说非常的附和她的心意。

“沈公得摄政王嘱咐,近些日子在朝前代为辅政!”

虽是这样说着,但是奇怪的是楚初尧的这番话却没有赋予沈老爷子任何的官职,若在往常,定会有人发现不妥,但是今日却没有人看出这一个小小的问题。

沈老爷子看着颇为镇定的楚初尧,暗暗的点了点头,内心实在觉得有些可惜,若这小皇帝再长五岁,那么他有信心延续楚家的王朝,但是……

“七夕那日宫里发生了宫变,孤侥幸的逃过一劫,后在崔将军的帮助下平乱成功。今日想与各位卿家商议该如何处置乱臣贼子!”

楚初尧开门见山的说道!

吴袁文听到这一换句话,面色有些灰败。

“按我淮安法度,这件事情应当判处绞刑,且九族连坐!”aa

刑部的官员站出来说道。

“嗯!”

楚初尧懒懒的嗯了一声。而说话的那位官员却在归队之后被旁边的同僚拍了一下,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被看的官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哪里说错了。

这位官员是在刑部掌管例律的且也是刚调任来京都城的,并不清楚这京都城的弯弯绕绕和一些不算隐秘的事情。

“哦,对了,还有爱卿不知道呢吧!逼宫的乱臣贼子是孤的二叔,隋王楚承桓!”

楚初尧说完这句话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吴袁文,这句话是楚岁岁教他对吴袁文说的,目的嘛,就是逼吴袁文为楚承桓说句话!

吴袁文是老狐狸了,自然明白楚初尧的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但是他不会上当,他现在恨不得让吴家和隋王能撇清楚所有的关系,更别说在这种时候还去为楚承桓说话了。

楚岁岁也猜中了吴袁文的反应,所以楚初尧也没再这件事情上再做纠缠。

“按照先例,应当处以绞刑,将连坐九族之刑改为流放其家眷。”

沈老太爷终于接了话!

要想定隋王的罪真的很容易,毕竟他可是实打实的做了逼宫之事。

“那就这样吧!隋王楚承奕目无法纪,扰乱朝纲,以下犯上,褫夺其封号,贬为庶人,三日后处以绞刑,其家眷子女夺其国姓,流放黄石岛!”

楚初尧很快就下了圣旨,快到有些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楚承桓的事情其实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的,所以楚岁岁早都和楚初尧交代好了,楚初尧自然圣旨下的快!

“对了,昨日漠北的使臣进了京,虽然赶上我淮安出了大事,但是我们也不好怠慢,就先让漠北的使臣上殿吧!”

按理来说,接下来该审理宣判楚承桓的同党了,但是楚初尧却突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让一众大臣,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恐怕也是这些大臣们有史以来上的最迷糊的一次早朝了。

不过说到漠北众人也都想起来了,当时崔泽文与漠北相战大获全胜,漠北却迟迟没有派使臣来淮安谈和,久到有的人将这件事都已经忘了,这冷不丁的楚初尧突然提起,让有些人也突然的紧张了一下。

“宣漠北使臣上殿吧!”

在诸位大臣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初尧又快速的下了命令!

“宣漠北使臣觐见!”

内臣的声音一层一层的传了出去,响彻了整个前宫。

吴袁文颇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向高台之上的楚初尧,他总觉得今日的楚初尧与往日很是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

原先楚承奕一直与漠北在交涉,希望漠北能够指认五年前北疆的战役是吴袁文与漠北勾结,泄露了淮安的军方情报,导致北疆战役大败,但是漠北一直没有同意。

一个多月之前漠北派出使臣出使淮安,但使臣却在半路上失去了踪迹,直到昨日的时候,突然间出现在了京都城内,还表明了自己漠北使臣的身份。

楚岁岁估计漠北使臣出现的原因应该是因为知道隋王已经失败了,所以得罪不得罪吴家于漠北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巴结好当权的执政者才是他们如今该做的,所以便又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漠北使者哈日齐珠见过淮安皇帝陛下。”

漠北与淮安习俗信仰什么的差距很大,所以漠北的使臣着装和发型着实让几乎所有的淮安大臣们都惊讶了起来。

虽说漠北与淮安接壤,但到底也只是边民们互相往来,或是与漠北交战过的军中将士们见过,这身处在繁华的京都城中的大臣们,自然许多都是第一次见到!

“使臣请起!”

楚初尧看着台下的漠北人,眼里也闪过了一丝新奇!

“今日我淮安国内还有一些其他的政事,只能与使臣先说说重要的事情,稍后几天孤会在皇宫内为使臣设宴!”

“是!”

今日的主要主题又不是漠北的使臣,若不是他实在有用的话,恐怕今日他也到不了这宣德殿来。

“当时我淮安退兵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漠北说出五年前北疆战役时是谁与你们漠北合作泄露了我淮安的军事布局!不知道使臣今日能给孤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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