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当年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的你父亲,这世事无常,安愉公主一没订婚,二没结亲的,不过就是在心里喜欢旁人就把你吓住了?出息!”

沈阳初算是明白了,自己如今最好闭嘴,否则他说两个字他祖父都会有一堆话等着他的!

“你若不好意思的的话,老夫帮你去说!”

“祖父,千万别!”

沈阳初如今只恨自己怎么刚刚没和楚岁岁一起走了呢!现在留在这里听自己祖父叨叨,实在是让他有些头大。

其实外人不知道的是,沈老太爷私底下是一个特别话痨的人。

宣德殿内,龙椅之上并不曾见到小皇帝的身影,而往常摄政王的位子上也不见了人,这让大殿上站着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而随后走进来的沈老太爷却更是让一众老臣跌掉了眼睛,对于沈老太爷的出现众人有些不明所以,毕竟这位可是已经在二十年前就辞官归隐的老臣了。

一旁的吴袁文看着沈老太爷,眼神有些莫名,他自诩这几年的相处对于楚承奕这个摄政王还是了解几分的,但是这几日的种种事情却是让吴袁文有些摸不清头脑。

吴府被黑甲将士围住已经两天了,他原以为楚承奕是拿到了什么线索,在耗着自己,可是今早他却发现府外的黑甲将士撤了个干净,所以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来上朝了。

可是却不曾想会在这宣德殿碰到沈老爷子,这让他原本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总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可是还没等他细想,那边的内臣已经尖着嗓子在喊“皇上驾到”了。

楚初尧今日与往日相比,面色差了几分,不复往日的狡黠和机灵了,整个人显得有几分死气沉沉,不过,底下的官员自然是不太看得请楚的。

而众人今日也没有心思揣摩皇帝的喜怒,知道前日叛乱的官员此时满脑子都在想着今日不晓得谁会受灾,期盼着不要牵连到自己,不知情的官员凭借着政治嗅觉,也晓得今日的这个早朝必定不得平稳度过,一时间有些人心惶惶。

一番见礼之后,整个朝堂都静了下来!没有人想在这个档口高调行事!

良久,楚初尧终于开了口:“摄政王在七夕的时候受了重伤,今日便安置于后殿修养,差人代为通传以辅政。”

众人听了这话之后皆是面面相觑,但是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毕竟前几日安愉公主在京都城的行事他们也都知道,且达成了一致的共识,觉得那公主是个没轻重的主儿,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如今也没人敢反驳。

如今提起安愉公主,众人都认为是摄政王楚承奕在后面指使,虽然这是个误会,但这个误会对于楚岁岁来说非常的附和她的心意。

“沈公得摄政王嘱咐,近些日子在朝前代为辅政!”

虽是这样说着,但是奇怪的是楚初尧的这番话却没有赋予沈老爷子任何的官职,若在往常,定会有人发现不妥,但是今日却没有人看出这一个小小的问题。

沈老爷子看着颇为镇定的楚初尧,暗暗的点了点头,内心实在觉得有些可惜,若这小皇帝再长五岁,那么他有信心延续楚家的王朝,但是……

“七夕那日宫里发生了宫变,孤侥幸的逃过一劫,后在崔将军的帮助下平乱成功。今日想与各位卿家商议该如何处置乱臣贼子!”

楚初尧开门见山的说道!

吴袁文听到这一换句话,面色有些灰败。

“按我淮安法度,这件事情应当判处绞刑,且九族连坐!”aa

刑部的官员站出来说道。

“嗯!”

楚初尧懒懒的嗯了一声。而说话的那位官员却在归队之后被旁边的同僚拍了一下,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被看的官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哪里说错了。

这位官员是在刑部掌管例律的且也是刚调任来京都城的,并不清楚这京都城的弯弯绕绕和一些不算隐秘的事情。

“哦,对了,还有爱卿不知道呢吧!逼宫的乱臣贼子是孤的二叔,隋王楚承桓!”

楚初尧说完这句话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吴袁文,这句话是楚岁岁教他对吴袁文说的,目的嘛,就是逼吴袁文为楚承桓说句话!

吴袁文是老狐狸了,自然明白楚初尧的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但是他不会上当,他现在恨不得让吴家和隋王能撇清楚所有的关系,更别说在这种时候还去为楚承桓说话了。

楚岁岁也猜中了吴袁文的反应,所以楚初尧也没再这件事情上再做纠缠。

“按照先例,应当处以绞刑,将连坐九族之刑改为流放其家眷。”

沈老太爷终于接了话!

要想定隋王的罪真的很容易,毕竟他可是实打实的做了逼宫之事。

“那就这样吧!隋王楚承奕目无法纪,扰乱朝纲,以下犯上,褫夺其封号,贬为庶人,三日后处以绞刑,其家眷子女夺其国姓,流放黄石岛!”

楚初尧很快就下了圣旨,快到有些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楚承桓的事情其实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的,所以楚岁岁早都和楚初尧交代好了,楚初尧自然圣旨下的快!

“对了,昨日漠北的使臣进了京,虽然赶上我淮安出了大事,但是我们也不好怠慢,就先让漠北的使臣上殿吧!”

按理来说,接下来该审理宣判楚承桓的同党了,但是楚初尧却突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让一众大臣,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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