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淮安,休息了一晚,准备先到吴承恩的埋葬地看看,有没有关于《禹鼎记》的消息。
二人来到吴承恩的墓园,现在的墓园是1982年重修的,据说吴承恩的墓葬在1974年就已经被人盗了。
两人在墓园参观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于是回到酒店,胖子决定联系地下世界的人,问问有关吴承恩墓葬被盗的事情。
这不还真被胖子联系到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这位也是盗墓界的前辈,只是收手早,而且会鉴定宝物,没有被抓,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位前辈的事,但高胖子是盗墓世家的,所以很快从隐秘渠道联系上了这位先生。
两人就去拜访这位老先生,这位老先生住在农村,两人去了以后,老先生家就老先生一人,家里清净优雅,老先生躺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淮安地方戏曲。
陈崇和胖子在院子里喊道:“胡老先生在家吗?”
屋子里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谁啊?进来说。”
进屋后,老先生假寐,只是淡淡的的说了句请坐,然后继续听他的戏曲。
二人坐下后,也陪老爷子听戏,不过陈崇和高胖子都听不懂。戏曲挺长的,中间有好几次胖子欲开口打断,陈崇都拉住他,示意不要说话,老先生则眯着眼看了二人一次,对陈崇的表现赞赏有加,不过还是没有说话。
等到戏曲完了,老先生坐起来出去了,胖子起身想要跟着出去,又被陈崇拉住,胖子毛了,甩手道:“你说这老先生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今天要不是来求人,非和他理论不可。”
陈崇道:“你也知道要求人啊!你刚才一个劲的想打扰人家听戏,你说人家会不会高兴,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老先生进来了,然后慢条斯理的煮茶,陈崇把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道:“胡老先生好,这是我们一点小心意,请您笑纳。”
老先生头都没有抬,然后倒了三杯茶,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自己端起茶抿一口,露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二人也端起茶,胖子牛嚼牡丹,没有喝出味来,陈崇品了品感觉是好茶。
老先生目光看向陈崇,面露微笑道:“年轻人,我这茶怎么样?”
“没喝出什么不一样来。”胖子以为在问他。
陈崇放下茶杯道:“您这茶甚好,青黄透亮,入口后微苦,之后变甜,再观察您的茶具,煮茶手法,可以看出您是个茶道高人。”
胡老先生甚是高兴,“你比那个胖子强多了,我这茶平日都不给外人喝,今天是你们赶上了,才能喝上。好了不说茶了,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老头一副文绉绉的样子,胖子老不喜欢。陈崇端正身子道:“老先生,我们听说您以前是摸金校尉,想和您了解一下关于吴承恩墓葬被盗的事。”
胡老先生一杯茶端到嘴边停住了,脸色几经转变,然后放下茶杯道:“我不是什么摸金校尉,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吴承恩墓葬的消息,你们二人还是走吧。”
陈崇和胖子相视一眼,胖子道:“青龙抬头望月,白虎归林啸山。”
胡老先生听到切口不由自主的说道:“朱雀展翅生风,玄武入水镇海。你是哪一家?”
“昂宿天目星高家。”胖子显得很骄傲。
“怪不得你们能知道我的老底,不过关于吴承恩墓葬被盗之事你们还是不要问了,知道的多了对你们不好。”胡老先生不愿意多说。
陈崇急切道:“胡老先生,我们需要救人,而救人的东西在吴承恩写的《禹鼎记》中有记载,我们是要寻找《禹鼎记》的下落。”
胡老先生生气道:“你们怎么就那么倔强,那件事不是你们可参与的,弄不好会家毁人亡。”
“老先生求求您了,我们积蓄知道《禹鼎记》的下落,不然我弟弟就性命不保。”胖子哀求道。
胡老先生端起茶喝了一口,思虑起来,二人不敢大声说话。过了一会,老先生开口说:“你们要找的消息去问三树镇曹家庄一个叫曹望月的人,他可能知道这个消息。还有昨天有人就问过我同样的事。”
“谢谢您老了,我们就先走了。”陈崇和胖子从胡老先生家出来急忙去三树镇。
胡老先生望着二人离开,摇摇头叹道:“多事之秋啊!”
二人来到曹家庄,已经晚上7点了,打听到曹望月的家里,二人前去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会不会不在家?”胖子敲半天没人,有些急。
忽然里面传来呼救声,不仔细听,就听不见,陈崇感到出事了,“胖子,撞门,里面出事了!”
二人撞了好几下,门锁坏了,大门也开了,胖子最后一下直接躺在地上,陈崇拉起胖子,就瞧见有人刚从围墙上跳下去。冲进房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躺在地上,满口血沫,胸前中了几刀,鲜血把衣服都染成红色了,见到陈崇二人进来,口中立刻用微弱的声音求救。
“胖子,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我去追凶手。”
胖子手忙脚乱的打通110和120,陈崇则追了出去。这几年华夏日益富裕,好多农村都装上了太阳能路灯。陈崇追出去后,见一男子跑的很快,手中持一物品,看不来是什么。陈崇追着凶手跑了三里远,忽然男子转身对着陈崇就开了两枪,估计是装着消声器,枪声不是很大。陈崇匆忙之间躲闪,但还是被擦伤了胳膊。
陈崇躲过枪后,后面又来了一辆轿车,直接向陈崇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