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胖子一家晚上好好招呼陈崇,拿出藏了几十年的西凤酒。宾主尽欢,大家都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陈崇就找到瞎老头,表示自己愿意救瘦子。瞎老头很高兴,于是就和陈崇二人在房间里商量该怎么施救。瞎老头觉得要放陈崇的圣血,决定先给补补,于是后面一周,陈崇的伙食那是好的不得了,瞎老头把自己多年积蓄拿出来给陈崇买大补之物。
一周之后,避过其他人,陈崇和瞎老头来到瘦子的房间,陈崇对瞎老头说:“你确定我的血液可以救治瘦子?”
瞎老头很确定的说:“可以。”
陈崇右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忍着左手的剧痛,把手腕割开,搭在瘦子的嘴唇上,陈崇的鲜血就滴进瘦子的嘴里。
大概十五分钟后,瞎老头让陈崇止血,然后观察瘦子的状况,瘦子还是高烧,没什么反应。陈崇由于流了很多血,身体有点虚,然后喝了一碗补药,就去休息了。
瞎老头一直待在瘦子身边,每隔半小时就摸摸瘦子的额头,一直到晚上七点多,瘦子终于不发烧了,瞎老头大喊道:“胖子!胖子!快来,瘦子不发烧了。”
胖子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立刻伸手探瘦子的体温,高兴的说:“叔,弟弟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了,你在这先等着,我去通知其他人。”
高胖子一溜烟的功夫通知了所有人,就是忘记了陈崇。陈崇每每的睡一觉被饿醒了,一看手机都七点多,暗自想怎么还不开饭,不会把他忘了吧?
陈崇检查左手腕的伤口,发现比以前愈合的快,有些惊奇,不过想想自己的特殊情况,也就没在意。起身下楼后,见院子里的人很多,有些那纳闷,还以为出啥事了,急忙去瘦子的房间,只见里面拥挤着很多人。
胖子发现了陈崇,挤开人群,对陈崇说:“陈少,谢谢你了,我弟弟退烧了。”
陈崇见房间里人多,就拉着胖子到院子问道:“现在具体什么情况?”
胖子把现在的情况给陈崇描述后,陈崇也就放心许多,表明自己的圣血还是有用的,心里有些暗自得意。
晚上高家又隆重的招待陈崇,弄的陈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一早,陈崇去看了瘦子,瘦子的情况比昨天又有所好转,皮肤开始变的正常了。
瞎老头道:“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我估计过两天还得治疗一次。”
陈崇瘪瘪嘴低声说:“不是您老放血,您不心疼。”
又过了三天,瘦子的肤色完全变好,不过还是没有醒来,于是陈崇又放了一次血,两次放血让陈崇虚弱的厉害,天气变冷,陈崇居然重感冒,于是陈崇只能养在高胖子家。
陈崇有两次左手把东西打了,瞎老头知道陈崇左手剧痛的事,但查找了很久也没有能找到治疗的办法,自觉对不起陈崇,于是就在路上转悠,一不小心被村里的三轮车撞了,经过医治后,确定永久失去嗅觉,当陈崇看望他的时候,瞎老头躺在病床上知道来了后就说:“我说对了吧!用这圣血就会被诅咒,你看我现在应验了吧!”
陈崇安慰瞎老头许久,就回到高胖子家。瘦子过了两天就醒了过来。醒来的瘦子非常虚弱,对于陈崇的救命之恩非常感谢,言道以后愿为陈崇赴汤蹈火。
陈崇在高家待了快三周,然后辞别高家回到老家,他现在消瘦无比,不想老爸老妈看见。
在家舒舒服服待了三天,突然高胖子忽然又来了,高胖子很焦急,进门发出嘶哑的声音,“陈少,救命啊!”
陈崇对于高胖子又来分反感,怎么每次出事都来找他,因为救瘦子到现在身体都没有恢复,看来留学救人很伤身的。
“你怎么又来了?这回又救谁的命?”陈崇慢条斯理。
胖子哭着说:“这回还是我弟弟,在你走后第三天,瘦子浑身痛的直叫,所有镇痛方法都用上了,还是没有办法,只能又来求你了。”
陈崇看着哭的很惨的胖子,心里特不是滋味,他最见不得人哭,尤其见不得男人哭,“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和你去。”
二人来到瘦子所在医院,进去后瘦子浑身发汗,看见陈崇到来,脸上露出一副笑比哭还难看的面容。
“你来了!这次又得麻烦你了。”
陈崇坐下后问道:“医院检查出结果了吗?”
“没有,做了好多检查,都不知道哪里引发的病症,就像一种来自灵魂的疼痛,让人无可忍耐。”
听完瘦子的感受,陈崇感到瘦子的病症和自己的病症一样。可能这种引发疼痛的未知因素随血液流入了瘦子的身体内。“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陈崇和胖子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陈崇悠悠的说:“,瘦子的病症是我传给,我的左手现在也是剧痛难忍,想要治疗这种剧痛的病症就需找到一种神水,这种神水记录在吴承恩先生的书写的《禹鼎记》中。只可惜《禹鼎记》这本书已经失传。在你没有找我之前,我已经为了治疗我的左手,已经花费了很多财力人力,只可惜到现在也没有效果。”
高胖子这才知道瘦子的病症,也知道陈崇一直忍着剧痛,心中对陈崇的毅力佩服的五体投地。“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找到《禹鼎记》就可以找到神水了?”
“是的,不过我们到哪找《禹鼎记》去?”陈崇对此不报希望。
胖子立刻想到了他的老本行,“你说《禹鼎记》会不会在吴承恩的墓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