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世玺>0028 诱惑

东西两个李府,其实只隔着一堵墙,墙上有门,到了晚间,就会落匙,芝麻胆小,是错误都不敢犯,桃子只好跟樱桃合作,贿赂了门房,带着李蘅远爱吃的东西,到了东府。

——祠堂在东府西北角。

桃子对那门房乔婆子再三叮嘱:“我们还回来呢,您可别走,不然回不去了。”

乔婆子道:“二位姑娘放心,替娘子办事,老婢还哪有不尽心的。”

桃子和樱桃沿着小路朝祠堂方向有去,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她们出发的时候,其实早已有人在路上堵着她们。

白日里不好行动,李娇娥算准了李蘅远的下人会挑晚上时间来送吃的,李蘅远那么压迫她,好不容易李蘅远倒霉,她怎么也得让李蘅远饿上三天。

不光李娇娥,刘老太太知道这个孙女最怕什么——没吃的。

这下好了,孙女不是不怕她吗?那也休想让她网开一面。

绿意也在路口设了埋伏。

还有李庆绪,就怕李蘅远得不到教训,他是派了人大摇大摆守在祠堂门口的。

当然,这一切热闹,对于刚刚睡醒的李蘅远来说,是另外的世界。

李家是杂胡,老国公平西有功,才得来的爵位,之前的老祖宗不知道是哪里混的流氓,毫无底蕴,就是暴发户。

李家暴发户的特点就是爱阔气,祠堂可想而知的,修的十分气派宽敞,前院后殿,左右耳房。每晚光祭祀的油灯就要点上九九八十一盏。

李家也没有那种不准许女孩祭拜祖先的规矩,所以李蘅远被关的地方是正殿,正是祖先排位之所在。

一缕浅浅的光从门缝里投进来,将理石地面照出一条缝隙。

李蘅远这才知道,这是月光,天都黑了。

她已半天没吃东西,肚子咕噜噜叫,第一次明白什么是饿。

头冒金星不说,心情抓心挠肝的烦躁。

李蘅远心想,早知道这样受罪,就不逞能了。

身后的远处就是神龛,上面供奉着李家逝去的男人们。

长明灯的照耀下,这些排位上的名称清晰可见。

李蘅远回头跪在李奉天牌位前:“别人孙女也不认识,就只能求翁翁一人,翁翁,阿蘅可是您的亲孙女,您保佑阿蘅今晚有吃的吧,不然阿蘅出去,就不让人给您烧香。”

刘老太太天天说老国公的坏话,在李蘅远心里,这个翁翁不是好东西,所以她不觉得自己的话哪里不妥

说完,对着牌位磕了一个头:“全指望您了。”

磕完,头更晕了,她负气的坐在蒲团上,早知如此,就不磕这个头了。

翁翁可能也指望不上。

忽地,从门缝中吹来一股阴风,排位前的两排长明灯齐齐忽闪一下,忽明忽暗的感官,让四周景物显得有些诡异。

李蘅远打了个冷颤,身上汗毛竖起,她本不怕这些东西的,可四周静的只有她的呼吸声,这要是有什么事?上哪叫人去?

破屋偏风连夜雨,她心里也只是有点害怕,陡然间殿外却传来一声婴儿啼哭。这哭声凄凉至极,划破长夜的寂静,极为阴森恐怖。

李蘅远这下子头皮都麻了,不会是真的有鬼吧?

他回头求救似的看向李奉天的排位,可是方才还好好的翁翁,此时看,漆的鲜红的名字像是人血,满满从发黑的木牌里渗出来。

李蘅远都快哭了:“难怪阿婆说翁翁不好,您再吓唬我,我让阿婆找您算账。”

排位纹丝不动,所有排位都纹丝不动。

油灯亦如豆苗跳跃,发着明亮的光。

李蘅远竖起耳朵听了听,哪有什么婴儿啼哭,根本就是自己吓自己。

她拍着胸口回过头:“咔……咔……”艰涩响亮声音就在门后,是什么人在挠门的感觉。

李蘅远刚放下的心,再次跳到嗓子眼,她奓着胆子站起身:“谁?谁在吓我?”她心想应该不会有人这么无聊?听自己的声音,已经在颤抖。

“咔……咔……”有节奏的声音并未停止。

李蘅远蹲下身拔出皮靴里的匕首,自打做噩梦之后,她就凶器不离身了。

“谁?你敢过来,我就跟你拼了。”

“咔……咔……咔……”挠门的声音刺激的李蘅远想尖叫,这东西不怕她,这时候,她不可能再天真的以为是有人在故意吓她,其实一开始也没觉得。

所以这不是好东西。

李蘅远举着匕首蹑手蹑脚躲在门后,打算这东西敢进来,她就给它致命一击。忽地,她吸吸鼻子,不对不对,凭借她多年经验,外面一定是好吃的,香的出奇。

挠门的声音停了,李蘅远等了一会,那边跟殿里一样,安静的可怕。

可香味还在。

她终于受不了,用匕首撬开门栓,门后就是准备香案的小厅。

厅里因为没有祖宗排位,不怕有日月之光,靠南的方向有两扇大窗,窗外明月高悬天幕,月光如剪碎了的银子般,撒在厅里,地面一片冰凉。

借着这光,李蘅远看见一只肥硕的灰毛白斑猫蹲在厅里,正好面对着她,猫儿琥珀色的眼睛在宁静的夜里比星光还亮,可这猫却不吓人,它太肥了,一张大饼脸比她脸还大,嘴里叼着一大片肉片,目光囧的委屈。

“原来是你这坏东西吓我?”

李蘅远一颗要被吓裂的心,终于安心的合在一起,她来不及感慨猫的可爱,吞咽一口口水,香味就是从猫嘴里发出来的,太香了。

“过来。”李蘅远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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