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秦昱眼中，这些不过是刚才下马威的延续罢了。
这种嘴上斗来斗去的行为，若是那些普通修行者，他还不觉得奇怪，只是连聚灵榜前十二强都是这幅嘴脸，怪不得前世会被萧玄一口气端掉。
于是他直接将目光放在没有说话的那个人身上。
恰好坐在自己对面，身旁卧着一头白虎，仅仅外泄的气息就有一重天中阶。
“姜玉阳么？”
秦昱看过去的时候，姜玉阳也正好看向他。
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带着无形的气息碰撞在一起。
片刻后错开。
只是姜玉阳的眼皮微微一颤，端起茶水喝起来。
而秦昱则笑着，伸出食指在桌面上敲打了两下。
哒，哒！
“所谓的新十二强小聚，莫不成就是为了让我体验下马威？”
“若是如此，我就不奉陪了。”
“真无聊，聚灵榜十二强，看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