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奥克要睡下了。

奥克嘴巴动了动,从后面贴过去,轻轻晃动身体,求/欢之意非常明显。

方言很烦,拍了两下奥克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睡吧,我乏了。”

“要我!”

方言不悦的皱眉,奥克太厉害,若是不走自己也奈何不了他:“我不舒服!”

“我自己动。”

“奥克,”方言回身瞪着雌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方言,要我。”

“……”

“要我方言,爱我,爱我好不好?”奥克更主动的褪/去方言的衣服,卖力的讨好,双手在方言美妙的身体上游走,伸出舌尖描绘方言柔软的唇瓣,甚至握住了那软软的地方,居然没硬?已经脱/光的奥克脸色有一秒钟的龟裂。

方言恢复冷静,默默的看着奥克。

什么叫自取其辱!奥克要疯了,但他面对的是方言!目光连闪,奥克翻身下床,就这么出去了。

躺在全是火石的浴室里,奥克喝着毒/水,刺激神经,眯着眼睛,回想跟方言的点点滴滴。

叹息,无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席凌。

至从他出现以后,一切都变得耐人寻味了,连方言都把自己的高傲踩碎了。

嘀~嘀,雌父发信息了。奥克一看,猛然坐起身,狰狞的表情格外阴森恐怖。雌父居然……居然……让我给方言下药。

肉雌一般一胎一个,双胞胎非常罕见,草雌就多了,级别高的最多一胎三个小虫崽,级别低的有能生五个的,五个已经是智虫的极限了。至于六七个小虫崽,历史中到也出过几次,算奇迹了。

虫帝对其他伴侣极其刻薄,根本不亲近,最喜欢的勃兰特又不愿意生,所以,王子们虽然是兄弟,但也是独生子。

奥克激动过后,头一次动心了,若不是对方言的所作所为太过伤心,奥克也不会动任何对方言不好的念头。

雌父说的对,那些药物只是让彼此都尽兴而已,对身体没伤害。

奥克重新躺回水里,听着咕噜噜的水声,发了一条信息。有些事,自己不用动手,亚雌们很懂事。

方言在床上拱来拱去,身子越来越热,回想刚才奥克的风情,微微懊悔,不推开好了,可方言太高傲,拉不下脸主动求/欢,又从没自己弄出来过,所以格外不悦,故意下地碎了不少好东西。

奥克知道后,勾起嘴角,还以为方言是多么高不可攀的花朵,用这种伎俩实在下作。

两虫也算彼此彼此了。

奥克回到卧室,方言故意冷哼一声,却没有拉拢披在身上的衣服,奥克只要留心,便能看见绚丽的白色风情。

果然,奥克深呼吸一口气,踱步来到方言身边,拉住雄虫的手晃了晃,算是求和了。

方言得意的笑了一下,看向奥克时依然板着脸:“你去哪了?不知道侍/寝吗?”

方言很少这样疾言厉色,跟以前玉树临风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奥克皱了下眉,暧/昧的贴上雄虫的身子:“我错了。”

因为精神力连接的关系,奥克的眼睛慢慢红润,气息紊乱,脚跟发软之前,赶紧抱着雄主回到床上,方言呼吸有些急促,释放了大量的精神力,刺激的奥克轻轻叫了一声,瘫软如泥,洞里分泌出很多汁液,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接着,水到渠成,方言被下了两种药剂,一种是慢性发/情,一种是壮/阳。整整一夜的耕耘,累的方言交货后,直挺挺的倒在奥克背上。而奥克也因为被宠/爱了一夜,浑身酸痛无比,早就晕过去了。

亚雌们不敢做主,联系了勃兰特。

隔间里,奥克醒来时,勃兰特就坐在床边闭目养神,至于方言,洗干净后就放在卧室里了。

“雌父,方言有些奇怪,就算言行无状……性情也变了,”奥克慢慢坐起,身上很轻松外清幽,很舒服:“我怀疑是席凌背后的席家,只有他们能作出方家防不胜防的特殊药剂。”

方言的怪异,只要不傻都能发现一星半点,关键是方家是超级大贵族,自然掩盖的很好,又有谁敢冒犯方家的雄虫?只看虫帝就知道了!

“雌父,你有什么高见?”

勃兰特看看指甲,虫后很好心的买了一堆指甲油,送给大家,另外两只母系氏居然玩起了中/毒的戏码,当真愚昧无可救药。

“雌父?”奥克皱眉,目露关心之色。

勃兰特终于把视线放在奥克身上了:“你太爱方言了,应该看开些。”

“难道你不爱雄父吗?”奥克低头,雄父对雌父那么好,大家有目共睹,为什么雌父总是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方言也如此,难道,真的是对他们太好了,恃宠而骄?把好当成了理所应当,甚至不屑一顾吗?

勃兰特睥睨之色一闪而过:“他若真爱我就不会有这么多虫崽子,更不会因为别的虫打压你,甚至不让我当虫后。”

母系氏整个星系才三只!当虫后无可厚非,反而雌父已经没有宗族后台了,岂能为后?如今依附过来的家族,都是因为雌父受宠有利可图才唯命是从的,但奥克没有反驳,还是给雌父留有余地跟颜面,很孝顺。

“方言的身子医虫已经看过了,”勃兰特淡漠,仿佛说着灰尘而已:“他的生育能力看似正常,却缺少活力因子,已经不适合你留后了。”

什么?奥克怒火滔天:“雌父!你什么意思?”

“……”勃兰特也不好把话说太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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