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壶接一壶,接连喝了七八壶,就在此时,胡八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混账,这是给我们喝的什么东西,老板呢?老板给我滚出来。”

同来的混混跟着起哄:“滚出来!”

云若寒冷眼看过去:“叫什么叫,我们老板岂是你们能随便见的?”

胡八抓起酒壶,打开壶盖往下一倒,一颗石头子掉了出来:“这是给人喝的吗?这是什么东西?”

云若寒走过去,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客人你眼瞎了?这么大的一块儿石头都看不见,白长了一对招子。”

胡八大怒道:“区区一个下人,竟敢对本大爷无礼!”

胡八冲着左右的人一使眼色,几人同时暴起,砸酒壶,踹椅子,掀桌子,真是默契。

“砸!都给我砸了。”胡八朝着邻桌的客人椅子上踹去,那客人翻到在地,滚了几滚,慌张的朝着酒楼门口跑去。

一时之间这酒楼内乱成了一锅粥,客人争先恐后的朝着外面逃去,胡八几个流氓混混肆意破坏。

云若寒退到了颜映之旁边,两人都未上前阻止。楼上,凌君武只是冷眼旁观,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一丝微笑。

几人把这里砸了个七七八八之后,扬长而去。

临走之前,胡八看了看柜台,准备过去顺手牵羊拿走一些银两,只不过还未靠近,便被颜映之一弹指打在了腿上,胡八立刻跪倒在地,心中惊骇,他分明看着这个貌俊美到异常之人手中空空如也,又是如何隔空打到自己的?况且,这人既然是一位高手,为何方才没有制止自己几人的破坏?

完了,完了!胡八赶紧爬起来,脸色都变了,看来自己这次真是惹到不能惹的人,这下子恐怕得马上离开这里了。

对于同伴的呼喊充耳不闻,胡八带着几分惊慌几乎是逃离了这个酒楼。

方才大胆的一些客人跑出酒楼之后,躲在门口朝里面观望,一个个发出惋惜的声音。

“这么好的一个酒楼,刚开张不久就遭到了这种无妄之灾,真是可怜啊!”

“可惜了我那壶好酒还未喝完……”

“这酒楼的老板是新来的,在我们田州城没什么根基,如今毁了这么多东西,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法子重新开张了。”

“诸位!”凌君武的声音吸引了楼外的客人,“今日让诸位遭受如此惊吓,是我们酒楼的过失,今日所有人的酒水免费。”

所有的客人都高兴了,这酒楼的酒可不算便宜。

“多谢老板!”

“老板好人啊!”

酒楼在今日暂时关了门,颜映之看着凌君武从楼上下来,问道:“为何不出手阻止他们?”

“有人想找我们酒楼的麻烦,不让对方得手,我怎么从这位幕后之人那里拿点儿好处?”凌君武停在楼梯的半道上,看着楼下的一片狼藉,“既然敢与我作对,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云若寒指着被破坏的东西问道:“那这些怎么办?”

“自然是你来收拾了。”

云若寒脸色变黑,刚才应该阻止那几个混蛋:“颜映之,你来帮我。”

“我是账房先生,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了你。”颜映之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方才竟然偷袭我,遭报应了,哈哈!”

吴啸出来,看着如此场景,说道:“我来帮你吧!”

“不用!”云若寒突然笑了,抬手一挥,那些被毁坏的东西顷刻之间化为飞灰,“坏了的东西还是换新的好,老板,出银子吧!”

“跑堂的,那里面还有能用的东西。”凌君武抬眼看了看出现在二楼的凌回生,双手往后一背,转身向楼上走去,“云若寒,你这个月的工钱没有了。”

“凌大老板,你这也忒小气了。”

凌君武头也不回的说道:“到颜映之那里支些银子,明天去买些桌子、椅子,还有楼内被毁坏的其他的东西,准许你带上家丁一起帮你拿东西,毕竟,你可是府上的三公子。”

云若寒拉着脸盯着凌君武的后背,仔细思索:莫非是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人?不可能啊!我无非就是在嘴上调侃他两句,多占了那么点儿便宜,这人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啊!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晚上,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城中那繁华之地的某座大宅子内,飞出了两个黑影。当然,黑影的速度之快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到。

一直未睡的云若寒通过开着的窗户看着外面,两个黑影从他的视线中飞过,不仅咂舌道:“不会吧!这个凌君武为了这点儿小事,竟然拉上前辈在半夜里翻墙外出?”

凌君武停在金老板院子的墙上,扭过头对着身旁的兄长说道:“多谢哥哥陪我一起。”

“难得你有兴致,就当是弥补你小时候没有陪你一起玩儿游戏吧!”

“那我可得好好享受这一次的游戏了。”凌君武笑着说道,紧接着便跳进了院子里。

凌回生带着宠溺的表情看着,发出一声轻笑,抬脚跟了上去。

这一天,田州城内发生了两件离奇之事,确切来说,是两件有关联的一件事。

其一:金老板家的所有金银财宝在一夜之间消失一空;

其二:金老板疯了。

家财离奇被盗,一夜之间从富豪变为了穷人,金老板无法承受这种巨变,一下子便疯了。

金老板的两座酒楼倒是完好无损,只不过仅仅剩了两个空壳子而已,其大儿子接手了酒楼继续经营,此人倒是心地善良,善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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