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溪心头一惊,心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她也是看过这么多年宫斗剧,拜读了那么多本烧脑文的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处处皆是。

再加上她对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前生根本就不了解,醒来的时候就是一片茫然,所有的前传说白了都是从太傅府里听来的,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她辨别不了。

她有点慌乱,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搅进了什么麻烦的事情里却浑然不知。

还有那天晚上出现在她寝宫里的男人,多半有可能不是叶太傅派来的!

可是那盆花却是叶双菡送来的,这要怎么解释?

“东儿!”叶雪溪此时脑海一片混乱,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杂乱的线头一般理不清。

“娘娘?”叶雪溪叫的急,从未有过的语气让东儿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过来。

“东儿,你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回一趟叶府。”叶雪溪稍稍沉淀一番自己杂乱的心情,觉得此事还是需要亲自前去验证才能做定夺。

“可是娘娘,您刚刚明明还答应了皇上明天要去云水阁呢。”东儿小心的提醒道。

叶雪溪这才想起来她明天抽不开身。

可是......

如果不去确定她心中的想法,着实让人放不下心啊,再加上刚刚那个人说的话似乎并不是开玩笑,明明人不在她的周围却能做到说话只让她一个人听见,可见此人非同一般,他说什么爷给了她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是没有做到,她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实在是扰的人心神不宁。

“那你明天去让我爹过来我穗萱宫一趟。”叶雪溪说道。

东儿点点头,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叶雪溪的脸色也知道此事不小。

心中有事往往会扰的人无心睡眠,叶雪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丝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在整理解不开的那些迷雾。

原本以为她的身世很简单,就是叶府流落在外的女儿罢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第二日。

叶太傅刚一散朝,便被东儿从一旁喊住。

“老爷,娘娘有请。”东儿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在叶太傅的耳边小声说道。

叶太傅略显苍老却不失睿智的面容微微一怔,似并未料到。

一整个早上叶雪溪在穗萱宫里都待的不安生,甚至可以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她此刻的状态,桃枝早上送过来的早膳她也没用几口,到现在还摆在桌上。

“娘娘,你不用这么担心,虽然说皇上的老师不好当,但您总归是皇上的昭仪不是吗?又不是真的太傅,就算出了错,皇上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桃枝进来给花浇水的时候,看到叶雪溪从寝宫的这头走到那头,错想为了她是在担忧待会儿要去水云阁给皇帝教画。

“娘娘,老......太傅大人来了。”东儿走进寝宫,刚一开口就立马意识到错误,赶紧改口。

“快请我爹进来。”叶雪溪急匆匆的说道,然后赶紧走到贵妃榻前坐好。

就算再急,有些礼仪上的事情还是要注意的。

“桃枝,去准备一些茶水,另外,我想跟我爹爹说说话,就不要让其他人进来了。”她对桃枝说道。

“是,娘娘。”

桃枝刚下去没多久,叶太傅就在东儿的引领之下进了寝宫。

“下官拜见昭仪娘娘。”叶太傅刚走到厅堂处,就对着端坐在贵妃榻上的人跪地请安。

叶雪溪瞬间有点心惊的感觉,尽管这是规矩,但眼前这个人毕竟还是她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让自己的老爹给自己下跪那可是要折寿的!

“爹爹快请起!”她走上前扶着叶太傅起身。

“这里没有别人,爹爹就不要太拘谨。”叶雪溪说道。

叶太傅闻言点头,“不知溪儿这个时候找爹爹来所谓何事?”

叶雪溪抿唇,放开扶着叶太傅的手,走到窗前,如雪的柔荑轻抚着窗口那盆盛开的极其繁盛的花朵,眼底瞬间划过一丝谨慎的神色。

“让左上卿大人去边疆可是爹爹的主意?”她声音清若,仿不可闻,却开门见山,也不多做什么铺垫。

这本就是她找叶太傅过来的目的,何必要转着弯子的说清目的?

叶太傅脸上有瞬间的失神错愕,很快便被掩饰过去,“是。”他点头。

叶雪溪微楞,抚着花朵的手也瞬间顿住。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一开始便就是自己的老爹在委派自己做事,根本就不存在第二个人?

可是,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人要怎么解释?他对自己说的话明显的带着几分威胁,是的,威胁,她是叶太傅的亲生女儿,即便完成不了交代下来的任务,叶太傅也不至于要对她这个女儿怎样,不是吗?

为什么连叶太傅派来的人都可以用威胁的语气跟她说话?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只是一颗棋子而已,好用,善之,不好用则弃之。

“那昨夜在我穗萱宫周围出现的人,也是爹爹派来的?”叶雪溪不死心,总要知道一些什么才好。

叶太傅单手负在身后,眼神稍有愧疚,“溪儿,你要知道,爹爹不是一个人。”

“那跟爹爹在一派的到底是谁?”

都说现在朝廷分成三派,可到底是哪三派叶雪溪根本一无所知,出现的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每走一步都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害怕万一出错便是满盘皆输。

她不想干涉进这种权位争斗,也不想牵扯进那种后宫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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