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深盯着眼前烟雾缭绕,草木繁盛的西山,心中一阵震撼,脸上止不住的欣喜,顿时停下了脚步。
“朱大师,怎么了?”宴淮当即停了下来,问道。
“好地方,好地方。没想到宴老的祖地居然有这等风水奇地。”朱深当即兴奋的对着宴淮说道。
“怎么?”宴淮双眼一亮。急忙问道。
“你看那座山!”朱深指着前方屹立的西山说道。
宴家众人顿时看向不远处的西山,不由的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有点烟雾吗?”
“现在可是烈阳天,这又不是海拔几千米的高山,寻常的小山峰哪里会是这幅烟雾萦绕的样子。”朱深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我们这些寻常人自然比不上名扬南洋的朱大师,还请朱深给我们解释一二。”宴牧当即说道。
“干我们这一行的向来是有:‘石为山之骨,土为山之肉,水为山之血脉,草木为山之皮毛。’的说法。以上四种特征便是我们常言的生态,在风水师这一行中,我们管它叫做生气。”朱深缓缓的说道。
“这山也有,土也有,草木也有,朱大师在哪里看到这里有水了,就敢断定这里是风水宝地!你们风水师也未免太能坑蒙拐骗了吧!”宴起皱着眉头,本来被逼着千里迢迢的跑到这个山沟沟里来,就已经让宴起极为不满了。在加上炙热的太阳烤炙在身上,让这位向来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少爷简直就是受不了。尤其这种时候,这位所谓的朱大师居然还在这里侃侃而谈。
“你给我闭嘴。”宴淮当即怒斥道,随即又和颜悦色的对着朱深说道:“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朱大师,希望朱大师见谅。”
“我说,三叔,他们这是在说些什么呢!怎么光站在那里不动了。”宴海摸了摸脑袋,对着身旁的宴程科说道。
“我哪儿知道他们想的什么?”宴程科看见那一大群人就这样停在村子门口前面的不远处,也是摸不着头脑。
“那,咱们要迎上去吗?”宴海说道。
“不用,我这个村长都站在村子门口迎接难道还不够吗?等着。”宴程科当即说道。
只见这位朱大师捻了捻胡须:“那里,小孩子家家的,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宴起当即怒不可言,这是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小人呢!
“行了,小弟,你就消停一会儿吧!听朱大师继续说。”宴池结果旁边常建递过来的水,说道。
“生气的充裕程度是决定一个峦体是否是风水宝地的必要条件。”朱深也不再管宴起的横眉怒眼,指着西山山顶说道:“《都天宝照经》中有言:紫气如盖,苍烟若浮,云蒸雾霭,四时弥留,皮无崩蚀,色泽油油,草木繁茂,石润而明,剑锋横空。此是为飞龙入首。”
“切。”宴起鄙夷的哼道,他可是个唯物主义者,对于风水学说这种愚民的思想绝对不可能接受。
“要知道,像飞龙入首这样的风水奇地还有一种别称。”朱深缓缓的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别称?”宴淮当即问道。
“正是王侯之地。”朱深一顿一挫的说道。
“王侯之地。”听见这个名字,宴淮不由的一喜,他向来信奉风水一道,也研读过不少的典籍,像王侯之地这样的宝地自然也是听说过一二,若是放在在古代,这就是一块能福及后人,封王拜相的宝地。想到这里,宴淮越发觉得果然自己迁坟的决心是正确的。
听到这里,宴牧当即握紧了双拳,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之下居然真的让他们找到了好地方。
“瞧朱大师说的,我们家不过是一介商贾,王侯之地这样的宝地我们用得起吗?”宴起冷哼一声说道。他莫名的就觉得这位朱大师没安什么好心。
“行了,就你话多。我们快些进村吧!别让人家等急了。”宴淮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村一探究竟了。
等走到村子门口,宴程科这才扯起一个笑脸来,对着一大串人中走在最前方的宴淮说道:“欢迎诸位海外族亲回我宴家村祭祖。我是宴程科,现为宴家村村长。”
“原来是村长啊!老朽宴淮,这些都是我的不孝后人。今天来宴家村就要麻烦村长了。”宴淮客气的说道。
“那里的话,论到咱们的关系,我还得尊您一声族叔呢!”宴淮说道。
“行了,咱们也站了这么久了,是不是应该让我们先进去啊!”宴起的手不停的往自己脸上扇着风,一边一脸鄙夷的看着宴程科两人,就这些个泥腿子,还想和自家攀关系!看见宴程科身后的宴家村人对着自己等人指指点点,满是羡慕的神情,宴起不由的升起一股优越感。
宴程科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就算他脾气再好,做村长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更何况有了宴昭这样的亲侄子在,就连外村的人见了宴程科那不是也得老老实实的问候一句宴村长。
看见宴程科的脸色变了,宴淮却依然笑着说道:“这是我小孙子宴起,平日里宠惯了,有些无心之言,希望程科老侄不要多心。”
听到宴淮这话,宴程科不仅没有消了怒火,看着眼前的一行人反而更加的不悦,这算什么,自己孙子说错了话,你这爷爷不说道说道也就算了,就这样轻言轻语的一句无心之言就揭过了,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们再有本事,可是这里是宴家村不是南洋。容不得你们在这地界上面放肆。
仿若是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