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其他不明真相的小喽啰。既然已经产生了误会,当然要斩草除根,痛打落水狗可是一个优秀的传统美德哦。”菲丽丝朝着艾琳娜挤着眼睛,同时欣赏着对方惊诧的表情,跳过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放心吧,如果有一天你掉进海里面,我会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别骗我了,之前黑暗教会的船队遇难,我已经看到过你的做法。”艾琳娜和菲丽丝斗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点都不落下风,但她依然十分不解,“既然是要杀人灭口,给康托利一个痛快是了,干嘛还要搞这么麻烦?”

“我可没想要杀他,阿西巴又不是我指使的,这只是个意外!”菲丽丝理直气壮地狡辩着,“至于为什么要让塞尔和他打,当然是想让塞尔吃点苦头,这属于很久以前积怨了,你不清楚。”

艾琳娜闻言若有所思地看向达科,她、塞尔和菲丽丝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黑暗教会共同学习生活,知道很多彼此的事情。塞尔与菲丽丝虽然从小不是很合得来,但也没到这种用尽心机算计的地步,正是因为达科的出现,才让二人产生了直接冲突。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菲丽丝竟然将达科这么放在心,为了给达科报仇也算是绞尽脑汁。

这时菲丽丝登舰桥大声叫起来,“大副,我们继续开船,抓紧时间到岛去庆祝航程结束。”

伴随着阿西巴一声欢呼的吼叫,一船人很快各各位,将船只开动起来,菲丽丝等人也都跑到船尾,目送着后方的海域远离。虽然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但他们知道云母正潜伏在那处海面之下,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次浮起并升空。无论如何,这一个多月的空旅程都成为了他们心无法忘怀的记忆,也是这段旅程最惊的一段。

一众人都离开了前甲板,只剩下了塞尔一人还呆呆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身旁的一片血迹,那是康托利临死前流在甲板的。在几个小时之前,卡帕多西亚家族还是一个蒸蒸日不可一世的大家族,现在直系血脉已经全部死光了,任何人都可以预见这个家族的未来,必将没落下去。

卡帕多西亚家族族长奥斯顿一心想要获得神格,倾尽整个家族的力量前去探索死亡遗迹,其他任何一个势力的规模都要大,即便是耐克瑞蒙斯家族也没有这样倾巢出动。这样自然在争夺拥有更大优势,然而一旦出现意外,损失也同样巨大,甚至是万劫不复。

塞尔本是对家族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还会记恨那些排挤过他的直系继承人,但他现在却一点愉悦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助。塞尔现在已经是卡帕多西亚家族血统纯度最高的族人,然而除去奴隶和佣兵,整个家族的成员加在一起恐怕也已经不足百人。卡帕多西亚家族要想继续存在下去,也只能像菲丽丝说的那样,成为另一个势力的附庸。要么像个小家族一样成为某个教会的内部家族,要么在另一个家族的庇护之下延续。无论是哪一种选择,家族都注定无法在维持之前所占有的资源和领地,割肉是免不了的。

菲丽丝以开玩笑的方式说,让卡帕多西亚家族成为耐克瑞蒙斯家族附庸,事实是在试探塞尔的意思,毕竟塞尔即便做不成家族族长,也必然会拥有举足轻重的话语权。只是菲丽丝在耐克瑞蒙斯家族也没什么实际权力,拉拢塞尔的时候只能提出建议而无法承诺什么。

船欢乐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塞尔一个人的悲伤而受到影响,两个小时后魔鬼鱼号在一片欢呼声靠岸,很多人直接从船头跳到了码头,感受着脚踏实地的安稳感觉。即便是那些水手,在经历了云母身生死未卜的惊魂一个月之后也都对陆地产生了向往,着急地下了船走码头。

由于皮帕镇的码头很小,有船只到来都会引起一大堆人的围观,大群的小孩子跑到码头边,以歆羡的眼神看着水手们依次走下。福克看到这样的场景,由衷地笑起来,“我小的时候,也像这群小孩子一个样,总是在码头旁边看着那些远航归来的船只,想象着自己也是个水手……”

菲丽丝屈指在福克头弹了一记,“你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一样。”

皮帕镇的水手公会驻地是一个码头旁边的二层小楼,如果不是门口有着水手公会标志,一定会让人误以为是个普通住宅。此时水手公会也有人跑出来,到魔鬼鱼号的水手面前询问着什么事情,那些水手则全部回头看向菲丽丝的方向。

达科见状急忙挤去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是皮帕镇水手公会的分会长,来向你们船长确认一下航速。”那个分会长是个年男人,留着秃顶的地海发型,他手拿着一张时间表一样的东西说,“看起来没有错,你们是76天前从猎岛的空港口出发的那艘魔鬼鱼号。”

这时候菲丽丝等人也走了过来,一群水手自行分开让出一条道路,菲丽丝问道,“我是魔鬼鱼号的船长,有什么事情吗?”

秃顶的年男人指着手的时间表说道,“你们如果是76天前从猎岛出发的那艘魔鬼鱼号,那么很有可能能够排航速榜,所以我过来确认一下。”

奥托警惕地问道,“猎岛每天出入那么多船只,又不可能每艘都登记下来,你怎么清楚地知道我们是76天前出发的?水手公会难道也开始收集情报信息了?准备抢贼鸥公会的生意?”

达科等人闻言都马戒备起来,若是被贼鸥公会这种专业的势力掌握行踪那也罢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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