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我去你大爷!你丫就是妒忌我比你长的帅这才故意打我的脸,你这个该死的,!”

被揍成猪头的菊花残从地上刚刚站起便从口袋里摸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照了一阵,随后一脸痛恨的盯着陈伟,恶狠狠地向陈伟走去。

“菊花残,我毁了你的容,你揍我我能想通,可你脱裤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又看直勾勾地盯着走来的菊花残,陈伟打了个冷颤,激烈地挣扎起来。

“你才菊花残,你们全家都菊花钱!你特玛的还问我解裤带是几个意思?要不是你个孙子把我的裤子整松了,谁特玛没事在这里解裤带?!”

菊花残一脸悲愤,激动的脸红脖子粗。

“咳咳,还请几位莫要在我山门前喧哗?”

菊花残的声音刚刚落下,一道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

听到声音,几名壮汉齐齐一愣,扭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落日的余晖下,一名身穿长袍的青年背起双手站在那里,淡然地看向众人。

“蛇精病年年有,今天特别多,看到你身长袍我就不爽,你以为自己拍古装片呀?还有你后面说的这句话就特别欠抽,这里明明是山顶,怎么就成了你家山门了?是你家山门你怎么不背回去?再不闭嘴就把你打成猪头!”

菊花残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大声嚷嚷起来。

“虽然你的话让我极为不喜,但做为方外中人,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当饶人处当饶人。”

眼见菊花残这样跋扈,青年一脸不悦,眼神冷了下来,横了菊花残一眼,老气横秋地开口。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样?不让你比比了你还在这里叨叨个不停,还方外中人,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抽成方的?”

菊花残板着面孔,怒气冲冲地向童子走去,挥手就向青年脸上抽去。

青年脸上并无一丝惧意,依然背起双手冷眼看向菊花残,待手掌来临时,只是将脸偏了偏,便将巴掌让了过去。

“咦?”

菊花残一脸意外,退后一步,从上至下把那青年认真地打量了一番。

“我就不相信了,还打不倒你个蛇精病!”

众目睦睦之下连个小青年都打不到,这让菊花残一张脸没地方放,一时恼羞成怒,神色狰狞地挥起拳头向青年轰去。

看着拳头在身前越来越近,青年嘴角抽了抽,抬起白嫩的右手,向菊花残的拳头迎了上去。

“嘶,嗷……疼疼疼疼!”

菊花残的脸色大变,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眉头皱成了一团。

“我擦,这得撸多少管才能练出这么强大的麒麟臂来?这哥们看起来比我还小,估计打娘胎里出来后就开始撸个不停,一定是这样!”

从那几名壮汉手里挣脱出来的陈伟睁大了双眼,眼底除了震惊之外,还带着那么一丝看穿了真相后的猥琐。

“还不滚下山去?”

青年将菊花残的手掌向后一推,天际的火烧云下,身形显的极为孤傲。

那群壮汉一个个脸上惊疑不定,一个个目光向挣扎着爬起来的菊花残看去,试图从菊花残的上看出答案。

“不要看了,这都是真的,哥几个,快点带着那小子下山。”

菊花扭头向身后的壮汉们看了一眼,低声开口。

“真的假的要试过才知道,他不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吗?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大一群人还干不过他!”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群壮汉向青年飞奔而去。

青年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但马上就平复下来,缓步迎了上去。

菊花残捏着手腕,反正他是提不起反击的勇气,看向同伴的眼神也尽是同情。

呼喝声中,那些壮汉便和青年撞到了一起。

青年看似随意的挥动手臂,并指向一名壮汉戳去,不等手指点在实处那壮汉便倒跌了出去。随后就是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n个,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几名壮汉子便被虐的躺了一地。

“滚!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在山门前为非作歹必然不会轻饶!”

青年冷冷地看向那倒地哀嚎的那些壮汉。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被狠狠的揍了一顿后,那些鼻青脸肿的壮汉终于认清了形势,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极为配合。

“大湿,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你就是指引我方向的明灯……”

眼见那些那些壮汉向自己奔来,意图把自己捆下山去,陈伟看向青年的双眼放光,大声开口。

陈伟一出声,那些壮汉再无法把那强悍地青年当做透明人,脚下齐齐一顿,一个个竖起了耳朵。

“我并不是什么大师,也成为不了你的指路明灯,只是奉命让山门清静罢了。”

奉承话都喜欢听,青年心里虽然极为受用,但脸上还是努力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向陈伟的眼里既带着欣赏也带着轻蔑。

目光扫过陈伟手里的破碗时,青年脸上变了一下,眼睛里尽是震惊,几步就到了陈伟身边。

“你手中这物从何而来?”

青年的神情严厉起来,凝重地开口。

“你说是这个呀吗?这玩意是我家祖传的!”

陈伟向破碗看了一眼,紧紧的搂在怀里,虽然还不知道这破碗到底是个啥玩意,但也明白这绝对是个好东西。

“你在说慌!”青年看向陈伟的眼神更冷。

玛蛋呀,那老不要脸的不会是从这青年的山门里偷出来卖给我的吧?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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