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铁链试图离开的陈伟的身边的那一刻,被陈伟摆在地上的破碗上闪过一丝光华,紧接着传来一声那低鸣,随后传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铁链牢牢地拉了回去。

铁链这一松一驰这间,重重地撞击到陈伟身上,将他抽的浑身生疼,从皮肉和筋骨可以说没有一处不疼痛的,疼的他不断倒吸凉气,后背直冒冷汗。

小舅子的意念、灵力本就和铁链相连,所以在铁链发生变化时,小舅子那边马上便有了察觉,陈他瞬间便停了下来,虎地一声站了起来,双眼直视着铁链的方向。

下面那只碗此时光化流转,将陈伟阿大所停留的那只破碗顶了开去,显出了粗糙的碗底。

“不……不是吧,不是说只有一只吗?现在怎么可能出现两只,并且两只还都在陈伟的手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两只碗半列在一起,一字排开在陈伟身前时,小舅子的眼睛瞬间睁的更大了,不仅惊呼出来。

陈伟揉着抽的一道青一道红的身体,冷冷地瞅了小舅子一眼,反而恨恨地盯着脚边的破碗,提起脚向正在和铁链争持不下的破碗上使力踢了一下。

“嘶!”

一脚踢出,非但没有让破碗移动半分,反而硌的脚趾脚差点断掉,伸手抱着脚在原地蹦跶了起来。

“陈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没听说过什么叫做胜不骄气不馁吗?稍微有点失意就跟个傻比一样,占一点点上风就骄傲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什么玩意!”

小舅子看着陈伟那副样子,又瞅了瞅地放在地上的破碗,随后又瞅一眼陈伟,就这样上边瞅瞅又下边瞅瞅,随后喷出一口鲜血,嘴唇哆嗦了半天,直到最后才憋出这么一句没关没脑的话来。

“尼特玛的傻吗?什么时候看到老资得瑟了,再说了,老资踢自己的东西管你个毛线的事情,你……嗷!”

听到小舅子这句话,陈伟半天回不过神了,愣怔了一下这回过神,算是明白了小舅子说的是个什么玩意了,就在他说话的那个当口,刚刚挣扎出去半分的铁链又被碗上传出的吸力扯了回去,又在陈伟身上狠狠地抽了一记,抽的他再次呲牙裂嘴的吼出声来。

在破碗的不断吸扯之下发,铁链数次向外挣扎都未能挣扎出去,反而被扯的血碗的方向更靠近了许多。

破确定的这一作法,直接让铁链编织的牢笼又向内缩小了许多,并且还在向下不断的扯去,这就直接影响到了陈伟呆在牢笼里的姿势。

刚开始时陈伟还能站在牢笼内,经过破碗的拉扯,铁连不断的下沉,使得陈伟像粽子一样被牢牢地捆在了一团,弯腰倔腚,菊花在铁链的捆绑下不断的摇曳着。

“哈哈哈哈,刚才我就说过,做人不要太得瑟,你特玛的还不相信,现在报应马上就到了吧?既然你把自己捆成了这副熊样,那就不用我多费手脚了,也不管你是有几样那种东西,现在全都是我的!”

看到陈伟并没能从铁链子里挣脱出去,反而被紧紧的捆成一堆,小舅子一改刚才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再次打起精神来,抬步向陈伟身后走后。

“给我起来!”

在陈伟身边站定后,小舅子一伸手便向捆着陈伟的铁链子抓起,手指在向铁链子的途中由陈伟的臀部扫过,并且一不小心还在陈他的菊花上碰了一下。

异样的感觉从身后传来,陈伟只觉的浑身一紧。

“士可杀不可辱,你特玛的要抓我就抓,要杀我就杀,碰我那里是几个意思?”

被捆的像粽子似的陈伟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扎开来,不由的喊出了声。

“滚,以为你这样诱惑我我就能放过你,你也想的太美了!告诉你,虽然老资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却是直的,又正又直!”

小舅子提起脚,狠狠地在陈伟的侧身上踢了一脚,一脸义正言辞地吼道。

“啊,原来你真不好这一口,不好这一口那我就放心了!”

见自己的菊花保住,陈伟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放下心来。

“缚紧!”

铁链子清楚和破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不代表小舅子也清楚两件死物的关系,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口,他低吼一声。

小舅子一出声,铁链子便不再挣扎,紧紧地将陈伟捆成一团,还不断地向内收缩,深深陷进肉里,勒的陈伟骨骼不断摩擦着,发出咯嘣科目地声响。

铁链不再挣扎,对于破碗来说是好事一件,在小舅子试图将陈伟提起来时,破碗内再次闪动光华,吸力大作,向着铁链冲击而去。

在那阵吸力下,破碗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声响,铁链上更是凸显出那被数张面孔,那些面孔不断地挣扎、哀嚎着,试图由破碗的吸力内脱离出去。

碗内的吸力还在不断增大,而离的最近的那张面孔顺着铁链而下,距离破碗越来越近,哪怕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于事无补,未能挣脱一丝一毫。

“呼”一声轻响传来,那张已经精疲已尽的面孔终于不甘地被破碗吸了进去,化成了团灰色雾气,进入了碗底。

小舅子双手撑着铁链,只想着尽快把捆在里面的陈伟带离这里,免得拖的太久出现意外,虽然他也感觉到了铁链子上的异动,但根本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催动了更多的灵力。

脸朝着下面,身形弯的像虾米一样的陈伟却把这一切看的真真切切,看到那张面孔化成的灰雾消散在碗底时,脑子里轰的一声。

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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