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

那天他拖着打捞船回大塘市的港口时,确实看到有记者闻风而来,进行采访,不过他都推给老葛他们几个同来的水手了,自己并没有出面,就这样陆教授居然还能看到他,不得不说老人家年纪虽然不小了,眼睛可真利索。

不过,他本来有点发愁怎么处理这艘沉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接手了,真是打瞌睡就马上有人送枕头!

方敬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陆教授更加会雪中送炭的人了。

“我正愁不知拿这艘沉船怎么办呢,陆教授想要那是再好不过了。”对这位于自己有恩的授业恩师方敬十分尊重感激的,立即答应下来,随即又有点迟疑地道,“不过,教授,这船我估计可能就是一艘清代的普通打捞船,没什么太贵重的意义,要不您抽空过来瞅瞅再做决定也不迟。”

陆教授一听只是打捞船,有点失望,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当即道:“那行,周末的时候我带人过来看看,你可别急着卖掉了。”

“放心,船我一定给你留着,等你看过了,要是没什么用,我再找别的买家。”方敬爽快地道。

他虽然急着出手,可是一来现在除了陆教授没有别的买家,二来与其将船卖给不知名的买主,不如卖给自己的母校,好歹那也是培养自己的地方。

“除了船体,你捞到别的什么好东西没?”生意谈完,陆教授立即开启师生模式,和方敬拉家常。

方敬道:“不多,只有两三百件瓷器吧。”

陆教授沉默了一下,这个数量确实有点少,一船的古代贸易商船,多的有近十万的瓷器,少的也有几万套,由此可见方敬捞到的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的沉船。

基数太小,值钱的也就更少了。

陆教授道:“别灰心,两三百件瓷器里,只要有一两套珍品,你也赚了。周末的时候我顺便去给你掌掌眼,你先别随便处理了。”

方敬求之不得,立刻答应了。

两人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正事说完,陆教授忙着安排系里的事情,和方敬随便聊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岑九推门进来,看见方敬一个人抱着被子大床上傻乐,像个小傻子一样,特别二。

“吃饭了。”岑九意思意思地敲了敲门,端着热好的饭菜进来。

闻到饭菜香,方敬本来就瘪瘪的肚子更饿了,也懒得刷牙洗脸,端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方敬干掉了两大碗米饭,两盘菜,还喝了一碗汤,满足地喟叹一声:“总算有活过来的感觉。”

岑九摸了摸方敬吃得圆滚滚的肚子,笑了一下,把碗筷拿出去,就着炉子上的热水洗了,擦干手回到房间里。

方敬吃饱喝足,身上暖乎乎的,觉得应该好好犒劳一下任劳任怨的男朋友。

他朝岑九招招手,岑九的眉毛动了动,仿佛在问他要干嘛。

方敬掀开棉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特别言简意赅:“睡觉。”

岑九眼睛一亮,立刻脱了衣服爬上|床,不过没有立刻开始睡,反而抱着方敬在床头玩了好一会儿。

确切地说是方敬在玩,岑九在一边给他揉肚子消食。

方敬拿手机玩消消乐,破解版,无限精力的那种。玩了半小时,有一关怎么也玩不过,方敬把手机一扔,岑九的按摩非常有效果,他肚子不撑了。

岑九坐在床头,方敬坐在他腿上,两个人抱在一起不住地亲吻。

相比起真正的睡觉,方敬反而更喜欢事前的亲吻和爱抚,主要是岑九体力过人,每次做起来,都让他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矛盾感受。

这一次也一样,等到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至少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两个人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岑九一手扣着方敬的腰,一手毫不羞涩地盖在他的屁股上,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我很高兴的气息。

每每这个时候,方敬都会无比想念当初那个亲他一口都会满脸通红的小暗卫。

“那个,咱们打个商量呗。”方敬动了动,犹豫着道。

“嗯?”岑九松开一点,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我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纵|欲了?听说纵|欲过度容易早衰,我想着要不咱们节制一点?”方敬开始给他分析可持续性发展的必要性,“过了年我就二十六了,你二十,就算我们只活到七十岁吧,那也还有到至少四十多年可活,要是按我们现在这个频率,我估计四十岁,咱俩都得去补肾了,后面三十年只能干看着。如果我们节制一点,我觉得以我的身体条件,至少做到六十岁都没有问题,当然我是说到那时候,如果你对一个小老头依然有性|趣的话。”

岑九慢吞吞地道:“我觉得即使到七十岁,我也依然很精神。”说完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了方敬好久。

而且他们睡觉的频率也不多,这一次出海一个多月,他们都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呢,什么都没做。

方敬被他的目光看得立刻炸毛了,掐着岑九的脸冷笑道:“炫耀你年轻身体好吗?不知道自己一身的暗伤要好好休养吗?现在就知道做做做,到了四十岁,一身的病痛,想做都做不了,到时可不要哭!”

“我为什么要哭?”岑九纳闷地道。

当年抚养他长大的影十八为了一根皇帝打棺椁的烂木头死在水里,他都没有哭,至于方敬说的就更不是个事。

朱雀堂的暗卫哪一个出来后不是一身的病痛,他们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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