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街上遇上费恩后,夏渺渺有些心神不宁。他为什么会约自己?他又想和他说些什么呢?是后悔分手,还是想告诉她,分手后,他的生活有多惬意?

夏渺渺摸不着头脑。她觉得人生就是一张彩票,也许你买一辈子也中不了奖,也许你买一次就中奖。

身边没有人能够倾诉,而这女儿家的心事又不能和俞嘉说,夏渺渺只能在网上找陌生人倾诉。

有人说,他只是的闲着蛋疼,想看看前女友过得如何。你若不好,那他就是晴天。你若安好,那他就是晴天霹雳。

也有人说,男人就是这么蛋疼,多半他是后悔了,想和你复合。

双方各持己见,大战了半天,夏渺渺也没得出个结论,最后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星期六很快就到了,夏渺渺特意将自己装扮了一番,打扮的漂漂亮亮去见自己的前男友。

有人问她,如果他想和你复合,你会重新接受他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就像天下的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还有其他混合颜。

无可厚非的是,夏渺渺带着一丝逆转乾坤的期待。毕竟,她现在已经是游走在悬崖的边缘。理论上她的工作签证已经到期,如果海关发现问题,或者移民局将问题上报,她随时都会被遣送回国。

如果说他还有一个选择的话,那就是结婚。可她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一个对象呢?

如果费恩愿意回头,这无疑是一条最好的路,能将她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而且一劳永逸,再也不用担心居留问题。

带着众多心思,她和费恩见了面。

费恩看到她,显得很高兴,“渺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俗话说,一日未见如隔三秋,更何况他们已经大半年没见面了。

费恩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其他还是没什么大变化。

夏渺渺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一声招呼,开门见山的问,“你找我来什么事?”

“我,我……”他欲言又止。

被这千丝万缕的情感牵扯着,夏渺渺莫名地烦躁起来,“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的时间也很宝贵。”

费恩道,“我明年警校就毕业了,正式参加工作,可以养家糊口了。”

夏渺渺皮笑肉不笑,“恭喜你。”

“你最近过得好吗?”

签证问题没搞定,一坨心事梗在心中,上不上下不下的,怎么会好?只不过两人既然分手了,夏渺渺要面子,不愿意细说,便含糊其辞的道,“就那样。”

“那你的生意呢?怎么样?还在全欧洲范围跑吗?”

夏渺渺敷衍地嗯了一声。

这一年来,她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倒是赚了不少。不是她夸大其词,这一行不用做太久,只要再坚持个两三年,赚个三四十万欧元是没有问题的。可惜,时间不够了,她的赚钱计划只能搁浅。

她想着心事不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费恩看着她,仔细地打量她的神情老半天,这才小心翼翼的道,“那,那我还有机会吗?”

他的话转入夏渺渺的耳边,让她的心一跳,敏感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是说,”他突然变得有些急切地问,“我,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夏渺渺抬头看着他,虽然这个可能在心里假设了很多遍,但亲耳从他嘴里听到,还是不太一样的eads;战御九天。她的心狂跳了起来,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仿佛自己沉陷在梦幻中。

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了一句,“你在耍我吗?”

费恩忙摇头,“当然不是,我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夏渺渺,“那个让你心动过的女孩呢?”

费恩,“她们只是过客,你才是我的选择。”

“她们?”

费恩坦言,“在和你分手后,我确实有交过几个女朋友,或许说只是炮.友。但是她们和你不一样,我对她们只是一时兴趣,可是对你……”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夏渺渺不由追问,“对我怎样?”

“对你才是真爱,我爱你,渺渺。”

是不是真心,多多少少能从他的眼中瞧出一丝端倪。

夏渺渺垂下眼睑,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多大的浮动,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喷薄而出。这辈子除了她的父母,没有人再对她说过爱。

沉默半晌后,她才问,“你不是在玩我吧。”

费恩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地道,“当然不是,我是真心的。分手过,才知道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才知道你有多好。我很庆幸,我醒悟的早,你还在那里,没有被别人追走。”

夏渺渺不知该说什么,这番话听起来像梦话,显得这么的不真实。可是当她咬住自己双唇的时候,却明显感受到了一丝疼。

“你真的这么想?”

费恩无比坚定的点头,“这一个星期来,我把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又去了一遍;把我们拍过的照,拿出来又看了一遍。过去几年里发生的点点滴滴,都走马观花似的脑海中辗转过,我突然在想,为什么我这么傻,会放弃你,放弃我们好不容易磨合起来的一切,去选择一个陌生人从头开始?”

听他说到这里,夏渺渺眼眶红了,一大颗滚烫的眼泪从眼眶中滚了出来,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以前并不是觉得不委屈、不难受,而是逼着自己不去想,强迫自己忘记,这样就能减少痛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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