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毒捂进去薄靳煜的嘴里,薄靳煜就没救了。
而就在薄大爷感觉到自己已经捂向了薄靳煜的嘴的时候,就见薄靳煜以一个十分奇特别姿势,身形一个移动,人在瞬间就低了下来又侧向了右边。
而此时,站在林霜霜身后的暗将面前的林霜霜用力一推推向了薄大爷的怀里。
薄大爷的手是发了狠想要捂死薄靳煜,所以发势猛,力气大,薄靳煜与林霜霜的变换又是一瞬间发生,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手里带毒的口罩已经捂向了林霜霜的嘴里。
林霜霜被暗一推,本就张口想喊,结果,那毒液,直接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进去。
“啊……”
薄大爷大叫了一声,猛地将怀里的林霜霜推开。
看向了薄靳煜,却见薄靳煜脸色沉静,带着一抹冷怒。
他意识到薄靳煜发现了,顿时更是恼羞成怒,大有要不顾所有毁灭一切的意思,手里带着毒的口罩又向着薄靳煜捂了过去。
但是薄靳煜怎么可能再让他得逞。
他甚至稳如泰山地站着,一旁的暗已经快速地冲向了薄大爷,瞬间就捉住了薄大爷握着毒口罩的手。
而与此同时,就见薄大爷另一只手向着衣兜里摸出了一把枪。
薄靳煜眉宇渐凝,一个转身,直接就将秋丽雅护在了怀里。
而此时,暗一个飞腿,直接踢向了薄大爷持枪的手。
那枪,直接向着天上摔了过去。
“啊!”薄大爷大叫一声,人已经被暗还有另外两名保镖同时制住。
随着薄大爷大叫一声,一旁的林霜霜才仿佛从后知后觉中反应过来,大叫了起来:“啊……那是什……什么啊?”
“如果没有猜错,那是毒!”薄靳煜转首,神色淡漠地说了一句。
“毒?毒……啊我不会死吧……救命啊医生……医生救救我啊……”林霜霜突然间就大叫了起来。
秋丽雅被薄靳煜护在怀里,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薄大爷竟然敢当众动手,下毒不成还要开枪……他是疯了吗?
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这么做不是害人害已吗?
秋丽雅只觉得一切就像是在梦游一般,饶是她见过不少世面,但此刻整个人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怕感。
双手,紧紧地抱着薄靳煜,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薄靳煜轻轻地拍着母亲的背:“别担心,没事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你可是他的亲弟弟啊,他怎么可以对你下如此狠手呢?”秋丽雅光想想就后怕了。
如果靳煜没有防备的话,此刻岂不是……岂不是……
薄靳煜抿紧了唇,此时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这样的问题人,他其实也想问一问这位大哥。
不了,从今天开始,再不是他的大哥了。
“你早就知道我要对付你,是不是?”薄大爷恶狠狠地盯着薄靳煜,咬牙切齿地问道。
如果不是早有防备,薄靳煜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躲过呢?
薄大爷毕竟不是单纯的人,当薄靳煜避开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计划被对方识破了。
此时,却无一丝反悔,甚至仇恨更浓。
薄靳煜有时候不明白这些被欲w望所占据的人心,怎会变得如此可怕。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心底,是一种长长的,说不出来的失望透顶。
“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些吗?”薄靳煜看着他,缓缓地问道。
薄大爷被他一声反问,一愣后,便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
在强烈的愤怒后,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事败后,他将会面临的可怕处境的恐惧。
他看向了薄靳煜,突然间整个人的气势就全无了,只剩下一种恳求:“靳煜,大哥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我刚刚做了什么?我自己完全不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啊……”
薄靳煜看到他此刻竟然开始装傻,只觉得可怜又可笑。
薄唇,紧紧地抿着,一言不发。
“不管你是何原因对我有如此大的怨恨,又是何原因要做这些事情,但是,做过的事情便是做过的事情,成年人都应该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你也如此。”
他的声音很淡很轻,说完,不再看他。
“靳煜……我是你哥哥啊……”薄建国当场就哭了起来。
“这医院有监控,你做了什么,也不是我说了不算便不算。”薄靳煜语气平静,说完,又补了一句:“更何况,差一点儿,躺下去的人就是我。”
“……”薄建国想了想笑了起来:“也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一直觉得自己比你能干许多,出众许多,我是薄家的长子,我是父亲嫡妻的儿子,我比你年长那么多岁,但我同时也撑得起薄家的事业,这些年来,你一直在国外,传来的风评都是无所事事,谁知道……谁知道你突然间就从一个样样不如我,比我差了不止五倍的人,一下子成了一个比我强大百倍的人才……我真是挺妒忌你的!你说你凭什么呢!!”
薄靳煜没有理会薄建国,不管他说干什么,都无所谓了。
其实追根究底,不过是人心不足,不过是人心狭窄,不过是人心不古。
很快,医院的医生与护士还有医院的保安已经冲了上来了。
医生看到了那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