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傅斯年,大半夜你不待你家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你有病啊!”

明知道她不待见他他还来,是不是有病?

何况这些天他不来,她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男人盯着她,女人的脸色很白,此刻好像是因为愤怒所以脸颊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有了点颜色看起来更加好看。

眉毛就这样挑了起来,傅斯年松开一只手,抬起来捏住女人的下巴,目光如同是审视一般的盯着她,过了十几秒的时间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话。

嗓音如同夜色,月光,亦或是水,一般淡淡的没有起伏,“嗯,许如笙,你觉得我病了,那我就是病了。”

男人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在她耳畔回绕,“这些天没看见你,我觉得我自己快疯了。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许如笙,我想你。”

“……”

许如笙看着近在咫尺神情纠结的男人,喉咙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般,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绯色的双唇咬得紧紧的,双手放在身侧握成拳头,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里,像是刺破了皮肤。

“你有没有想我……”

傅斯年像是吃错药了一般,拧着眉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般。

许如笙别开脸,“没有。”

“真的?”

傅斯年伸手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在她的面前,低声询问。

许如笙坚持,“没有。”

“可我想你了。”

这句话若是落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像极了情人间的低喃。

只是落在许如笙的耳朵里,却只会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了和他没了纠缠。

她害怕,害怕若是继续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

她已经开始动摇了吗?

许如笙摇摇头,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坚定,伸手就去推男人的胸膛,即使力气微弱,但还是坚持不懈的抵抗。

“你想不想我和我没什么关系,傅斯年你不要忘了,我恨你,我恨死你!”她咬牙切齿,看着他的一双眼睛通红着,就在刚才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布满了血丝,不知道是有多酸涩,“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说过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呜!”

双唇猛然被堵住,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落在她脸颊上的每一处。

津液相交,许如笙甚至可以听见他用力在她嘴唇上……

双手被男人紧紧扣在身后,许如笙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像是囚犯一样任由他对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许如笙甚至想要晕过去的时候,她包里面的手机铃声大作起来。

女人的头脑瞬间清醒,睁开眼睛看着依旧专心亲吻她的男人,忽然动了坏心眼,张口,在男人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就咬了他一口。

傅斯年下唇都被她咬出血来,鲜红色的血液染在唇瓣上显得格外的魅惑,他握紧了她的腰,然后弯腰就想继续……

许如笙却偏过了头,“傅斯年,我要接电话!”

“亲完了再接。”

他说完又低了一分。

许如笙嗤笑,“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又开始你那骨子里都改变不了的犯贱了是么?傅斯年,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女人看上你的时候你嗤之以鼻各种高冷厌恶,现在不想理你了,你就又厚着脸皮穷追不舍了?得不到就得不到,过去了就过去了,你非得要让我们彼此都不痛快么?我们一干二净一刀两断不好吗?”

一干二净,一刀两断。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的话,那他现在又何苦这么久纠结呢?

她包里的手机铃声依旧想响着,对方似乎是不怎么死心,所以一直给她打电话。

许如笙拧眉,垂眸从包里把手机掏出来,下一秒就被男人抢了过去。

“布兰克?”

傅斯年嗤笑,“怎么,你家里有一个陆深,外面还有一个男人?许如笙,你真是水性杨花。”

男人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淡淡的嘲讽,然后按断来电,甚至把她手机关了机。

许如笙拧眉,布兰克?

他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至于水性杨花……

许如笙抬眸,然后女人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淡到极致的笑意,让男人的脸色更是苍白了那么几分。

她几乎是笑出了声,一点也不加掩饰,脸上是和他一样的淡漠嘲讽,“水性杨花?傅斯年,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说这句话是吗?我和谁在一起,和陆深,亦或是别人,都和你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你现在说这些,你没立场!”

这算是默认么?

傅斯年怒气当即就上了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比刚才任何时候都用力地捏上她的下巴,知道看到女人细白的肌肤上染出一点红印出来这才满意的笑开,薄唇挽起,脸上是凉薄的笑意。

眼睛微微眯着,里面也是没有任何的温度,像是和着夜色一般温凉,让人骨头生寒。

“我没立场?许如笙,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什么?”

“我欠你什么?傅斯年,我什么都不欠你!”

“……”

男人嗤笑,眸光狠戾的看着她,一股戾气从眼底缓缓升起,让人的身体不自觉的战栗发软,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和躲避。

只是傅斯年并不会允许她逃离半分,手指在她在下巴上来回摩挲,像是在欣赏一般,眼神迷离,“许如笙,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许如笙,你说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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