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头跟我回车上,从后备箱上取出了一个箱子,我看到箱子里有好几扎阴灵香,还有一本书,却不是我平时学的画符的书。

这本书叫“天工图志”,是一本记录了很多常用法阵的书,今天也算是让你提前学上了,找其中的一个“灵感阵”在地上帮我画出来。

我在那里翻着目录,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字眼,还好书虽然不薄,但终究是一本图册类的书,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所谓的“灵感阵”这个阵法不算复杂,我在地上画了半个小时就基本成型了。

老头看我画完这个阵,竟然有些小得意“有个学艺术的徒弟就是好,比我自己画的好看”,然后拿起一扎阴灵香,在阵上插了起来,没过几分钟,这个阵已经被这些香插成了刺猬。

“还看啥,给我点上呗?”老头有些无赖的对我说,“好好好,徐大爷,我给你点上,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说着我就拿我的火机一直一直点了起来,虽然我本人并不抽烟,但是鉴于看老头很多时候用得着火,我也随身带了一个zippo。

没出几分钟,阵被我点好,这阴灵香可能是因为掺了骨灰,本身的燃烧性比较差,虽然不会熄灭,但也几乎没有火光,燃烧的也很慢。

老头颤巍巍的走了几步,然后一使劲一挺身竟然直接站到了阵中间,这弹跳和腰力让打篮球上瘾的我也不得不佩服。

然后他没有像电视里那样盘腿坐下,而是拿起离火,直接一使劲插到了阵眼里,一瞬间烟雾大作,但是这些烟雾竟然完全是单独成股,没有混到一起,然后老头口中念念有词,转了几下离火,这些烟雾就四散开来,在山谷里四处飘散,好在因为这个村子现在已经破败成这个样子,四下无人,不然非得把人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过了半个多小时,本来要一个多小时才燃烧完的阴灵香竟然就燃尽了,那些在山谷里四处游荡的一缕缕香烟也就慢慢四散开来,老头额头竟然有汗流出来,他从土地里拔出离火,擦了擦枪头,然后有些凝重的看着我。

“这里不好对付,山谷里有上百个山洞,每个洞里都有很重的阴气外散,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的架势”说完就在那边紧锁眉头,思考起来。

这时我看到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对老头说“要不咱先回去吧,要是到了晚上这边也不是好对付的,还不如先去英子家把饭吃了再说,明天再来。”老头点了点头,便跟我收拾了一下摊了一地的家伙,开车回村了。

晚上又吃的面食,不过这次是有点异域风味的大盘鸡面,看来这英子也是蛮拼的,毕竟村子里的鸡也都没了,最近的集镇也有十几公里,还没等咽下最后一口面,我就迫不及待的问起后崖上面那些洞的由来。

英子听我问起这些,面露难色,不过看老头也凑了过来,于是便说了起来“这还得从崖柏说起。”英子拿海碗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本来村里人发现了崖柏之后也没有过度采伐,其实村子里老早就知道有这些东西,但是后来越炒越热,很多人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开始大规模的在后崖上开始采挖,那几年经常村子里白天不见人,地也荒了没人管,大家起早贪黑挖崖柏,好挖的地方挖没了就去峭壁上挖,干农活的家什不管用了就上专业的,反正是没日没夜的折腾,直到后来开始出问题。

有的地方挖着挖着竟然就塌方了,露出一个个洞穴,有的崖柏干脆就缠绕着一块大木头生长,这木头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好东西。

“那像什么”我忍不住打断了英子。

“棺材!”英子说完白了我一眼又继续讲下去。

虽说像棺材,但是这些木头劈开之后也没什么东西,有人还干脆拿回家烧柴,虽然说烟大了点,但是是挺好烧的,后来有胆大的人进洞看了看,也没找到什么怪东西,似乎就是一个个地洞而已。

然后村里人也就真没当回事,继续该怎么干怎么干,直到崖柏挖完了,然后村里摊上这种事。

英子说完叹了一口气。

老头没说话,他应该能信得过英子的话,但是看他在那里沉默好久“英子,你们这哪里还有那些挖出来的木头?”沟底多得是,当时比较平缓的地界上的就直接拿回家烧柴了,不好拿的就直接扔沟底了,这些年一直缺雨水,估计也没坏,没人去拿的话,应该都在沟底。

老头听完没有再说话,一个人跑到平屋上抽了半天烟。

“你明早上早点起,把符再好好画一画,罄损好好擦一擦,上午咱俩去探一探昨天那个洞”老头睡觉前就给我下达了指挥。

说是让我早起,老头自己早就起来了,不过他叫我起来的时候才五点一刻,要知道春眠不觉晓,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不过还好我的记忆力不错,符也都画得很好,等我收拾了一下罄损,也还不到六点,然后又去补了半小时的回笼觉。

吃罢早饭,我跟老头立马驱车就去了那个洞穴的边上,因为是上午,虽然阴气还是存在的,但是完全不能和昨天比,老头在洞口画了一个阵,然后要我画了两个“阳戍符”,顾名思义就是用阳气来守卫这块区域,然后他竟然带了两个爆闪的手电筒,就跟我进了洞。

一进洞我就感觉特别凉,那种温度就像南方的冬天,虽然气温还是零上,但是却冷的透骨,而罄损又开始发出一阵阵类似于乐器和鸣一样的声音,这让我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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