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两人都是新手上路,过程中难免有些鸡手鸭脚不太如意。

胡冲乱撞中把她弄疼了,经他一番温言劝慰耳鬓厮磨,心甘情愿地陪他多练了两回。头一次感觉怪怪的,渐渐尝出个中滋味,才懂得什么叫共赴巫山**,鱼水之欢。

有比较才有进步,经验是在摸索中体会出来的。

这两句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经过几次练习,她可以清楚感受他的进步。

“老实交待,你怎么知道那个动作感觉不一样?你跟别人练过?”被窝里,还没来得及学会娇羞、矜持之类便已嫁为他人妇的女生,正掐住男的脖子低声质问。

尤其是最后一句略有走调,磨刀霍霍中。

男生边笑边拉开她的手,“先松松,你太紧咳咳我的意思是你掐我脖子太紧,说不了话。”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体力非同寻常,而且有些后知后觉,把所有步骤都完成后才开始心情激动,然后睡不着在被窝里内讧。

“咳咳,你忘了?我跟你一起进白管家房间寻宝藏的时候”结果里边藏着小黄书,被他一不小心看了几眼。

年轻人容易犯蠢。

经他一提,秋宝记起来了,自己当时想找打神鞭。无意间找到一本小黄书,为免青春期的他尴尬,她特意别开脸佯装没看到。

等她松开脖子,子桑候揉了揉,瞥她一眼,凑过来戏谑笑道:“你肯定也看了。”当时他太年轻,心虚,所以没留意她的异常。

秋宝挠挠脸,现在看穿有用?都过去了。

“打那时候起,他们每年生日都给我发、片、子当礼物。”初经人事的男生恨得牙痒痒的。

给一个有女票的男生寄这种东西,分明是恶意伤害!

明知他只能看不能吃

幸亏子桑妈妈料到这群家伙总有一天要祸害她儿子,给他介绍了一位好教授,把各种冲动作出合理解释,把热力化为动力,一鼓作气成功破咒与她达到彼岸。

出生没多久便与她订了婚,憋了二十载,容易吗他?

逗得秋宝被子捂嘴窃笑不已。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窗外的一些动静给引开了。

“大家干嘛?连夜集体跑路?”虽然轻手轻脚,她仍听得很清楚,春妮和姥爷他们一起走来着。

子桑候看看时间,快五点了。

“按原定计划,我们在岛上度三天假,他们去本家准备一些杂务,然后我们过去安置神府、入宅。既然你要提前,那我们今天中午过去。”

“一起走不行吗?”人都走了,只剩自己两人会被笑话的。

她是女生,脸皮薄,私底下跟他做什么都行,一旦摆上台面她就怂了,跟大队走以后见面没那么尴尬。

“不行,我们有事做,抓紧时间再练练。”

不由分说将她拽回被窝,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准备奋战三百回合

初尝情滋味,两人都有点意犹未尽。好在知道节制,起码白天没继续滚床单。

岛上的亲朋一个清早全走光了,静悄悄的,没打算惊动一对新人。

除了他们俩,还有几名厨师、帮佣和管家等众。

吃过早饭,两人坐在延伸进海边的木踏板上吹风闲聊。

“班长真是候家的儿子?”秋宝问,盘腿坐着。

她挽了一个丸子头,发丝篷松散落,一张素颜格外的柔美干净。

坐在她对面的男生头发微卷,很短,清爽帅气。半敞的白衬衫露出他结实的胸膛,透着一丝慵懒的性感。

“嗯,”子桑候用叉子挑了一块浓香爽滑的碳烤松茸片递到她嘴边,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父亲很早以前就查到他是候叔候婶的儿子,所以才出手帮桑叔叔。小桑自己也知道,双方家长见过面并且答应先别公开身世。”

成为在国内协助他回归的一个支撑点。

“所以,这次是你爸为了整你才突然把消息爆出来?”见他抿笑点头,秋宝无奈,“那你现在怎样?候氏你回不去了,大学继续吧?工作呢?”

“一切跟以前一样,候氏不过是我们拿来试炼的工作地点,有了起色当然要还给小桑自己操作。我继续家里的工作,大学也一样,等毕业我就回安平。”

条件允许的话,他不赞成夫妻分隔两地。

分开两地读大学是为了让感情升温,思念能包容很多东西,包括不同的观点与行事方式等。如今两人已修成正果,是时候学习如何稳定维系、经营两人之间的情感与其他一切。

“那你给我的产业怎么办?你不能甩了就走啊!”

子桑候凝望着她,眸中的笑意温柔而无奈,“我帮你看着。”

他负责赚钱养家,她负责貌美如花,共建和谐家园。

呼,秋宝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拈一颗水灵灵的水晶葡萄送到他嘴边笑得一脸谄媚。

子桑候张嘴吃下,并趁机吮着她的手指,目光戏谑地欣赏着她的脸蛋迅速染上一片桃粉,并蔓延至纤细颈脖间。

偏偏她犹不自知,死撑着横他一眼缩回手,没事人似地望天望地自我解窘。

他莞尔一笑,识相地没戳穿她。

有些秘密只属于他一个,独自偷着乐别有一番情趣。

“你要是嫌烦索性替我折现算了,我有房子票子防身基本上没别的要求。”秋宝很牛气地挥挥手,“我有书吧足够了。”

书吧还要隔一阵子才重开,否则达不到她整垮姚家的目的。

李海棠没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有送来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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