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绝世小师叔>不负如来不负卿

贺庭歌闻言,心中冷冷一哼,无后贺庭礼都已死,贺家已经被你们赶尽杀绝了,何来的后

“想不到开阳王也是性情中人”高展戏虐的笑了笑:“既然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也就别隐瞒了,朕也许久未喝喜酒了。”

“陛下和太后该是误会了,我和汝嫣郡主并不是你们所想的这样。”贺庭歌心里想到这一切估计都是王太尉一手策划,心中微冷:“那日的事,太尉大人和汝嫣郡主都心知肚明,我不再多解释。”

“王爷。”德香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您自当是知道女儿家的名节该多重要,小妹对您情深意重,那日的事也是众人亲眼所见,王爷您今日这番否认,是把小妹当成什么了”

贺庭歌皱了皱眉头,原本他是打算息事宁人的,那日虽被下药,但也念在汝嫣对他一往情深的份上不想追究,更何况,解毒的人是傅清城这点,说实话还是让他比较欣喜的。至于那些大臣,估计也没人敢真的嚼舌根子,但是今日这番情形却是让他觉得这一开始就是设好的局,唐玉偷帛书,观佛会,无故打碎茶盏的女仆,“正巧”赶到的太尉及众人.

“抱歉,本王略感不适,今日之事容后再议,先行告退了。”贺庭歌沉声说完扫了一眼挑着眉梢的高展,如果所料不差,高展不会不知道这是被算计的一局,但是看着情形,似乎是打算将错就错,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估计都无济于事,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抱着商量的心态跟他说这件事,只是告诉他,就这么简单。

所以,现在站在这里浪费口舌是为哪般

“哼.”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太后雍容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不过是个遗腹子,若不是念在好歹是先皇的骨血,哪里轮到他如此嚣张。

“母后别动气,开阳王这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你们姑侄俩这突然这么一出,总要给人家一点消化时间吧”高展伸了个懒腰,笑笑道:“再说这婚事门当户对,改日朕挑个时辰,下道旨也就成了,母后您安心修您的心养您的性,好生歇着就是。”

太后看了眼高展,目光低了低没有说话。

“喝一杯”清冽的声音如同手中酒杯中的酒香一般,贺庭歌抬头看到拎着酒壶的傅清城,月色下,一如既往的浅色衣衫镀着一层银光。

贺庭歌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酒壶抬头喝了一口,清凉的液体划过喉口,心情好了几分:“小师叔到底藏了多少梨花诗,走到哪喝到哪。”

“不知道,忘了。”傅清城坐在贺庭歌对面端着手中的酒杯也不喝,只是轻嗅着:“前几年得空的时候就酿了,走哪存哪,存了多少还真不记得了。”

贺庭歌笑了笑:“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个酒鬼。”

“差不多。”傅清城认真的挑了挑眉梢:“那认识的呢”

贺庭歌张了张口,却意外的发现,在自己这里竟然找不到可以形容傅清城的词汇,愣了愣,倒是讪讪笑着喝了口酒:“美玉吧,词穷了。”

傅清城淡淡笑了笑,叹道:“也罢,不如来说说前几天皇太后跟你提的事”

贺庭歌手一顿,沉默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没说那天宫里的事,傅清城也没问过,可这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迟早都是要发生的,他打算就这两天回雁门关,眼不见心不烦。

“我不会同意的。”贺庭歌沉声道。

傅清城依然磨腻着酒杯上的瓷纹,一杯酒还是满满的:“皇帝下旨呢”

“随便他,难不成还要绑我去拜堂”贺庭歌无所谓的摇头道:“要怎么折腾随便他好了,胳膊腿是我自己的,他想拧就来试试好了。”

傅清城闻言倒是笑了笑,还没说什么,贺庭歌却是站起来道:“出去走走吧”

“好。”

该来的总会来,傅清城看着身前半步之外的背影,目色沉了沉,避开那些让心心烦的话题,二人走在街道上,相谈还是愉快的。

傅清城紧走几步走在贺庭歌身侧,月光下的两个身影笔直修长,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弦月,傅清城掐指一算,道:“这么快就初七了。”

“恩”贺庭歌回头看傅清城:“怎么有事”

“对啊。”傅清城一点头,随即微微一笑,道:“跟我来。”

此时的慈安寺已经关门,门前的两个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而这两人似乎都没有敲门的打算,傅清城脚下微微一点,人已经站在院墙上,向着下面的贺庭歌招招手。

贺庭歌微微摇头,也轻轻跃上去,跟在傅清城身后几番周转,躲开几个巡夜的型尚,最终在寺院西边的院墙上停下来,院中高高挂起的灯笼照亮了院中那颗粗壮的树上层次不齐的红丝带,还有随着风晃动,相互碰撞而发出清脆撞击声的小木牌。

“明日就是七巧了,这几天忙着倒是忘了这事,好些签文都没写,麻烦王爷帮我研磨,能赶几张算几张吧。”傅清城一面轻轻推开禅房的门,一面轻声道:“答应了方丈总不好耽误的。”

贺庭歌挑挑眉梢倒是没有异议,点了屋中烛火,笔墨纸砚俱全,傅清城裁了红纸沾了墨心里没有多想就在纸上写起来,这些东西写了几年早就烂在心里。

贺庭歌研着墨,看着傅清城手底清秀的字体,大都是祝愿有**终成眷属之类的,有些是诗经里的句子,此时正写了一个“世”字,便不知不觉跟着念道:“世间安得双全法”

傅清城手一顿,眉眼一抬,原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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