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子棋,五子连成一线便是赢了。”徐子阳却是开口淡淡道:“还是你先吧,别胡来。”

“哦.”海堂下意识的哦了一声,把棋子放在刚徐子阳白子落过的地方,学着他下的步骤,应该就对了吧

结果就是自己还没下到第四个,子就被白子堵住去路,修长的眉一皱:“你干嘛堵我”

徐子阳有些无语,解释道:“不堵你放着让你赢吗你可以换个方向,斜着直着都能走。”

“哦。”海堂讪讪应一声,重新谋出路。

夕阳下,院落里两大一小三个身影被拉的很长。

“还有一个我就赢了”

“承让了。”

“哎怎么你先连起来”

“”

“不行不行,我要重走”

“不能悔棋。”

“就一次,就一次。”

“.”

“怎么你又赢了不算不算,重来”

“.”

“哥哥好笨。”懿欢捧着腮帮子对着海堂噘着小嘴:“还赖皮。 ”

海堂此时却是来了兴趣:“嘘别闹,看哥怎么赢他。”

小团子表示不相信的皱皱鼻头,捧着腮帮子看徐子阳,徐子阳无所谓,天色渐渐暗下来,下人点了院子里的灯笼,倒也不怎么,淡黄色的光晕打在棋盘上,染上一层温馨。

徐子阳扫了一眼海堂紧张的表情,将手上的棋子放在第四颗白子的位置,下一刻海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子往棋盘上一放:“哈哈我赢了”还颇不放心的把手压在棋子上,似乎是怕徐子阳悔棋。

徐子阳暗中摇了摇头,面上浅浅勾了勾唇角,还是这样的海堂,让人觉得舒服。

“哥哥。”小团子捏着海堂的袖子扯了扯:“有个影影”

“嗯”海堂还没从兴奋中缓和下来,冷不丁听小团子说这么一句:“什么影影”

小团子原本捧着腮帮子看棋子,见徐子阳故意让海堂赢了一把,有些鄙视海堂看不出来还那么高兴,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对面院墙上飘过去一个影子。小团子从凳子上下来,怕怕的往海堂怀里一钻:“嗯嗯,一个影影,那边灰走了。”

海堂俊眉一皱,抱起小团子,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怎么了”徐子阳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四周。

“没什么,大概是团子看错了。”海堂道,心里却是拉起警钟,贺庭歌今晚不在王府,却又出了这么个事,想必不是偶然。

“先生”正打算让徐子阳抱懿欢回去,却是从一边房上跃下一个暗卫,沉声对着徐子阳道:“有人潜入过西苑。”

徐子阳眉头微皱,看了海堂一眼,海堂显然并不知道什么西苑,只是抱紧怀里的团子:“潜入西苑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怕是让他失望了。”徐子阳轻声道,挥手示意暗卫隐退。

海堂不明所以,这时却是暗中传出一声轻笑:“看来,果然白跑一趟。”话音刚落,院中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却不知什么时候院中长廊屋檐上坐着一个人,正耷拉着腿晃来晃去。

所谓观佛会,在贺庭歌看来,不过是“观玉会”,制作佛身的那一块汉白玉,通体无暇,而且还隐隐透光,是在算是极品。在这个玉器不算少见的年代,这尊佛像,还是着实吸引了一把朝中权贵的眼球。

唯一让贺庭歌感兴趣的,是那个只出现过一面的中年男人,就是所谓的太尉义弟,只是最开始时出来说了几句关于这佛像的来源出处,之后便不见踪迹。

贺庭歌觉得那人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要说能让他有印象的人,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不起来。

“王爷”突然身边传来一声问候,贺庭歌抬头见是汝嫣,便点点头。

此时佛像已经收起来了,在场的人,都是朝中权贵,相互恭维,贺庭歌觉得无聊就找了个稍微偏一些的地方酌了几口酒,顺便琢磨刚才那个人。

“王爷似乎不太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汝嫣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替贺庭歌斟了一杯酒,纤细的手指划过青瓷,在月光下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没有。”贺庭歌淡淡道,捻起酒杯:“郡主也能喝”

“酒力不佳,但是小酌几杯也无妨,汝嫣可以陪王爷喝几杯。”

“好。”贺庭歌点点头,向着汝嫣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汝嫣唇角轻勾,捻起袖角喝下手中的酒,秀眉微皱,却也没有含糊。

贺庭歌讪讪一笑,要是在以前,他应该喜欢这种知进退,懂礼数,大方不做作的女子,更何况,王汝嫣相貌端庄秀美,实在没有挑剔的理由。

可是啊.遇到傅清城之后,却是觉得此生只有那一人就足够了。真是,一遇小师叔,误终生啊。

“王爷笑什么”汝嫣有些惊奇,从来没看过这人露出笑脸,一时只觉得心里跳漏了半拍,若是他一辈子只为自己笑,该多好。

“没什么。”贺庭歌轻声道,拿着酒壶将两个杯子倒上,汝嫣那杯稍浅:“还能喝吗”

汝嫣端着酒杯浅笑一声:“也是可以舍命陪君子的哦。”

贺庭歌忍不住笑了笑。

而此时,王府院中,徐子阳看着那个从房顶一跃而下的男子,藏蓝色的外衫下,白衣轻飞,随意扎着的发丝抚着脸上的半边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薄唇轻抿,衔着一丝邪肆的笑,眉头微皱,垂眉一思索:“唐玉”

果然,那人邪邪一笑:“徐师弟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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