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片刻后,两人都忍不住笑了,都觉得方才似乎太紧张了,现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根本没有别的动静,傅清城接过贺庭歌递过来的扇子,插回腰间。

突然,贺庭歌目光一沉,一把扯过傅清城,下一刻,抱着傅清城就地滚落到一边,一根根利箭擦着二人衣角从棺椁射向四周。

这一下,来的快,去的快,直到身边在没有什么动静,傅清城才看向四周,箭都插在石墙上没入一半左右,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贺庭歌发现的即使,要不然,真的会被射成刺猬。

“没事吧”贺庭歌轻声问道。

“我没事。”傅清城翻起身来,以他对机关的了解,现在棺椁边上才是最安全的,拉起地上的贺庭歌。

“离恨天应该就在里面。”傅清城皱了皱眉头。

“现在能打开吗会不会还有什么机关”贺庭歌沉声道,心有余悸的靠在身后的墙上,出了口气。

傅清城道:“没有了,我们应该是误打误撞直接进来的,刚才是棺椁最后的机关,厉害的都在墓道里,墓室里.”说着回头看贺庭歌,苦笑一声道:“要是再有危险,估计就是诈尸了。”

贺庭歌也是苦笑道:“那就开么,小师叔降妖除魔,应该不在话下吧”

“你当我是神仙啊”傅清城无奈耸肩。

“你不就是我的神吗”贺庭歌笑笑。

傅清城无奈,带上银丝手套摸上石质棺椁,要是没有可以直接打开的机括,那就只能用蛮力了,四下都看了看,没有可以打开的机括,只好道:“你过来我们试试,能不能直接推开。”

贺庭歌抬了抬疲惫的眼皮,闻声,从地上站起来。

傅清城觉得不对,回头看过去,却是眉头紧锁:“怎么了”

贺庭歌摇摇头:“不知道,就是困得厉害。”说着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然而,傅清城却是目光落在身后的墙上的血迹上,一把拉过贺庭歌,翻过去,这才发现贺庭歌背上的伤口:“你受伤了。”

“恩”贺庭歌眉头一锁,回头看到目光凝重的傅清城,余光撇到墙上的血迹,这才伸手去摸背后:“我没有感觉到痛。”

傅清城拉下贺庭歌根本够不到的手道:“应该是有毒,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

贺庭歌忍着疲乏将腰带松了松,把上衣脱下,期间是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并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种麻木,因为那种衣服摩擦在背上的感觉很清晰,只是他感觉不到疼而已。

伤口并不大,一指长而已,就是有些深,还在流血,傅清城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擦了擦伤口的血迹,却没有听到贺庭歌一丝声音,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贺庭歌睁开疲惫的眼睛,嗯了一声:“有感觉,就是不疼。”

傅清城眉头一锁,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当即,低下头,唇覆在贺庭歌背上的伤口上,不管什么毒,趁还没扩散先清理了才是。

贺庭歌感觉到背上的湿润,浑身一颤,却是傅清城抓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贺庭歌甚至能感觉到傅清城嘴唇的触感:“别,有毒。”

“没事,我有软猬。”傅清城吐出几口浓稠的血,轻声道:“现在有感觉吗”

贺庭歌苦笑,下半身的感觉算不算但他只能道:“有一丝痛觉。”

傅清城见有效,便再次低下头去吮吸那伤口的毒血,随着吐出的血逐渐变鲜红,贺庭歌背上伤口的痛觉渐渐回来,好在不深,不是很痛。

“好了,开始疼了。”贺庭歌觉得精神不再萎靡,动了动肩膀,扯的伤口一阵刺痛,更是清醒几分。傅清城摸出怀里的药粉洒在他伤口上,这才拿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贺庭歌侧了侧头就看到傅清城正拿着衣服上扯下来的布条在给自己包扎伤口,当傅清城胳膊穿过贺庭歌腋下的时候,贺庭歌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嘴角挂着血迹,额上还有细汗,不禁伸手用拇指指腹擦过傅清城嘴角的血,傅清城啧一声,道:“先别动唔.”

贺庭歌细细吻去傅清城嘴角的血丝,舌尖在傅清城唇上磨腻着,炙热的气息拂在傅清城脸上:“清城”

傅清城握棕庭歌的手腕,感受着脉搏,心道:是发烧了:“枫羲”

贺庭歌额头抵着傅清城的鼻尖,炙热的呼吸从傅清城衣襟见钻进去,一手扶着傅清城后颈,一手顺着傅清城的手腕滑进对方的衣衫里,手指的温度让傅清城微凉的体温感到十分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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