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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清城原本走到门口的步子却是止住,皱起眉头,虽然没看到外边的情形但也猜的七七八八,耳边还残留着徐子阳那一声低沉的“走开。”

沉吟了一下,却又突兀的笑了,在门口管家那里溜了一圈这才出了门去。

徐子阳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去绸缎庄处理了一下内务就回府了,府中下人甚少,有也就是几个小厮,都被打发去了外面的生意帮忙,现在,诺大个徐府,就只剩门口看门的一个年级稍大的仆人了。

徐子阳进来时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回了房间,扶着桌子坐在椅子上,这才长出了口气,拿手揉捏了一下酸疼的腰,脑海中不知不觉的就浮现昨晚荒唐的一幕,闭上眼靠在椅背,他真是疯了才会容忍海堂胡来。

昨晚,因为王府又来新客,两人就相继离开,可是走到半路,海堂却是从后面追过来说不想回去自家,怕是老娘又要唠叨,索性海堂也在徐府走了,除了偶尔言语上胡闹了些,总归还是安分的,徐子阳也没有多说就带人回了徐府。

简单洗漱了之后,徐子阳就打发了留在他房里叽叽喳喳的海堂,打算睡了,可是躺在被窝里却是觉得浑身不对劲,总是有什么味道刺激着鼻孔,细细嗅了嗅,才记起来晚饭的时候给海堂灌醋的时候袖子上沾染了半杯子被海堂晃翻的醋,此刻混着隐隐的酒味,倒是刺鼻的很,索性翻身起来打算换身里衣,本想洗澡,可是现在下人都睡了,要烧水什么的甚是麻烦,也就作罢了。

从柜子里拿出来衣服,正解开身上的衣带,却是门被人一把推开,徐子阳眉头一皱转过身就看到海堂一摇一晃的进来,海堂本是看徐子阳灯还亮着,想过来问问厨房有没有醒酒汤,喝了半杯子醋,又喝那么多酒,感觉胃里烧的疼,头也疼,却不料装上这么一出,看着徐子阳白皙的胸膛衣衫半解,一时就给忘了要说啥。

“怎么还不睡”徐子阳见是他回过头继续脱了衣服,换一身穿上。

“子阳.”却不知海堂竟然走到他身后,轻轻唤了一声,不同以往,带着一丝暗哑,徐子阳感觉脖颈出传来温热的气息,回首就对上海堂的眼睛:“干什么”

海堂这两年已经长高许多,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此刻海堂有几分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人,头依然疼的快裂开,但是他就是挪不开眼睛,下一刻,火热的唇就贴上了徐子阳的唇。

徐子阳蓦然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伸手去推眼前的人,但是,海堂却是一把捉住徐子阳按在自己胸前的手,另一手紧扣徐子阳后脑勺,虽然有些笨拙,但却是很认真的吻着徐子阳的唇。

徐子阳挣不开手,奈何自己一个书生,力气自然没有海堂这个当兵的力气大,就抬起脚,一脚踩在海堂脚背上,海堂没防备,被踩个正着,但也只是闷哼一声,紧接着徐子阳就被海堂压在身后的**上。

“你疯了”徐子阳趁机大声道,想起身却被海堂压下去,海堂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又有几分苦恼,因为头实在疼,可是看着徐子阳就感觉好多了,压住徐子阳挣扎的身子,靠在徐子阳耳边轻声道:“子阳,我好喜欢你”

徐子阳身形一顿,脸侧温热的气息还在,他看着海堂埋在他颈间的脸,一时有些蒙圈,他刚才说什么他说他喜欢自己

海堂呢喃着在徐子阳颈间重复了一遍,徐子阳回神就发现海堂的手已经滑到自己衣服里,火热的手指在皮肤上划过,引得徐子阳忍不住一阵颤栗,徐子阳觉得这人是醉迷糊了,刚叫了一声海堂,下一句还没说出口,就被海堂压下来的吻吞回肚子里。

“唔”徐子阳有些喘不上气来,海堂的吻虽然生涩,但是谁他妈知道这事慢慢的也就熟悉了,徐子阳原本反抗的的力气渐渐被抽走,知道海堂离开他的唇才大大的喘了几口气,眼睛里才不冒星星了,但下一刻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海堂一手扯掉徐子阳半敞开的裘衣俯身吻上徐子阳白皙的胸口。

另一只手游走在徐子阳下身隔着裘裤抚摸着徐子阳的分身,徐子阳尚存的一丝理智赶紧想要躲开,却是海堂咬住他胸口的一点茱萸,瞬间酥麻的触感传遍全身,徐子阳哪里被人如此待过,一时不查,紧闭的唇间就流露出一声喘气声:“唔海堂.”

听着这一声,海堂顿时觉得难耐,吻上徐子阳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吻痕,声音低沉道:“子阳”

徐子阳只觉得吃痛的同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并不难受,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海堂,印象里,一直都是那个爱说爱笑,胡说八道的炸毛妖孽,虽然偶尔会**自己,但都是适可而止,像今天这样的,他从来没见过。

不知什么时候,海堂的衣衫已经退了大半,半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白皙但却精壮的胸膛,徐子阳终究是收回了按在**沿的手,不再反抗。

感觉到抵在自己胯间的硬物,徐子阳心里苦笑一声,他还能怎么办

虽然,用手指事先做了扩张,但是当海堂进入的时候,徐子阳还是生生疼白了脸,一万句****溢在喉口没有骂出声来,海堂虽然意识迷糊,但是还是忍住没动,吻着徐子阳的唇,安慰着,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舍不得弄伤他的。

徐子阳两只胳膊搭在海堂肩上,以此来获取一丝安全感,沉声道:“要做就快点,不行就滚出去。”

海堂闻言唇角露出一点笑意,他也忍得很辛苦:“忍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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