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绝世小师叔>与你并肩
舅天天都不笑,老叫清城,不带我玩。”

难得的,贺庭歌老脸一红,孝子就是童言无忌傅清城听着倒是唇角勾了勾,戳戳肉团子鼓鼓的腮帮子:“他叫清城干什么?”

“不知道,就是叫名字,师呼舅舅好想你。”

一句话道出了心声,傅清城一顿,看着贺庭歌。一边的海堂被徐子阳拉走,贺庭歌尴尬的站在傅清城对面,半晌,沉声道:“嗯。”

“傅清城!”突然一边冷声冷气的冒出来一声,傅清城下意识的觉得后背一凉,就看到穆岚冷着脸过来,一把抱走懿欢放到贺庭歌手里,一双凤眼扫过来:“跟我过来。”

傅清城耸耸肩,谁说师兄就不用怕师弟的?

贺庭歌抱着懿欢看傅清城无奈的跟在穆岚身后走远,捏捏小团子的鼻子:“许,谁教你那么说的?”

“哥哥”懿欢捏着小指头笑眯眯的说:“哥哥说,酱紫师呼会开心,舅舅也会开心,就会笑了。”

贺庭歌无奈笑笑,戳戳肉团子的腮帮子,嘀咕道:“人许大。”

傅清城看着穆岚把他拉进屋里,先是把脉,再是看脸色,一通折腾后才放开人问:“没事?”

傅清城眨眨眼:“没事啊。”

穆岚眯着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啊?”傅清城皱着眉心:“怎么了?”

“没什么。”穆岚沉着脸放开他。“你最好不要瞒我。”

傅清城苦笑:“有什么可瞒你的?”

“穆泽。”穆岚冷声道。

傅清城一愣,继而知道穆岚是在诈他,便倒了杯茶水道:“你这么多年还没放弃找他?或许他真的死了呢?”

“死了我也要鞭尸。”穆岚冷声道:“你真的没见过他?”

“没有。”傅清城道。

穆岚只好作罢,从药箱里拿出几瓶药递过去:“内伤已经好多了,再调理一下就可以了。”

“恩。”傅清城接过来顺手就倒出几粒药丸吞了下午,喝了口水,道:“可以走了吗?”

穆岚没有说话,傅清城起身离开。

看着傅清城离开的背影,穆岚眉头微皱,即便过了几天,只要有一丝的味道,他都能闻出来,属于穆泽的那种味道。

傅清城靠在椅背上,手中捏着那把骨扇,缓缓打开,等扇面上的山河水墨都尽显在眼前,再慢慢按照折扇纹路把扇子合上,然后再打开,再合上,打开,合上

“想好怎么说了吗?”贺庭歌沉稳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傅清城手下没停,目光依旧落在手中折扇上,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片刻后又回头看贺庭歌一眼:“你知道我这几日在哪?”

贺庭歌点头:“我回翠谷的路上就有人告诉我了,是父亲留给我的暗卫,之前一直没有动用,也没有必要。”

说着看着傅清城,神色淡然:“我回来暗卫告诉我,你被玄花令带走了,他们不能跟玄花令交手,我本想去皇宫要人,但又忍了,我等他来找我,可你回来了。”

“恩。”傅清城淡淡应声道:“回来了。”

贺庭歌垂了垂眼眸,没有说话,可是却又听傅清城道:“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过这种生活。”贺庭歌道,看着傅清城唇角苦涩的勾了勾:“可是,我在这个位子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做不到那么自私,或许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地方没有战乱,没有纷争,人们可以过着安稳平淡的生活,而我,则是守护那个地方的人。”

“你就不为自己想想吗?”傅清城沉声问道。

“要过安稳的日子,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在以前的世界里,我一出生就面对战火燎天,外族蛮夷之邦一心想要瓜分我们的土地,奴役我们的人民,如果,一心想着逃离,远离是非,那,不是贺庭歌。”贺庭歌稳稳道:“如果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或许我逃开是没有错的,可是,我不是,我只能为那些不能挨打,无力反抗的人,抗下更多,上天是公平的,他不会无故给你比别人多的东西。”

“我不知道你的以前是指什么。”傅清城靠回椅子:“你或许是对的,我不想反驳,你是贺庭歌。”你是这个天下所有该受保护的人的贺庭歌,而不是我一个人的,贺庭歌。

“穆岚的话,我一直记得。”贺庭歌道:“你不该掺和这些是非,即便是所谓的天狼宿命,只要离开这些,你只是你,只是一个天下无双的傅清城,不必要担上那些沉重的东西。”说罢又轻声道:“有我在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你是让我躲起来?恩?”傅清城冷笑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贺庭歌解释道:“我只是,不想你因为那些本就与你无关的事,而无故受牵连。”

“牵连?”傅清城反问一句,言语间一股薄怒窜起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站在贺庭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的冷意让贺庭歌无意识的想要张口辩驳。

“你知道什么是牵连?我傅清城何时怕过被牵连?是,我是被皇帝软禁了几天,原因确实是因为你。”傅清城冷声道,胳膊支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将贺庭歌圈在身下:“可就是因为是你,我才没有拍屁股走人,你以为我傅清城是救世的良人?我和你不一样,我没你那么伟大!”

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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