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遇到了就是一辈子,或许我们不曾相濡以沫,那就让我们,相忘于江湖.

或许你不曾记得,我也曾为你叹息时心生难过,也曾为你一句话,守候至今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风云变幻,当年那个在雁门关外纵横沙场的人,如今只流传在战火硝烟的故事里。【阅】

有相传:当年的开阳王被先帝暗中处死,做了第二个靖王

有相传:开阳王妃无意失足落水,香消玉殒,开阳王伤心之余追随而去

有相传:曾经有人在某处遇到那流传中画像上的男子,布衣垂钓,眉目依旧

多少故事,就此埋没在这乱世的硝烟里,有多少人,用尽一生都没有等到想要的那个结果.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层层的山峦缝隙间透过来,铺在波澜不惊的湖面,伴着微凉的清风,掠过湖边一身蓑衣。

那人平静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手中的鱼竿似乎还沾着清晨的露珠

突然,鱼竿上的露珠微微一颤,不远处的湖面荡起一层层的涟漪.

“将军。”淡漠的声音不带什么情绪的从遥远的地方想起,忽而却又近似在耳边

**上的人皱了皱眉头,宿醉一般的痛感霎时间席卷了整个头颅。

不由得伸手揉了揉额角,这才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虽温和但是透过玻璃折s进来折直s在眼睛上还是有些刺眼。

撇开头转向身后,一席灰蓝色映入眼帘,黑色的军靴一丝不苟的擦得锃亮.

“将军,夫人刚才传话过来,让您起来收拾之后去她那里。”军装的主人冷俊着眉眼,手里拿着整洁的衬衫外套,一板一眼道。

贺庭歌眉心锁了锁,头疼的让人作呕,只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言罢便翻身坐起,一阵眩晕感让他忍不住扶着额头使劲摇了摇。

“昨晚将军去了夜天堂,是否饮酒过度了?属下去拿解酒药。”

“不用了,止疼片就行。”贺庭歌摆摆手,伸手捞过对方手里的衣服换上:“穆岚,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我爹。”

“属下知道。”穆岚沉沉点头,冷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递上温水和药片,贺庭歌接过去吞了,长长出了口气,感觉就像是脑子里装了很多东西,塞得让人透不过起来,却是根本理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一闭眼,仿佛就是一潭涟漪,搅得胃里一阵翻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将军?”穆岚出声提醒,贺庭歌才回神甩了甩头,去洗脸。

当贺庭歌一身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出现在贺家公馆的客厅时,他才强自打了打精神,瞥了眼欧式沙发上雍容华贵的女人,便就着最近的一个沙发靠坐下。

“怎么穿这么少,大清早的。”沙发上的女人言辞间不乏关心,随后又怪慎道:“这是华南方面军的督军千金,金玉瑶金秀,你也不问问人家。”

贺庭歌脑子里还有些乱,随手挡开侍女拿来的外衣,这才看到沙发另一边坐着一个身穿洋装的少女,鹅黄色的衣裙很衬肤色,娇俏的脸上带着自信又亲和的笑容,此时站起身来向着贺庭歌,伸出一只玉手道:“贺先生你好,我是金玉瑶,你也可以叫我凯茜。”

“贺庭歌。”贺庭歌淡淡道,随后便没有出声,对于金玉瑶的手,也是连看都没有看,说实话,此时的他头疼还没缓过来,甚至有些烦躁。

沙发上的女人对于贺庭歌的行为有些不悦,轻声责备道:“庭歌”

“二娘,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贺庭歌淡淡开口打断她,起身越过身边的女子,走出门外。

“他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别在意。”出了门,似乎还能听到屋里的女人温和的声音,贺庭歌接过身后穆岚递来的外套披在肩上,他不喜欢这个地方,若不是那女人待他如亲子,他也不会来。

“金秀是昨天来的,据表面上的了解,似乎只是来做客。”穆岚一板一眼的汇报道:“深一层来说,不排除是来相亲的。”

“相亲?”贺庭歌倒了杯红酒,闻言手下一顿,冷笑道:“和金步义合作?”

“伤没好,先戒一段时间。”手里的杯子被拿走,穆岚倒了红酒放好杯子接着道:“金步义确实在这次事情上明里暗里的出手对我军施以援手,不然,这次和沈军的作战,不一定能胜。”

“一码归一码,这事容后再说。”贺庭歌看着空荡荡的手,也没说什么,转而倒了杯凉茶喝了,想了想才道:“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有一部分结果,资料都在书房里,要我拿过来吗?”穆岚点头道。

“不用了, 我一会去看。”贺庭歌点点头,折身便往书房走,路过门口的时候,却从衣柜的镜子里看到一样东西,回头看向墙对面的桌子,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是什么东西?”终究是没有捕捉到那一丝讯息,走了几步来到半人高的桌前,看着上面水晶底座上面的一把折扇,或者,骨扇。

穆岚偏了偏头,扫了一眼,回答道:“将军忘了?那是去年海沙堂拍会上,您拍下来的,回来也没说怎么处理,就去了云平关,估计是下人摆上的。”

“去年?”贺庭歌眉头微微一锁倒是有点印象,记得当时也不是刻意去的拍会,只是凑巧海堂说是帮他老爹拍什么紫砂壶,就被拉去看热闹。

那天拍会场上几乎一半就是洋鬼子,贺庭歌看着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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