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灯光亮着,但是屋子里,没有火,也是显得清冷。

高逐东想去食堂那边看一下有没有些生火用的干柴,拿起钥匙正要出门,电话却响了,摸出来一看,显着高小染三个字。他的心情有些激动,这个小丫头,倒是差不多把他忘记了。

高小染在电话中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过年。高逐东那一股原始的父爱被激起,眼眶里全是泪水,他说:“爸爸在乡下,事特别多,就不来和小染过年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直接无法控制自己,泪水像断了线一样的流。

高小染说:“爸爸!我想你了!”

高逐东的喉咙,像也被泪水侵蚀,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想让女儿听见自己的声音,或许听见自己流泪的声音,他无声的,悄悄的不知道抹了好多次眼泪。

一个人的眼泪,一个人的空间,一个人的痛苦,一个人对所有人的思念,全部爆发出来。这个四十出了头的汉子,竟如婴儿那般的啼哭,而触痛这些眼泪的,竟是高小染的一句‘爸爸!我想你了!”

一个人孤独惯了,偶尔间的那一声问候,你都会感动得鼻涕流零,更何况是这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因为高逐东不说话,电话的话筒又在他的嘴边,电话那头的高小染,可能是只听到呼吸的声音而听不见说话声,一声声的呼喊:“爸爸!爸爸!你听见我说话吗?”

这个声音,让高逐东忍不住了,哭啼说:“我在我在!小染!”

“你怎么了?”

高小染问。

高逐东喉咙哽咽说:“爸爸想你了!”

“哦!我也想你了!”

高逐东笑着抹去眼泪,抹去这幸福心酸的眼泪,把电话拿立开嘴边,长长的舒了口气,在冰冷的屋子中笑了笑,他的脑海里,全是女儿的影子。

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高逐东把电话拿起来,问道:“小染!你妈呢?”

高小染说:“不知道!估计在忙吧!我和小辛阿姨在家!”

“小辛阿姨?”

“哦!就是小辛阿姨了!”

高逐东没有问了,他猜想,估计是吴小敏从新给女儿找的保姆,女儿不好说出保姆这两个字,才这样说的。他说:“那你要听阿姨的话,爸爸啊!争取回来同你们过春节,还有爷爷奶奶!好不好!”

“好好好!”高小染说。“还有妈妈!”

高小染这句话,说得他好心酸。

高逐东在心里想,吴小敏此时可能在与某人吃饭。但他已经无所谓了,以前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多少有些醋意,多少有些不安,现在反而很平静。

挂了女儿的电话,高逐东的心有些沉,本来不打算回城里的,现在他有一股强烈的yù_wàng,那就是回去。在心里盘算时间,他准备年三十早上走,到城里也就一两点左右,这样把女儿带起,回自己父母那里过年。

这个念头不知道怎么的,向气球被人吹的一样,迅速的膨胀,排挤出了心中的所有郁闷,他反而开心起来,就像是一个人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一样。

男人持家与女人不同,高逐东为了把火炉生起来,屋子里搞得乌烟瘴气,烟也呛得他不住的咳嗽,脸像一只大花猫。用鼻子嗅了嗅袖口,一大股柴火味有些刺鼻。

门是开着的,目的是让空气对流,烟雾散得快些。

高逐东正弯着腰往炉子里添煤炭。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他直起腰杆,扭头看来,一个女人银铃一般的笑声传来,而且这个女人还笑弯了腰。

高逐东也跟着傻笑。问道:“你不是回城里去了吗?”

林贝儿直起腰来,用一只手在鼻孔前扇着,说:“去了就不能回来了?”

高逐东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贝儿说:“都到半路了!宋书记打来电话说,让我不回去了,在这里等他!”

高逐东问:“怎么!他来了?”

林贝儿说:“没有啊!”说完这句话,她觉得高逐东的表情有些不对,又补了一句说:“是明天一早来!”

“哦!”

高逐东闷哼了一声。拿起一张毛巾在沙发上打了打,说道:“坐吧!”

林贝儿没有立刻坐下,而起偏着头,专注的看着高逐东,调侃道:“怎么!不欢迎啊?”

高逐东笑了一下,说:“欢迎!高兴都来不及呢!”话虽这样说,心里却是在对林贝儿的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一种变色龙的感觉,现在她的身上,那一身迷彩劲装退去,换上的是一身休闲女装,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人,更不像一个混迹于官场的女人,倒像是一个寻求刺激的小情人儿。

因为早上才与韩雪儿亲热过,对女人的渴望,没有那么的强烈。所以高逐东有着大多数男人的通病,显得不那么的热情,他说:“怎么!来调查我啊?”

林贝儿往沙发上一坐,脚翘起,答道:“不是调查,是检查!”她说的这句话,带着一种暖味。

高逐东看着她那凝脂一般的肌肤,被她抱着的双手挤得高耸的**,就像是刚刚吃完了一盘肥瘦相间的荤菜,一转身又看见了一盘淡而雅致的素菜,突然间来了胃口,身体的某个部位动了一下,给了自己一个信号。

他伸出双手,笑着说:“来吧!”

看着他那一双肮脏的手,林贝儿做了一个不雅的动作,说:“讨厌!”还别说,高逐东真有种冲动的感觉,某一处的信号,他明显的感觉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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