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这三个字却满腹欣喜与情意。

来者是何人?

竟让候佩珊如此柔情似水。

我提起裙子,微微朝那声音处迈出了步子。

自一棵树下,我将自己隐蔽好,微微探头出去。

黑暗之中,有两道身影。

一道是候佩珊,而另外一道却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出是何人?

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到底是何人?

经我猜测,能在太子府内出入自由之人,定是府中之人。

如若不是府中人,那就是武功极高之人,不用忌惮太子府中高手护卫,能在这太子府中来去自由。

“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那般,不过你放心,我会再找机会下手的。”候佩珊的声音又柔软了几分,还着几分敬畏之意。

戴着面具之人半响不语,只是眸光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候佩珊。

我的心揪得紧紧,等着以面具之人的声音来判断此人是何人?

结果,让我大为吃惊。

“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这声音极其的陌生,混合了不同的声调,而且像是故意来伪装自己本来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是何人。

“这次若不是姜心蕾,我早就成功了。”候佩珊语气强硬了几分。

以这话分析,他们之间的事情败露应当是指谋害晋婉一事。

原来是候佩珊所为。

正在我思绪扭转之时,一个念头飞快钻入了我的脑中。

谋害晋婉腹中的孩子,那就是与争夺太子之位有关。

难道这戴着面具的人会是五爷,又或是六爷?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朝着那人的身形又细细的看了一番。

这五爷与六爷乃一母所生,长相身形都差不多,根本难分到底是五爷还是六爷?

“事情败露了,就是你办事不力,怨不得人。”戴着面具的人字字句句冷血无情。

而这候佩珊却是情意满载,“我知道,都是我一时疏忽,才让那个女人有了可趁之机,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办得干净利落,绝不留后患。”

候佩珊这话刚落,那戴着面具之人便要转身离开。

我心头一怔,连忙抽回头,躲在大树后。

好再没有让那人发现我的存在,我也欲要走开之时,只闻身后候佩珊扬了一丝声音,“等等……”

我脚步一顿,怔在了原地。

“还有何事?”面具之人语气仍是冰冷。

我再次探头看过去,只见候佩珊此时己经从身后将那人抱住,贴在他的后背之上,柔情的说道:“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想你想得常常夜不能昧,你就不能多留一会儿么?”

“你我是什么身份,你心里难道不知?”那人抬手挣开了候佩珊的手,向她转了身。

候佩珊微微收回手,抿了抿唇,朝那人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他受伤了,卧**不起,这里又无人,我们是不会被发现的,你就再陪陪我,好么?”

那人冷哼了一声,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你我万万不能因儿女私情误了事。”

候佩珊因那人一语,面上的欣喜之意己殆尽,面色瞬间僵硬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哽咽的开了口。

“你爱过我么?”

这个问题问得我的心为之一震,果然是我猜的一般,候佩珊对这戴着面具之人有男女之情。

我渐渐收回思绪,那戴着面具之人声音依旧冷如冰霜,“这个问题我己经回答过你了。”

“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回答。”候佩珊咬着唇扬了声音。

那人冷眸相对,淡言问道:“你想要什么?”

候佩珊微微沉吟,像是深吸了口气,终是将心里的那些话说出了口,“我想要做你的妻子。”

那人快速抬手直接掐上候佩珊的脖子,将她逼至身后的大树之上。

我揪着一颗心,眼看着我那人掐在候佩珊脖子之上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

候佩珊眸中两行清泪滑落,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自牙缝间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我……怀……孕了……”

我一顿怔然,眼见那人的手掐得开始颤抖。

候佩珊的呼吸越来越弱,终是无力的欲要闭上双眸之时,最后那人却放开了她。

“那就恭喜你。”

候佩珊捂着喉咙蹭着身后的大树的瘫坐在地下,眸光仍不离眼前人。

“是你的孩子。”

我微微收紧袖中的指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竟浸出了冷汗。

那人不语,向候佩珊转了身,候佩珊颤抖着声音继续开了口。

“你知道的,他表面上**爱我,可他实际从来都没有碰过我,我的身子早就给了你,我一直都是你的人,这腹中的孩子也是你的。”

候佩珊口中的他是战天齐,战天齐如此**爱她,竟从来没有碰过她?

这又是为何?

“做掉。”那人冷冷的溢出二字,迈步无情的欲要离开之时,候佩珊趴在地上伸手抱住了他的脚,“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那人因伴脚顿在了原地,并没有丝毫的动容,只道:“有何不甘心,还等着显怀搭上你自己的性命么?”

候佩珊面容一怔,洒泪摇头,“可是这孩子他是我们的骨血,我如何下得去手?”

“你如若这么想,那可就叫我失望了。”那人语落将她从他的脚下甩开来。

也就在这一刻,身后传来锦儿的声音,“馥华姐姐……”

我心头一震,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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