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捕头,这都过去两日了,可查出点儿眉目来了?”张府尹顾不得上下尊卑,蹭的一下子从太师椅里跳起来,急切的问道。

马捕头拿起袖子胡乱的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这才答道:“大人…卑职将无名男尸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并悬赏纹银千两,今日终于等来一个有价值的线索。”

“哦,说来听听?”张府尹见案子有了进展,挤成一团的眉眼顿时舒展开来。

马捕头转过身去,朝着门外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一对衣衫褴褛的中年夫妇畏畏缩缩的先后踏进们来。

“他们是?”张府尹见到这两人,有些不解。

马捕头拱了拱手,解释道:“大人,他们二人是来投案的,说是认识画像上的黑衣人。”

“哦?”张府尹不疑有他,忙叫人将他们带上前来。

“草民叩见府尹大人!”两个一身庄稼人打扮的夫妇从未见过大世面,故而神情闪烁,似乎很是害怕。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张府尹重新坐回椅子里,打着官腔问道:“你们是何方人士,叫甚名谁,作何营生,又为何而来?”

那妇人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衣袖,示意他作答。

那中年汉子个头并不高,身体健壮,肤色黝黑,双手长满老茧,的的确确是个庄稼汉。他澶颤崴崴的耸着肩膀,结结巴巴的答道:“回...回大人...小人林三...乃是...是城外和田镇林家屯人士...打柴种地为生...小人前日进城卖柴,见..见到城墙上的画像...当时吓了一跳...因为害怕受到牵连,所以一开始并不敢前来报案...后...后来,在族长的劝说之下,这才...”

“哦,你说你认识画像上的人,还害怕被牵连。怎么,你们有亲戚关系?”张府尹眯了眯眼,心中开始掂量着,是否该多定几个人的罪,从而让上峰满意。

那叫林三的中年男子额头上不停地冒着汗,急的眼泪直往下掉。“大人明鉴...那画像上之人,的确是小人那不孝儿郎...只是,只是他离家多年,小人并不知道他的下落啊...更没想到他会杀人啊...”

这张府尹虽然心急破案,可也不是个笨拙的。“你如何确认他就是你家二郎?”

那叫林三的中年汉子抬起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小声说道:“小人这不孝子,小的时候跟随小人去山里玩耍,曾不小心掉下猎人布的陷阱,后腰处被夹子刮伤,至今留有一道伤疤。”

张府尹并未接触过尸体,于是瞥了一眼身旁的师爷。

师爷忙翻看验尸笔录,查看了一番。“大人,尸身后腰处,的确有一块疤痕。而且,并非是最近造成的。”

张府尹嗯了一声,心中稍定。“那你可知,你家二郎平时都作何营生?可有跟什么人结怨?”

“大...大人...这个...小人实在是不知啊...”林三哭丧着一张脸,吓得浑身直发抖。

张府尹还想威逼一番,马捕头却走上前,回禀道:“大人,这林三并未说谎。小人已经派人去林家屯核实过,他家二郎的确是很小的时候就受过伤,十五岁就离家,至今未归。想必,他说的都是真话。”

马捕头乃是京府尹衙门最能干的捕头,他的话,张府尹还是深信不疑的。“如此说来,这蒙面杀手,当真是林老儿失踪多年的儿子?”

“为确保消息准确无误,卑职还命人去林家屯,找人画了林二郎十五岁之前的模样,大人比对一番,就可见分晓。”马捕头不愧是思维缜密的办案高手,连这个都已经想到了。

说着,将藏在衣袖中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画像拿出来,交到了师爷的手上。

师爷拿起书案上的疑犯画像与之比对了一番,不住的点头。“的确有七八分的相识,应该就是此人了。”

“那就是说,可以结案了?”张府尹两只手不停地搓着,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终于可以回去搂着美妾睡个好觉了!

马捕头却仍皱着眉头,提醒道:“大人,虽然已经知道了杀手的真实身份,可他为何要杀郑家公子却不得而知,到时候上峰问起...”

“这还不简单吗?”张府尹捋了捋下巴处的山羊胡,眉飞色舞的说道:“很显然,这是买凶杀人啊!首先,就凭杀手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与郑大人家的公子有交集。其次,行凶的手段干脆利落,若真是有仇,绝对不会让人死的这么痛快!”

“大人高见。”马捕头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只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府尹大人,居然也有脑子精明的时候。

“嘿嘿...所以说嘛,这背后肯定另有玄机。”张府尹得意的挑了挑眉毛,他做府尹这么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若是连手下的人都糊弄不过去,还谈何升迁?断案他可以不会,但驭人和玩弄权术,却不能精通啊。

听了他这番话,马捕头又有了新的疑问。“那大人以为,是何人收买这凶徒呢?”

“这...”张府尹犹疑了一下,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这个...郑公,那肯的花魁嫣然姑娘有关...对,一定是这样...师爷,派的老鸨传唤过来。”

“是。”师爷转身,召来一名衙役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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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来一名衙役吩咐了一番。

因为闹出了命案,便被官府勒令在未查明真相之前不得开门营业。徐妈妈整日愁眉苦脸的风水不好,又骂那挨千刀的凶徒,哪里不好惹事,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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