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一时有些僵硬,女官们瞧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说他要倒霉了都市邪王。女皇的脸上仿佛戴了面具,让人猜不透她是不高兴还是很不高兴。他知道自己大概把事情搞砸了,正要告辞,却被一名男性勒住了喉咙。

制住他的手臂肌肉贲张,绷紧的肌肤如同岩石的表面,蕴含的力量之大,仿佛他稍有忤逆,就要被扭断脖子,惨死当场。他望向女皇,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惹恼了对方,而要被处死在这里。

却不料身后之人只是撩起他的长袍,粗糙的手指拨开他的臀瓣,将一个粗大滚烫的肉~棒贴在内侧,上下摩擦着。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当对方的手移到他的前方,开始粗鲁地蹂躏着他的下~体时,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突然席卷全身,如此之强烈,甚至让他恨不得刮去自己身体上的这层皮。暴怒的情绪像一头喷着火的巨龙般冲进了他的脑海里,焚烧了一切理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距离大汉几步远的位置。

他望着适才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虬结的黑毛纠缠在肿胀的深紫色的男~根上,一想到自己刚才就是被这个东西蹭过,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杀人的**。而他之所以控制得住,是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细长的黄铜灯柱贯穿了那人的胸口,仿佛本来就长在那里似的。对方不可置信地朝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轰然倒地。

他杀了人,而且还是女皇豢养的男宠。

然而女皇似乎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托着腮,望着地上的尸体,表情困惑,“你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男人,那你到底喜欢什么呢?”

宦官们上来将男人的尸体拖走,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大殿里的人们继续着他们的事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整理好自己的长袍,正要离开,才迈出一步就被女皇喝止住了,“我没许你走。”

他站住了,也没有回头,就这么望着满地的狼籍。女皇也不肯多说一句话,似乎是在等他主动回去,无论是道歉还是什么,总之都是他不肯低声下气去做的。然后他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臂温柔地抱住了他的腰,“转过来,”女皇唤着他。

他转过身,迎接他的是一个滚烫的吻。

仿佛这么长时间的不解、困惑与愤恨都在这一个吻中宣泄了出来,对方咬着他的下唇,用牙齿在上面磨着,疼得他以为出了血,而后对方便趁着他忍不住要叫出声的时候将舌头伸了进来。女皇的五指扣在他的后脑,强迫他低下头迎合着,而他始终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

最后对方放开了他,“你不喜欢,”女皇这样说,“你不喜欢就算了,这种事用强的没意思。”

他沉默着,身后断断续续的浪~叫声传进耳中,让他感觉身体有些发烧,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向女皇请求离去,对方却先开了口,“这里太闷了,陪我出去走走。”

从女侍手中接过长袍,他为女皇披上外衣,用细绳将松垮垮的长袍系住,确定不会走光后才挽着对方的手臂走出大殿。他们从这座寺庙外形的建筑里出来,外面本来是湖光山色,今夜却是不见月光,到处都黑黢黢的一片,没什么好景致。女皇没怎么在意,赤足在草地上走着,借着建筑物里透出来的微弱光芒,他看见女皇脸上像是神情落寞。

“我听说西方有个国家名为七城联邦,实力在西方诸国中为最,可是真有其事?”对方问道。

“确有其事。”他很惊讶皇帝头一次问起了比较正经的事情。

“那么七城联邦比之我帝国如何?倘若他们要入侵我国,你觉着将是孰胜孰负?”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他没想到女皇看似荒淫无度,不问政事,却也关心着世界格局的演变,东方帝国看似闭塞,却时时刻刻在关注着西方的风起云涌。在心中斟酌了一番,他才答道,“无胜无负。”

女皇瞧着他,眼神中满是好奇。

“七城联邦不过弹丸之地,论国力,是万万及不上东方帝国的位面农场。”应该说东方帝国的幅员辽阔与人口众多,正是它千百年来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曾经游牧民族在依尼丝翠的北方地带崛起,蛮王英雄气概,整合了多个部族,合力朝东方帝国进攻,而东方帝国的羸弱之军节节败退,不久便失去了大半江山,连首都都要迁往南方。

蛮王与皇帝之间的战争打了几百年,东方帝国从来都是败多胜少。那几次罕见的可以拿来称道的胜利,多半是因为游牧民族的王死后财产与领土均分的习惯造成了蛮族内部的分裂,才给了东方帝国以可趁之机。然而屡屡在战事上失利的东方帝国最后却逼得游牧部落不得不西迁,前往阿卡莎大陆,究其根本,便在于国力。

游牧部落民风彪悍,军事力量强大,但人口太少,所踞的北方又苦寒贫瘠,资源有限,每次和东方帝国开战,都是倾尽全力,虽然战后能获得不少资源的补偿,但在战争中损失的人口,却让游牧部落始终强大不起来。这个民族依靠劫掠为生,部落里人人都是战士,人口少了,军事力量也就跟着衰落,高瞻远瞩的蛮王看到了和东方帝国纠缠下去,迟早要落得衰弱不堪、被日益显得强盛的东方帝国彻底击溃的结局,才率领部落西迁。

反观东方帝国,虽然在战争中又是死人又是赔款又是送公主的,但因为人口基数太大,这样的损失始终算不上伤筋动骨。换言之,东方帝国怎么失败都没事


状态提示:57第十章 (5)--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