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天觉察到身后没有动静,知道他又开始想另外一个女人了,心中气苦,挣扎着要下床——
她一动,欧阳朗便本能地将她压住。
花漫天涨红了脸,将他乱摸的手挪开:“让我下去,我要洗澡。”
她不让欧阳朗摸,欧阳朗则下意识地回到原先的位置,咧嘴一笑:“好像真的变大了——”
花漫天的脸涨得更红了:“胡说。”
欧阳朗振振有词:“没胡说,真的变大了。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他一脸正经地将她摆正身子,然后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前后的差距,让花漫天又羞又恼又不好意思。
一时间,尖叫连连,最后再度擦枪走火——
未婚男女在一起,一旦跨越了界限之后,往往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所以很久之后,花漫天才在对方威逼利诱下,承认自己的确变大了——需要买的内衣已经从a罩杯达到现在的b罩杯了。
欧阳朗这才满意地放过她。
有了身体上的交流,情感上的交流就显得容易沟通多了。花漫天再怎么嫌弃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跟欧阳朗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喜悦快乐占多数的。
这种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吧。
花漫天有些鸵鸟地不去想不开心不快乐的事。
“我打风云赛结束后,去参军。”花漫天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告诉欧阳朗这件事。
欧阳朗一惊:“参军?你已经打了入伍申请?什么时候决定的?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部队里很多男子都经受不住那种考验和锤炼,你一个女孩子更加吃不消这种痛苦——”
花漫天漆黑的凤眸定定地看着他:“慕老大也去参军。”
欧阳朗一愣,随即明了:“这肯定是龙老爷子背着她偷偷干的。当初天恩就是这么不明不白地参了军。不过她受得住部队考验。”
花漫天克制不住心底的酸涩:“她行,我就不行?”
欧阳朗心思细腻,一听这话,就知道花漫天开始钻牛角尖了,有些头疼:“花漫天,别耍小性子行吗?我只是实事求是。你对部队不了解,那里真不是人呆的——”
花漫天一把抓起床单,捂住自己的耳朵,尖叫着冲进了浴室:“我不听我不听!我哪儿都比不上她,就连想追随她的脚步,你都说不行不行!在你眼里她什么都是好的,我什么都是错的!”
“碰!”
在花漫天的尖叫声中,浴室的房门被碰地关上。
欧阳朗连忙冲上去,拼命地敲门:“喂喂喂,花漫天,你有话就好好说嘛,跑进去躲起来是什么意思?拿走床单就床单了,怎么连床单上的衣裤都裹走了啊……”
欧阳朗光着身体,结实有力的pp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无奈又尴尬——
偏偏,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的花漫天都沉浸在“沙沙”的浴室水流中,沉浸在自己愁云惨淡的情绪中,根本听不到,也不愿听外面的喊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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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鹏跟牛成洲在训练场训练了一身臭汗回来了,一进宿舍,顿时被墙面上贴满的花花绿绿纸条给闹晕了。
“闵然,你到底在干什么?”雷大鹏望着自己床边上都是写满公式的便签条,有些呼吸提不起来的感觉。
牛成洲也发愣:“闵然,你打算进精英班?”
闵然将手中一大叠便利贴往其余空白的墙壁上贴去,同时警告身后的两个男人:“不许动我的便利贴,上面全都记录着初中时期各科项目的知识点。少了一条我就跟你们拼命!”
雷大鹏耻笑:“拼命?你在跟谁说话呢?就凭你?”
闵然将便利贴小心地收在自己的口袋中,转身正面直视雷大鹏:“你认为我现在打不过你?”
雷大鹏原本还想夸口,但想到前段时间训练,他在闵然手下吃的亏……终于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暂时低下自己高贵的头:“行,算你小子狠!床边上贴就贴了,但床上不许霸占我位置!”
闵然看了看周围墙壁所剩无几的空白处,再摸了摸口袋中的便利贴,慷慨地点点头:“行,床上就不贴了,柜子上借我一块地儿。”
随即,在雷大鹏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闵然将剩下来的便利贴都往雷大鹏的柜子贴去。
“我去,为啥要贴我柜子啊?牛成洲的柜子你咋不贴?”雷大鹏看到密密麻麻的便利贴,就开始头痛地大叫!
闵然振振有词:“谁让你的柜子在下面?贴上去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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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蓝一身宽松的长袍,长发全部披散在肩后,全身上下没有佩戴一点饰物,纤尘不染地在跪坐在一个蒲团中。
她此刻正细心地抄写着一卷经书,案几上一缕香袅袅升起,将她秀美的脸庞映衬得格外柔和。
梦月长老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将陈念蓝写出来的经卷取过一页,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不禁赞叹:“好字好字。”
若是龙天恩在此,只怕会对梦月长老的赞美不屑一顾:在写出一手蟹爬字的梦月长老眼中,其他人的字都当得起一声“好字”来。
陈念蓝心神沉静,丝毫没有因为梦月长老的赞美而有所松懈,这些经书很重要,记录着上乘的心法和口诀。
一旦稍微有些心思浮动,经书出现差错,那可就对后人作孽了。所以,陈念蓝几乎跟入定一般,所有心思全都放在了经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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