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而且还是看脑袋的……

我心里自然是有些抗拒,这种事传出去多不好听,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得多难为情啊。

我自然就想找个理由搪塞掉,忽然又觉得去看一下医生,也未尝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我确确实实是有病的。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害妄想症、强迫症、中二病……而且一个个都还病的不轻,确实有必要咨询下专业人士,看还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抢救一下。

最好还能向他请教一下,有没有什么手术能修补脑洞的,最近接受的头脑风暴太多了,脑洞都快要爆炸了,急需修复。

不管从哪方面看,我都觉得应该去看一下医生,就当是长长见识、交流下经验也好,毕竟我接触到的女英雄,绝大多数都是神经病,要是能跟专业人士交流探讨一下,学一些经验,对我将来的遭遇肯定很有帮助。

主意打定,我便按老妈的吩咐赶到了医科大附属医院,跟老爸老妈还有思思姐回合。

我们四个说说笑笑地走着,还没到医院门口,我们身前不远处的一个女人,忽然就手舞足蹈,活蹦乱跳的,还满嘴脏话,鬼叫连连,跟鬼上身似的。

老爸看到这情况,赶紧说快走快走,我不禁是感慨这么快就遇到神经病了,看来这个病确实挺寻常的,随随便便都能遇到。

等走远了,老爸才如释重负地解释道,“刚才弹烟头,没弹远,弹到她脖子里去了,还好跑得快……”

“……”

我和思思姐是小辈,自然不好批判他,只有老妈有资格主持公道,义愤填膺地捏着老爸的胳膊,数落道,“你说你这人,有没有点公德心,大庭广众下居然做这么缺德的事……”

“不过你叫我们跑倒是跑对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被她逮着了,不脱层皮绝对脱不了身。”

“……”

我和思思姐又是相顾无言,这到底是批评还是鼓励?

…………

我们赶到那位医生的办公室时,他正在接待病人,于是我们便坐在门外的凳子上耐心等待。

除了我们,旁边还等着几位病人,看来这位医生确实是挺有名气,找他看病的人挺多的。

不过这几个病人一个个看起来都挺正常的,除了一位裹着严实毛毯的中年大叔,缩在那里瑟瑟发抖,嘴上还一个劲地念叨,“冷,好冷……”

我自然是很诧异,五月的邕城,温度都往三十度飚了,哪里还冷?

就在我暗自奇怪的时候,另一位大叔好心地道,“冷呀?那我给你画个太阳吧。”

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支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大大的太阳,还真别说,那画工还真不错,至少比我那半吊子强多了,看起来活灵活现的。

然后我忽然就听到‘啊’的一声,那位裹着毛毯的大叔疯狂地喘息着、挣扎着,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地软倒在地。

一旁的护士赶紧跑过来,检查了一阵大喊道,“护士长,快来快来,这里有人中暑了!”

中暑了……

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特么的居然还有这么奇葩这么简单的中暑方式?真的是被那太阳晒到了?

我忍不住好奇地推了推李思思的肩膀,问,“思思姐,您是学医的,能给我解释下吗?”

李思思也是一脸的错愕,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才学了一年不到,才疏学浅,这种情况确实是没了解过。”

她这么说,我自然是不好再问,只感觉精神病的世界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充满着各种匪夷所思的神奇的力量,我要学得还很多,要走得路还很长。

插曲过后,我们继续耐心地等待,然后坐我身旁的一位大叔突然没头没脑地冲我道,“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我是只鸟。”

你是就是,关我什么事。

我已经意识到这些都是些非正常人类,自然是不敢搭腔,但李思思毕竟是学医的,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品德,好心地问道,“噢,那很严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我还是一只小小鸟的时候。”

大叔一脸认真地道。

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李思思跟我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然后我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语文测试的一道试题:

请把下面句子改为拟人句,题目是‘小鸟在树上叫’,大多数同学都很常规地改成‘小鸟在树上唱歌’,只有我聪明绝顶地写道:“我是人啊,我是人啊!”

然后果断被老师在课堂上表演,怒得零分……

现在想想,这位大叔说得很可能是真的,他其实是只鸟,只不过一直用生命在拟人……

…………

“老公,要不我们带儿子回去吧,不看这病了。”

跟这些大叔一对比,我简直就是正常得不得了,老妈不由是有些打退堂鼓,害怕没病把我看成有病了。

“既然都来了,也不差这一会。”

老爸平时虽然没什么主见,但这会无疑是个主心骨,坚定地道,“你不一直觉着儿子有病吗,那就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检查下,也省得你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

“好吧,听你的。”

老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儿子呀,待会你可得好好配合医生的检查,有什么事可千万别藏着瞒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知道的,妈。”

看着老妈一脸的沉重,我心里自然是不怎么好受,别看我一


状态提示:第132章 久违--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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