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让她越来越坚信,只要再努力一把,光凭着自己的智慧和言辞,就可以兵不刃血的赢了这个一身实力连紫薇姐都颇为顾忌的方羽。

可是没想到转眼之间,面前这明显已经动摇了的方羽却忽然来了这么一手,难道是自己刚才那句话里出问题了?

脑海中电闪的念头却掩饰不了她对方羽刚才这个提议的恐惧,因为她知道,面对醒来的十七号,她即便再多长两张利口,也化解不了二十年积累的怨毒和仇恨。

“公平?你们给她给过公平么?”方羽淡淡一笑的瞬间,手掌搭上了青凝的头顶。

蝴蝶夫人玛利亚的的脸色顿时苍白若死,就连盘膝而坐的身体也软倒在地板上,再也没了半点刚才那种侃侃而谈的风姿。

一哥出了那间密闭的关押室之后,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是当地警方关押重犯的一个秘密看守所,位于这所城市相对偏僻的西郊,是一个周围没有太多建筑的独门院落。

高耸的院墙包围下的院子里,只有几排门窗森严的平房,这些平房都是负责警戒这里的武警小队住的地方,而所有十二间被密闭的关押室,就位于这些平房的地下,武装戒备方面,可以称得上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可是就在这样戒备森严的地下室里,被关押了起来的那个白痴疑犯居然被人悄无声息的给杀掉,尸体上几乎被剖开整个背部的巨大伤口,就像是一张翻开了皮肉的恶心大口,至今都晃动在一哥的面前,似乎在嘲笑着他和他下面那些人的无能。

“一哥,都做过询问笔录了,看守所的值班人员和值勤的武警战士,都能证明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关押室内还好好的。一个小时后,就被换哨交接的武警发现他躺在血泊里。这期间看守所里所有的明暗哨警卫都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看到一哥出来了,刚询问过情况的孟胜蓝也沉着脸过来报告。在这种时候,发生这样离奇的凶杀事件,显然也让她的心情坏到了谷底。

“我已经知道了,就算有异常,也不是他们所能发现的。”一哥皱着眉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却还在走道里四处不停的打量。

“你是说……”孟胜蓝秀眉一跳,有所领悟了。

“嗯!小孟你留在这里继续询问,我去去就来。”猛然间,像是发现了目标的豹子一般,一哥整个人在什么都没有的走道里紧张和兴奋了起来。

丢下这句话后,他的人就像是一阵狂风一般的冲出了走道,往地面之上跑去。

“一哥等等我!”孟胜蓝一愣之后,也拔腿飞奔,追了过去。

蒲忠义望着窗外的秋雨犹豫了再三,还是没能按下心头的担忧和焦灼,胡乱找了借口给舍友交待了一声后,一溜烟冲进了夜色。

其实自他傍晚从警局回来后,就想再去医院看青凝。可谁知道半道上却又被教务处的老师给截了回去。

直到那里,他才明白,昏昏噩噩的自己这两天已成了校园的名人,各种各样因苏青青跳楼、青凝昏迷而起的流言蜚语,都因他这几天的旷课和失常反应而和他连在了一起,什么两女一死一病的惨剧,全都是因为三角恋,什么闹情变等等各种版本的绯闻,早已将他这个昔日温良纯朴的优等生给渲染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怪物,有些人说他是无情无义脚踩两只船的的sè_láng,有些人说是现代陈世美,当然也有些人说他是隐藏起来的泡妞高手,新一代的花坛猛将……

等等之类的流言在今天上午警方四处找他不果的几个小时里,更是达到了耸人听闻的强度,甚至也惊动了一直对近期这些事保持缄默的校方。

所以和警方保持着密切联系的校方在得知他脱嫌出来后,立刻派人跟他进行了一次严肃而又隐讳的谈话,让他在明白了自己旷课行为不对的同时,也明白校方含蓄警示,如果再闹出这类对学校和蒙老有极大负面影响的流言蜚语,那他基本就可以考虑准备提前回家……

所以有些愤怼,但更多的是无奈和顾忌的他只能强忍着心头的焦灼,老老实实的待在寝室里熬到了现在,可是沉重的现实又怎么压下少年飞扬冲动的心呢?

最终他还是冒出夜雨,悄悄再度往医院冲去了。

一哥和孟胜蓝冲到特护楼前的时候,正好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和那声低沉的惨叫。

就在孟胜蓝刚拔出枪的瞬间,她身边的一哥已在刷的一声中没了身影。

夜雨这时下的很急,一片漆黑中天地间到处都是沙沙的落雨声。地上的积水很多,摸黑没走出几步,孟胜蓝身上的衣服就已被雨淋湿,鞋里和裤腿上,更是被水泡了精透。

出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除了沙沙的雨声,耳中同样什么也听不见。手里紧紧握着冰冷的武器,孤零零一个人在夜色中摸索的孟胜蓝再次感到了一种孤独的无力。

第一次出现这种独孤的无力感的那次,也是在一座小楼前,她和杨冰刚到那座诡异的搂前,她和绝大多数人都被那阵超出了认知范围的无形攻击给轰倒在了地上。

无力起身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还能站立的杨冰怒吼着往前冲去。就在那时,素来好强自负的她第一次在心里感到了这种有些孤独的无力感。

而现在,这种孤独的无力感再次像噩梦一般的像她袭来,她依然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自己的同伴去拼命,而她只能在在这黑暗中慢慢的摸索着前行。

就在这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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