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我们曾在一起>207.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正在和林谨南聊天时,齐镜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当时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虚,声音下意识缩小了下去,缓慢的说:“我在外面。”

齐镜说:“我来接你。”

我听到他语气有些不对。问他:“怎么了?”

齐镜说:“奶奶病危。”

我听到这句话,愣了半晌,齐镜便再次问我地址,我四处看了一眼后。便告诉了他,我们双方挂断电话,我便拿起桌上的包,赶忙起身对林谨南说:“我有急事,先不和你说了。我们下次再聊。”

林谨南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提着包快速冲出了这间饭店,到达楼下后,我走远了一点,在确认到齐镜不会遇见林谨南后,我才算放下心来,在马路上等了大约十几分钟,齐镜的车到达后,他也没有问我在来这里干嘛。而是对我说了一句:“上车。”我便快速坐了进去。

车速很快,接二连三闯了几个红绿灯,到达齐奶奶的所住的医院后,齐镜便带着我快速上楼,病房门外早就围了不少人,齐兰,齐舱,还有齐家两兄弟都在,包括慕青和邱萍,还有齐珉跟杨贞,所有人都脸色沉重的站在紧闭病房门口。池叼农圾。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我们到达没多久,病房内便走出来一个人,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在看到我们后,便在一堆人内四处看了一眼问:“谁是齐镜?”

齐镜带着我从人群内站了出来。那医生说:“齐老太太让您进去一趟。”

齐宽插了一句:“我母亲怎么样了?”

那医生说了一句:“活不过今晚。”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等所有人回味过来这句话后,全部沉默寡言的站在那里。

齐镜对我说了一句:“站在外面等我。”便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走了进去。

他待在里面,也不知道齐老太太和他说了什么,齐镜出来后,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紧接着便是齐严齐宽陆陆续续进去,之后又是邱萍还有慕青,紧接着是齐舱齐兰,还有齐珉和杨贞。

到最后居然是我,我没想到这里面会有我,当时我一脸不可思议指着自己,还以为是齐珉说错了名字,可他很肯定回答我,说确实是我。

齐镜轻轻握住我手说:“进去吧,别紧张。”

我和齐老太太一直不熟啊。我想不到到此时此刻她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的,可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不进去似乎有些不太好,我只能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走到病房。

当门被人关上时,我还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才又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我走到齐老太太床边时,她八十多岁的人了,可能人身高年轻时候就属于娇小玲珑的,个子并不高,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加上最近病了消瘦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就跟小孩子差不多。

她缩在被窝内并没有睁开眼,我等了一会儿,害怕她就这样睡着过去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便大着胆子,望着腰在齐老太太我耳边轻轻唤了一句:“奶奶。”

唤第一句时,她没有反应,我唤到第二句时,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我,在看清楚是我时,她苍老又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问了一句:“你会唱歌吗?”

我没想到她会问我这样一句话,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回过神后,便快速说了一句:“会,但是唱的不好。”

她嘴巴牵强的扯了扯,做了一个怪异的表情,我知道,她本意是想笑,可明显没有什么力气,她现在连笑都做不到了。

她维持着那怪异的表情说:“没关系,你可以给我唱一支歌吗?”

我说:“可以,您要听什么歌儿?”

齐奶奶发黄又浑浊的眼睛望着头顶许久,沙哑的声音说出一个歌名,她说:“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会唱吗?”

这首歌很小的时候我听我妈妈给我唱过,那时候每次夜晚我不肯睡时,她便会抱着我唱这首歌,而且旋律至今都还非常熟悉。

我说:“会唱。”

齐奶奶笑着说:“很小时候,我阿妈经常给我唱这首歌,算算时间,差不多五十年没有再听过,今天忽然很想她,也很想我的哥哥姐姐们。”

我说:“那您的哥哥姐姐们呢?”

齐奶奶说:“他们都去世了,只剩下我了。”

听到这样难过的我回答,我只能轻轻噢一声。

齐奶奶好像很想听,催促我说:“唱吧,我怕没有时间再听了。”

我说:“好,唱得不好,您别介意。”

她始终带着祥和的微笑点点头。

我轻轻开口开唱,一边唱一边观察着齐老太太的表情,唱到中间时,躺在床上的齐老太太竟然跟着我一起轻轻哼了出来,手不断在床上轻拍打着节奏。

唱到最后一句,齐老太太望着头顶那盏永远明亮的灯光时,满是沟壑的眼角流下一点热泪。

歌唱完后,齐老太太意犹未尽的哼唱着,反反复复唱着尾声那句:“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她唱得入迷了,竟然已经忘记了我存在,又哼唱一遍后,才发现我还在坐在那儿看着她,她脸上笑得像个小孩子一般羞涩,问我:“唱得好听吗?”

我说:“好听,唱得很好。”

对于我的夸奖,她笑得更加开心了,她说:“很多年都没唱过这歌了,也很多年都没听过了,记得小时候冬天时,我阿妈坐在火堆前,总会给我和哥哥姐姐们唱这首歌,现在过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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