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您是花大夫的义子?!”药铺的伙计有点不信,云紫娆笑了笑,道:“是的,我是前几日才认得花大夫为义父,我的儿子被花大夫收了做徒弟,如今义父年纪大了,也就顺便收了我,家中事务也好有个照应。”
“原来是这样,小哥,快快请进,我这就去为你请我家掌柜!”伙计很热情的招待云紫娆进了药铺内,云紫娆挎着篮子,一身男子破旧的长衫,看上去有些滑稽。
引得药铺内的人频频侧目。
药铺后院,风萧晨正和掌柜说着话。
“二少爷,您怎的一声不响的就来了月山县这样的穷地方,老朽连个干净整洁的屋子都来不及给您准备!”
“药叔,你和我还客气什么,我这次来月山县不过是路过而已,不久留,你不用担心我,对了,这几年听大哥说你在这月山县收了不少好药,不知最近有没有,拿来给我开开眼!”
风萧晨眨着眼睛,一脸渴望的看着药叔,扇子收在手中,贱兮兮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
药叔老脸一皱,笑的如同一朵盛开灿烂的菊花,“二少爷,你可莫要用如此眼神看着老朽,老朽招架不住,这月山县的药铺的药全都在那,二少爷想要看什么药,直接开口让伙计给你拿就是了!”
“果真?!药叔可不许诳我,让人把好药藏起来啊!”
“行行行,老朽这就这么大点地方,让二少爷自己随便找还不行?!”药叔满脸无奈的笑着,内心却是欢喜至极。
自从被主家派到月山县来收药,已经十多年了,月山上药材丰富,这些年,在月山县开的这家药铺,的确从月山县下属的各个村内收到了不少的好药,而且还都是物美价廉。
风家世代为医,在三国各处都设有药铺医馆,可是月山县这一处药铺却比一些大城的药铺医馆来的都要重要。
“药叔,那我可就······”
“咚咚咚!掌柜,外面有个小哥自称是花大夫的义子,前来送药来了!”
“嗯,知道了,我一会就过来!”药叔朝着门外应了一声,转身对着风萧晨道:“这个花大夫是个医术颇精之人,只可惜这些年老朽一直想要把他拉到药铺来,都被拒绝了!”
“哦?!”风萧晨来了兴趣,药叔在风家,不论是识药性,还是比医术,都算得上是老一辈中的佼佼者,能被他赞赏的人,定是有着几分真本事。
药叔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往前面的药铺而去,“二少爷,老朽先去见见他,一会儿再来陪你看药,不过二少爷这次来的时机不错,这花大夫每次送来的药都是药中的上等和极品!”
风萧晨一展纸扇,面上的兴趣和好奇又多了三分,“不如我陪药叔一起去吧!”
“也好!”
云紫娆在药铺里等候了一会儿,见从后面出来一个年近六旬,头发花白的老者,老者身后跟着一个手摇纸扇,面容俊朗,眉宇间染着几分邪魅的翩翩男子。
“小哥,这就是我家掌柜!”伙计给云紫娆介绍后,便转身朝别处去了。
“想来您老就是我义父口中的药叔吧,晚辈名叫云梓,是前几日刚认在义父膝下的,义父年纪大了,故今日让我过来送药!”
药叔看着云紫娆不卑不亢,谈吐礼貌,虽一身破旧衣衫,但却气势不俗,难怪能被花大夫收为义子。
“云小哥不用客气,你义父花大夫是我们药铺的老客户了,来,请坐,对了,这是我家二少爷,今日偶然前来,还请小哥不要见怪!”药叔对云紫娆很客气,笑着对云紫娆介绍了站在其身后的风萧晨。
云紫娆对着风萧晨微微弯腰行礼,“风少爷好!”
药叔引着云紫娆到药铺一边休息的小桌前歇息,并挥手让要药铺里的伙计上茶。
“云小哥不用多礼,我听说你义父医术精湛,每次送到药铺的药也都是上等,故特意求了药叔,前来看看,你就当我不存在!”
风萧晨摇着扇子,端的是一副fēng_liú倜傥,潇洒恣意的模样,只是眼中的期待和眸底的急切显示了他此刻并不安定的心情。
“云小哥,我家二少爷为人亲和,你别见怪,不知这次花大夫又采了哪些好药?”药叔打量云紫娆手臂中挎着的篮子和背后的背篓,笑着问道。
云紫娆把手臂中篮子拿到桌子上,掀开篮子上的破布,把里面包好的一包包草药拿了出来。
药叔一见篮中包裹熟悉的药包,就立刻放下来对云紫娆的怀疑。
庆元药铺在月山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下,之前也有人拿着药材,冒充是花大夫的亲属,想要买个好价格,只是花大夫每次送来的药都是用独特的手法包裹,旁人压根模仿不来。
“云小哥,不知花大夫有没有说这些药准备卖什么价格?!”
“药叔,我义父说了,价格之前和您都说好了,我只要送了药就好,至于银钱,你给多少,我就收多少!”
风萧晨自云紫娆掀开篮子,看到那包裹好的一个个药材包开始,就感觉很奇怪,总觉得这药材包裹的模样似曾相识······
“嗯,容老朽先看看这些药材,云小哥,请先喝茶稍等!”
云紫娆感受到背后背篓中活蹦乱跳的两只野兔,对着药叔道:“药叔,您先查看,我去前面的香满楼一趟,这背篓里还有两只野兔,我给送过去,一会儿再来取钱!”
“好好好!云小哥如此信任老朽,老朽自也会真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