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阿郎还一个人屋顶上面。他没有张铁根的本事,也没有邪杀的本事,一个人在屋顶上下不来了。
“大根哥,杀哥,我下不去了啊!你们赶紧不帮我找个梯子去啊!”阿郎十分悲催的对着下面叫道。
张铁根闻言,感觉相当好笑,阿郎的武功其实不算差,怎么这样一点高度就不敢往下跳了呢?
不过,张铁根这个时候也不和阿郎开玩笑了,他带着邪杀走过去,抬头说道:“你直接跳下来,我接着你就是了。”
阿郎有些害怕的说道:“大根哥,那你可一定要接住了,否则我真的会受伤啊!”
毕竟,这里下面是小巷子,空间太小了,非常不利于阿郎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说不定到时候头部会在墙壁上面撞个头破血流。
“我难道还能够看你受伤吗?你尽管往下跳。难道你还想要我上去带你下来吗?”张铁根苦笑道。
想了想,阿郎苦着脸说道:“大根哥,要不你还是上来带我下去吧?我这个人其实从小就恐高的。”
“卧了个槽啊!”邪杀忍不住在下面骂道。他想不到,一直都那么痞子的阿郎原来是个恐高症呢!
邪杀当即对张铁根说道:“我帮你上去。”
“不用,这里我自己就可以上去了。”张铁根看着这么狭窄的一条巷子,对邪杀说道。
说着,张铁根连辅助冲刺都没有做,身形向着左手边弹跳而上,一只脚在墙壁上面蹬了一下,身形反向上冲,张铁根身形在空中一个漂亮的旋转,跟着一只脚再次蹬在墙壁上面,整个人借势上冲,就轻轻松松的落在了阿郎的面前。
对于张铁根刚刚露出的这样一手功夫,阿郎此时已经看得有些目瞪口呆。要知道,张铁根刚刚的动作完全是一气呵成的,发生在瞬息之间的事情,一般人根本连想都不要想做到。
“大根哥,我现在真的是太佩服你了。”阿郎简直是五体投地了,叹服道,“你刚刚用的什么功夫,能不能也教教我?”
“那个不是什么功夫,是我随便用出来的。”张铁根说道,“走吧,下去。”
张铁根说着,抓住阿郎的一条手臂,在阿郎的一声惊呼声中,带着阿郎就往下跳,最终轻轻地落到了地上。
阿郎惊恐的抬头看看上方,怎么下来得如此轻松呢?太不可思议。大根哥简直是神了。
不过,接下来,阿郎就把窝囊气全都出在那些被打倒的本地青年们身上。
阿郎冲过去随便就是几脚,把他们一个个都给踹得鬼哭狼嚎的,一边愤怒的叫道:道:“来啊,我看看你们的蛊是什么样子?!”
几个青年鬼哭狼嚎惨叫着,哪还能放蛊,他们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被踢断了。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出来制止了阿郎的“暴行”。“住手,你在做什么?!”一个老人家对着阿郎这边大声的喊叫道。
张铁根头看去,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老头儿。老头个子不高,身上也是穿着本地人的民族服装,年纪看起来已经很大,脸膛黑黑的,皮肤粗糙,皱纹很多,典型的农村辛苦劳作,日日遭受太阳曝晒的那种老农民的模样。
“九叔公,救命啊,这些外地人他们欺负我们本地人!”一个本地的青年青年见到老头,顿时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拼命的大声喊道。
张铁根心中暗暗道不好,我艹,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这个老头子的底细是不清楚的。但是,如果他的实力有凤姑那么强大的话,那可就难以对付了。特别是,这个老头子如果还会放蛊的话。
立刻的,张铁根就给了邪杀和阿郎二人一个眼神,到时候如果看到形势不对劲,大家立刻跑人!他们要么立刻跑回去大头家求助,要么立刻跑去凤姑的祠堂那边求助。
凤姑那个人一看就知道,在他们寨子里面是非常有身份和有地位的人。否则凤姑一个女人家看起来应该也不劳作,她哪里来的过生活的钱财呢?
邪杀和阿郎立刻会意,一起暗暗地和张铁根点头。
“你们是什么人?!”老人家看着自己孙子辈们一个个在地上的惨样,脸色阴沉无比,愤怒的质问张铁根三个人道。
张铁根带着警惕的回答道:“我们是来你们寨子做客的人。”
“客人?哼,谁家的客人?”老人家问道。
张铁根原本想要回答大头家的,但是想到可能分量还不够,就说道:“我们是凤姑前辈的客人。彩姑前辈带我们来的。”
“彩姑?”老人家皱起眉头来,显然是知道彩姑这号人物的,语气这才稍微变得缓和了一下,道:“就算是彩姑带你们进来的,你们现在到底都做了什么?你们不会是什么盗贼吧,我直接抓你们去警察局去!”跟着,老人家的目光就落在了被张铁根打破的那堵墙上面。他很怀疑,张铁根他们是入室抢劫的犯罪分子。
张铁根顺着老人家的目光看过去,赶紧解释道:“刚刚打架的时候打破了,完全是情非得已,我们可不是什么窃贼。”
阿郎则是十分挑事儿的在旁边跟着朗声说道:“我们即使是抢劫的,也不可能来你们这么穷的地方抢劫啊!再说了,我大根哥有的是钱,比你们整个寨子所有人加起来还有钱,犯得着抢你们吗?”
老头子看到张铁根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有钱的,心里不由得又有些怀疑起来。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来我们寨子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