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会长,我相信你。这是仙遥玄玉…”说着,眼眶通红的红玉楼从储物锦囊中取出一个约莫两个拳头大小、雕工精致、四角见方的玉盒,朝夏启初仍了过去。

夏启初只手一探,将玉盒吸到手中,旋即命令道:“海蛰、王松,将此女拿下。”

“是!会长!”

两名目光凌厉的黑衣人从一行人当中走了出来,身形一闪,如幽灵鬼魅,忽然出现在失魂落魄的红玉楼近前。

二人探手呈爪,动作迅捷而又矫健,霎时扣住红玉楼两处命门,使之无法动弹。

夏启初持着玉盒,细细端详,片刻之后,脸上扬起笑容,只见他单足一点,形如灵鹤,飘渺闲逸,降至多尔跟前,将玉盒递给他,和声道:“仙遥玄玉就在这玉盒当中,历道友不妨打开看看。”

多尔接过玉盒,却并没有忙着打开,而是饶有兴致地望着夏启初,玩味道:“夏会长不曾打开玉盒,又怎么会知道这仙遥玄玉就在里面呢?”

夏启初微微一笑,缓缓道:“历道友有所不知,此玉盒是我石珍楼一名制器大师所制,唯有武宗境界以上的强者才可打开,且此盒一旦打开,便会逐渐开始腐化。夏某适才仔细观察过,玉盒完好如初,并未被打开过,仙遥玄玉定在其中。”

多尔摆弄着玉盒,一边看,一边说道:“哦,原来如此,看来我是多心了。这位制器大师当真是匠心独运,设计神妙。夏会长,你以后得为我引见一下此人,恰好我对制器也颇有兴趣。”

夏启初点头道:“那是自然。”

这时,多尔忽然说了一句让夏启初摸不着头绪的话,“夏会长,我最近刚学会一门玄术,想试一下效果如何。不知你可否有兴趣看看?”

“素闻修士玄术造化莫测,有移山填海、改天换地之能,历道友所学这门法术想必不凡,正好让夏某开开眼界。”夏启初实在不知多尔到底想耍些什么花样。

“夏会长且认真看好。”

伴随着多尔的话音。两道深邃的血芒从他眼中****而出,照耀在玉盒之上,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沐浴在血光之中的玉盒内部结构彰显无疑,玉石的肌理、杂质、骨架等结构,泾渭分明。清清楚楚,透过其中细密的缝隙,一支箭头闪烁深绿光芒的弩箭清晰可见!

玉盒中布有极其精密的机关,一旦将之打开,弩箭就会暴射而出!

多尔神色平静,望着瞠目结舌的夏启初,目光沉静,淡淡道:“仙遥玄玉却是没有,剧毒弩箭倒有一支!”

这才回过神来的夏启初立时往后暴退几步,解释道:“历道友误会夏某了。这定是红玉楼将玉盒掉包了。”

旋即,额头上溢出细微汗珠的夏启初怒喝道:“海蛰、王松,将红玉楼给…”

“夏会长,不必了。这戏,的确是一出好戏,不过最后的帷幕,还是由我来拉上吧。”多尔眼神一变,双生轮回之眼血华盛耀,空气中霎时弥漫起铺天盖地的血腥味,仿佛是由千万生灵汇聚而成。

然而。就在这时,多尔眉宇忽然一皱,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再压制的修为。居然恰好在此刻自行臻至圆满境界,这也意味着天鸿神体的天罚即将到来。

天罚的恐怖之处,多尔深有体会,现今得尽快离开此地,找一处无人之境,否则就算离此处近百里的济度城也要跟着遭殃。化为一片废墟。

刹那间,多尔的身影无比诡异地在夏启初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下一刻,天穹中一道声音久久不散,“你们的命,我先记下,改日来取。”

此时此刻,夏启初额头冷汗直冒,心惊胆寒,适才多尔究竟如何离去,他根本毫无知觉,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从多尔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令他的灵魂都随之战栗,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竟无人发现,红玉楼也跟着消失了。

这自然是被多尔带走的。

距济度城约莫万里之遥的枯漠原一带寸草不生,荒芜破败,入目所及,除却弥天极地的黄土之外,再无其他,整片大地充满了死寂与落寞。

这里环境异常恶劣,地势低洼,且时常还刮起万丈狂风,所过之处,一切灰飞烟灭,纵然是修为不俗的武者也无法在此地生存下去,所以方圆千里之内渺无人烟。

此时此刻,在这片不毛之地的一处光秃秃山坳中,一名白衣青年盘膝而坐,星眸紧闭,兀自吐纳,一呼一吸间,风起云涌,雷声隆隆,声势惊人,在他身上有一种与天地相融的气息,虽静坐在此处,却令人感觉这天地中无处不充斥着他的身影,此时的他仿佛已化身天地,无处不在,又遥无踪迹,难以捕捉,玄而又玄。

倏地,一道撼天动地的雷声忽然划破苍穹,响彻十方,仿佛是上苍震怒,欲将下灭世之灾。只见天空瞬息暗了下来,一片片血云压顶而来,似是带着几分杀意凛然的血腥气息,宛如将天地化为一片森罗血狱。无万大千道足有水缸粗细的血色闪电在虚空不断交织,吞吐电弧,像是一尊尊张牙舞爪的恶兽,异常可怕。

与此同时,白衣青年睁开眼帘,停止吐纳,他长身而起,望着血色的苍穹,目光凌厉。

这白衣青年正是多尔,而先前被他带走的红玉楼此刻正在大衍神镜当中。

这次天罚来势汹汹,势头比之前两次更为浩大,不过多尔倒不惧怕,因为他很清楚,以如今这种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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