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在君媱眉间轻轻一点,看到她瞬间皱起眉峰,遂笑道:“在我面前这样倒没什么,可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要隐藏起来。”

“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早知道了。”虽然生活在不同的年代,但是论表面功夫,她自信已经炉火纯青了。

然后想到这个家伙有那么一个讨人厌的妹妹,君媱瞬间看着宁月谨的眼神都有点莫名其妙了。

“你的妹妹那么讨人厌,你知道吗?”公主有这种脾气,根本就很正常,若是没点脾气,那才叫奇怪呢。

宁月谨不禁弯起了薄唇,让君媱一刹那间的恍惚。

“知道呢,但是却因为是唯一的妹妹,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由着她了。”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可是却因为上一任皇帝子嗣单薄,只有五个孩子,一个死在了后宅,一个早夭,对于唯一的公主,还是宠爱的。

“这样啊!”君媱不甚在意的耸肩,然后就将这个话题略过,问道:“关于长工的事情怎样了?今天买了一百多亩的良田,家里人手不够,我还让让人给薛离尘送去了消息,准备这个月下旬去南都城开设作坊,还要带走家里两个人,这一去最少也要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三个月,总要步入正轨才行。”

“这个没问题,人我都已经让苗若准备好了,这几天就送来,就你自己过去?”他不放心。

“嗯,宁子晨不能带,无忧还要去读书,巧儿我也不放心让她这么一路颠簸,就算想出去至少也要等我在那边处理的差不多,以后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这次出去只带着四个人,刘山夫妇,夏月和秋菊。

“我给你几个人,以后跟在你身边,江南那边可是比这里要复杂的多。”

“嗯,我会注意的。”面对商场,君媱从来不会掉以轻心,她和太多奸猾的商人打过交道,从最初的几千块钱订单,道后来数十亿百亿都能游刃有余,这些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就早些歇了吧,这段时间你每天都睡的很晚。”

其实她也想早些睡的,只是就要走了,这余下的事情都要提前的安排好,否则就是走也不放心,而且自己这次出去,还是去江南,君正民和杨氏定是不放心的,这个就是需要时间解释,想想就烦得慌。

走到窗边,她翻身上了床,然后自动自发的睡到了里边,让旁边的宁月谨不禁笑的格外荡漾,这个丫头,是习惯了他的存在了吧。

可是,就在他放褪去外衣,躺在君媱身边时,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全身僵硬。

只见君媱侧身看着一身雪白中衣的宁月谨,带着慵懒且迷糊的笑意问道:“这么多天你都和我睡在一起,是没兴趣还是在压抑着?”

他是个正常男人她很清楚,只是自己真的这么没有魅力,还是这个男人的控制力已经超级的惊人了。

说完之后,君媱就看到他神色古怪的表情,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化为一声长叹。

抬手将她拥入怀里,果然不出宁月谨所料,不过前后几个几秒钟的时间,怀里的小女人一下子就挣扎起来。

“你个流氓,放开我。”那个玩意,居然戳到她双腿间,简直就是个变态。

抬头看着那紫色大气的床幔顶部,“若是没反应,你会不会觉得你男人根本就不行?”

其实,每天都难受的紧,不过是因着对她多了一份疼惜,想着这种事情至少要等到她能接受了才比较好,可是i却被怀疑不举或者是她不够妩媚?

天知道平时确实很安静,只要看到她,是不是都会如此兴奋。

“闭嘴,我要睡觉了。”某个被耍了的小女人,怒声的回道。

“嗯,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让你闭嘴没听见啊,本来就睡的很安心。”

“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p!”

“君媱……”

“知道了,不许说p么,我要睡觉了,你再罗嗦,我把你打出去咯。”

“好!”

最后她的愤怒,淹没在身边人那如丝般的温柔里。

君正民夫妇并不反对君媱在青山镇忙活着做生意,但是当听到她要出门子,而且还是去几百里之外的江南,顿时就不同意了,君正民还好说一点,尤其是杨氏尤其的坚持。

“我不同意,媱儿,咱们家现在就挺好的,就现在存的钱也足够过好几辈子的了,江南离家这么远,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的,这绝对不行。”

就现在都为了她的婚事差点愁白了头,她还嫌不够,居然想着去江南,那可是有多远啊,万一出个啥事,这天南地北的,就算是她想帮忙,也无能为力啊。

也许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她这个做娘的,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宁肯自己女儿就这样在自己身边,也不想看着她万一有个什么事,只给她后悔的机会。

“娘,我只是来和你说一声的。”她的意思很明白,只是通知一声而已,她是飞去不可的。

杨氏的脸色顿时就白了,让一边的君正民也是泛起了一抹怒色。

“媱儿,你咋滴和你娘说话的。”

君媱这是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脸色不禁放柔。

“娘……”不过,她也有点犹豫了,这到底该如何解释,或者说是劝说呢,她怎么觉得有点词穷。

“媱儿,娘是真的不放心让你出去,那南都城是不是离咱家特别远,你说你一个女子,独身去那么远的地方,做娘的怎么能放心啊。”

“我都明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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