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乔叠锦怀孕之后,乔叠嘉的心提的比以前什么时候都要高,时不时的就开始担心乔叠锦出了什么差错,这次虽然偶有波折,但是能平平安安的到现在,乔叠嘉简直是就是喜从天降。

乔叠锦听了乔叠嘉的话,又想起了这几天晚上睡觉越发艰难的事情,眼圈又红了起来,声音了带上了委屈和娇气,道:“姐姐,腿疼。”

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腰也疼。”

乔叠嘉又好气又笑,飞快的扫了一眼四周低着头的宫人,道:“娘娘多大了,竟然还这样的孩子气。”

乔叠锦鼻子越发的酸,差点又掉下眼泪,她不是很爱哭的人,但是见到了亲人,在旁人眼中的强大坚强,迅速的转化成了委屈,以往所有不以为意的东西现在通通的联合了起来,眼睛里酸涩的很,以往所有强行抑制住的情绪,在这个薄弱的档口,破口而出,简直让乔叠锦觉得呼吸都困难的不行。

乔叠锦觉得自己没有流泪,但是她的白皙的脸颊上已经留下了两行泪水,乔叠嘉几乎立刻就心疼了,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怎么就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就掉起眼泪了。

乔叠锦哽咽的道:“你们都下去。”

你们里面当然不包括乔叠嘉,绿意担忧的看了下乔叠锦,然后对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很快的所有人鱼贯而出。

乔叠锦是觉得丢脸了,乔叠锦好面子,乔叠嘉对这一点很清楚,从某种程度上说,乔家人都很爱面子,这这么多人面前掉泪,乔叠锦觉得自己越活越过去了,估计有好几天心里都在别扭。

这会儿乔叠嘉也顾不得说说乔叠锦---------含寿宫的奴婢你怎么能这么随便的下命令。

虽说宫里的都是主子们的奴婢,但是奴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承乾宫含寿宫坤宁宫这三处当值的人总比其他人要体面上几分。

同样的,乔叠锦虽说是主子,但是在含寿宫,这里宫女的正主子可是太后,你这么不客气的命令,让别人心生不快怎么办?

太后是长辈,在长辈这里肆无忌惮的样子总会让有心人嚼舌根的。

这个道理,乔叠嘉知道乔叠锦一知半解,但是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乔叠嘉叹了一口气。

只是现在看着乔叠锦流泪的样子,心几乎软的一塌糊涂,她是她的妹妹,从小娇生惯养的不懂人情世故,现在她在京城了,每次教上一点,总会让她长进些的。

这些事情急不得。

乔叠嘉站起来,走到乔叠锦身边,像小时候一样,拿出手帕慢慢的擦干净乔叠锦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怎么哭成这样了。”

还带着是三分的调笑:“都是要做母妃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乔叠锦撒娇一样保住乔叠嘉的腰,委委屈屈的道:“姐姐,我就是想哭。”

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她就是想哭,铺天盖地的委屈几乎要把她淹没了。

乔叠锦道:“姐姐,姐姐。”

一遍一遍的重复姐姐这两个字,好像只要这样她的委屈就可以小上一点了。

乔叠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应着,乔叠锦把脸埋在乔叠嘉的腰上,双手紧缩,乔叠嘉这下子真的觉得自己的妹妹可能受了大委屈了,也是,宫里的生活看着光鲜,谁知道是什么样子呢,乔叠锦又是一个迷迷糊糊的性子,吃了什么亏估计要事后才反应过来,而且以她好面子的性格,打碎牙齿和血吞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亲人是做什么的?

亲人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条件支持你的人。

自己的妹妹吃了亏,自己总要想着法子给她找场子的。

乔叠嘉柔声道:“怎么委屈了?谁敢给贵妃娘娘委屈受?说出来,姐姐给你出气去。”

乔叠锦抽噎着道:“是皇上。”

乔叠锦想了好久,觉得这一切都是齐安之造成的,没有他,她不会进宫,没有他,她也不会怀孕,现在他出征了,她自己一个人承受着怀孕的后遗症,乔叠锦几乎想把她懂得多最恶毒的语言都扔到他头上了。

虽然乔叠锦没有对齐安之抱什么希望,但是面对生孩子这样艰难的事情,乔叠锦还是不可避免的委屈了。

乔叠嘉嘴角一抽,很快明白了乔叠锦的思路,看来,后宫中真的没有人给她气受,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有这样的想法。

乔叠锦开始细细碎碎的数落齐安之,什么不负责任,什么超级讨厌,什么不体贴····

乔叠嘉不漏痕迹的看向门边,听着自己的妹妹指责当今的圣上,乔叠嘉心里压力还是很大的,她听了还好说,要是让别人听了就不好了。

好在,乔叠锦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音,到了最后,都带上蜀中的口音,估计没有在蜀中呆过的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乔叠嘉觉得自己的妹妹好是长了了点心眼的。

乔叠锦最后狠狠的抽噎了一下,眼睛里水光潋滟,眼尾的地方红艳艳的,妩媚动人,眼神无辜的很,拖长了尾音的总结道:“我不喜欢他,现在更讨厌他了。”

陷入某种奇怪思维的乔叠锦是没有任何的思维可言的,她现在把所有的罪名都往齐安之身上抛,她的痛苦委屈都是他强行赋予她的。

乔叠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蹲了下来,同样用蜀中的俚语答道:“锦儿,你的喜好不重要知道么?”

你喜欢皇上也好,讨厌他也好,他都是主子,他的命令圣旨你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

现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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