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圣剑如出一辙的设计,剑身雕刻着精灵铭文,在月光下会闪烁如湖水一般的光泽,它是一把无论如何都不会毁坏的无穷之剑,其名贵为“无毁的湖光”,只有被颂为“完美骑士”的那人才有资格拥有。

“兰斯……洛特……”我恍惚地低喃出他的名字,曾经共拥理想的挚友,曾经最忠心的骑士,曾经最信任的臣子。

“……亚……瑟……”嘶哑破碎的声音从黑骑士的喉咙里发出来,下一刻他持剑向我攻击而来。

突然汹涌而上的莫名情绪几乎让我无法思考,我下意识地挡臂在前,徒劳地承受着他的攻击,还有扑面而来的恨意与诅咒。

直到摔进满地的废墟之中,我才堪堪回过神来,在他向我挥剑之时,我坐起身,举剑抵挡,皆来自精灵的两把至高宝剑相峙着,“就那么憎恨我吗……”低垂着眼,我没有看他,压抑着愤怒与悲伤的声音勉强维持着平静,“为什么背叛我?我的朋友。”

我慢慢站了起来,继续用平静的语气叙说着,“我曾经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最信任的骑士会和我的王后一起背叛我。很痛苦吧,不论是你还是格尼薇儿,因为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无法给予她应有的幸福,因为我是一个‘完美的王’,所以你也不得不成为一个‘完美的骑士’,挣扎在冷酷的王的理想与自己鲜活的爱情之间。”

寂静的街道上,我们没有保留地交手着。

“你犯下弥天大罪,我却因为我们的友谊没有责备于你,即使是兵刃相见也只是无奈之举,最后更是以流放的形式将你们驱逐,放你们离开。”我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可是我做错了,舍弃了忠义的你得到的不该是原谅,那才是对我的朋友与骑士的侮辱。”

所以终其一生都在后悔,都在自责,无法解脱,死后依然在英灵座上永生永世受着折磨,内心哭嚎着,疯狂着,因此甘愿堕落成为恶鬼,失去理智,或许这样才能找到救赎的道路。

“我,亚瑟.潘德拉贡,不列颠之王,今日将向你问罪,兰斯洛特卿,你犯下不忠不义的毫无廉耻的通jian罪名,你可认罪。”黑骑士忽然停下了攻击,我将利刃贯穿了他的甲胄,“认罪吗……那么处以死刑。”

骑士倒了下来,几乎没有重量地落入我的怀中,他的身形开始消散。

“没想到,到最后,能死在王的面前……”他闭上眼,那形如鬼怪的面貌仿佛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辉,他如同睡梦一般呢喃着,“亚瑟,我已经找到原谅自己的方法了吧……”

“是的,”我轻声说,“剩下的,在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继续为我这个不再完美的王效忠吧,这是对你的惩罚。”

“对我而言,这是最符合罪人心意的惩罚。”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睁开眼,伸出手向我探来,“不过,你还是不懂人心啊……”

伴随着最后一句带着无奈的感叹,骑士的身体在残光中消失了。

……

寒冬的冰凉好像渐渐地从地面渗了上来,爱丽丝菲尔踏着寂静的脚步声,走到了我的身边,“sabe……”

我站起来,给了她一个无事的安抚微笑,“我们走吧。”看了眼成了废铁的梅德赛斯,我又望向西边模糊的山形,“所幸不远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抵达圆藏山下,柳洞寺就在山腰上。

舞弥在十分钟前联系过我们,说已经顺利解决assassin,言峰绮礼却负伤逃走了,没有来得及击杀。虽然有lance在,不过以他的性格,解决了assassin后,在保证卫宫切嗣的生命前提下,是不会主动对e动手的吧。

另外,ache和ide以及其他任何人都没出现,但韦伯说ide已经回归了英灵座,而与此对应的是,爱丽丝菲尔连直立行走都非常困难,后半程是我抱着她走的。

舞弥最后嘱咐我们小心,因为beseke的出现,我们的行踪可能已经暴露,卫宫切嗣受了伤,无法马上赶来,不过lance和韦伯已在路上。

我抱着虚弱的爱丽丝菲尔缓缓走上长长的阶梯,踏进柳洞寺的木质大门,并不意外地看到了黄金的英灵。

他身覆黄金的甲胄,就站在庭院中,以一种绝然的霸气与高贵存在于这个空间,目视着我进来,竖起的头发将他的额头完□.露出来,使之炫目的伟大容颜平添了几分威严,刚与那位征服王战斗过,可他却完好无损,甚至连魔力都十分充足,没有丁点损耗。

“终于来了啊,sabe。”他姿态从容地对我说。

我将爱丽丝菲尔放于一棵大树下,一边说,“你看起来很高兴?”

“遇见了一个令我尽兴的对手,自然是高兴的。”

“那么,”我走过去,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我可以成为下一个让你尽兴的对手,认真地和我一战吧,ache。”

ache一时没有说话,注视了我一会,我平淡地回望。

“也罢。”他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符合他性格的邪恶微笑,“只有彻底击溃你才能让你学会臣服于我。”

“……你的话依然令人不快到想狠狠揍你呢。”说着,我已向他冲去。

ache并没有向以前那样使用投掷的武器,而是从宝库中取出了一把黄金的宝剑与我近战在一起,“这把螺旋剑是你手中的剑的原型之一哦。”

“那又如何……你想说什么?”我皱了皱眉。

双剑相抵,极近的距离里,他猩红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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