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毫:“呵,医谷那帮老邪门的东西们搞出来的东西哪能是那么好解的。”/p

“也是邪了门了。”姜毫皱眉看向尉迟策,“我看过了,就是断魂香,烧了那么大一块你怎么还能保持清醒?”/p

尉迟策无言,和林浠对视一眼,“可能是我体质好吧。”/p

吹牛皮也不是这么吹的,尉迟策心里有数,什么身体好啊,完全就是因为之前被林浠高强度地治疗过许多次,所以体内对各种毒都有了些抗性罢了。/p

经受过高品质灵气治疗的人日后体质会有可能性加强,林浠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没必要告诉姜毫,此时也就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里茫然。/p

“现在该怎么办?”姜毫将心底的疑惑抛之脑后,他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显然不是讨论为什么尉迟策对mí_yào的反应不明显。/p

“不怎么办。”尉迟策冷冷道,“我和沈纯之间什么都没有,她若是咬死了说我碰过她……汪闻,那样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p

“不管用什么手段。”/p

“是!”汪闻轻声应下,心底一颤,不知为何,面前这活阎王一般的将军明明才是尉迟策的常态,他却有一种好像许久没看见过的感觉。/p

带着这种感觉汪闻看了一眼旁边耐心把玩着软鞭的林浠,心神一动,若是这次林姑娘不在将军身边,可能真的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p

林姑娘也算得上是自家将军的定心剂了。/p

察觉到汪闻的眼神,林浠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莫名感激的眼神更是让林浠感到云里雾里的。/p

“破事儿。”林浠嘟囔一句,右手掐着软鞭的尾巴尖尖甩出嗖嗖的风声,“之后你们自己处理吧,我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还要回去呢。”/p

尉迟策舍不得林浠走,此时又知道必须要把眼前的糟心事处理好,“你走吧,我让人送你。”/p

“好。”/p

林浠走后尉迟策最后一丝温情的面罩也被撕下,他目光沉沉地深呼吸了一口空气,“让霍齐水带着解释来见我,不然小心我烧了他的楼外楼!”/p

霍家的产业太多了,可是楼外楼是个名号,它不能丢,没了也是对霍家的一大创伤。/p

但是!/p

霍齐水为了去医谷向他保证过在楼外楼的会面绝对不会出事!那沈纯是怎么做到这些的!甚至连进雅间换香的都是楼外楼一直工作的人。/p

必然是得到了某些人授意的!/p

尉迟策这边大动干戈林浠毫不知情,只是事情处理完毕之后一身轻松地回了家,本来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所以看到大哥这么久了还没有离开之后还有些意外。/p

汪闻早就来知会过,所以林福山也帮着爹娘打包了不少行李,看见林浠回来才松了一口气。/p

“我怎么几日不在你就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林福山关切道。/p

林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哥……有些事情不好说的。”/p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尉迟策走到这一步。林浠只当大哥是在责怪自己连累了家人,却不想一句话出口林福山的眼神还暗了暗,“我当日走的时候是不是毕锥已经离开了?”/p

“……”林浠呼吸一窒,不知如何是好。林福山在她的沉默里也约莫猜出了一些东西,失神地握了握拳,“她一个姑娘家,你怎么也不拦着一些。”/p

如今的世道还是不太平,一个人出去讨生活不必言说也知道有多难。/p

林浠一愣,“大哥…你在说什么?”/p

“还和我装傻。”林福山无奈地看了林浠一眼,“就你傻,毕锥是个女子的身份咱娘在离开天麓州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毕锥一直不说,我们就都等着毕锥亲口说出来。”/p

“谁知道她倒是狠心……”/p

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留下。/p

好像自己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p

林浠恍然觉得自己为毕锥所保守的秘密是多么幼稚,是啊,毕锥想要伪装成男人很简单,她又得天独厚的条件,一般人看不出来。/p

可是这只限于她拿自己当个男人。若是有了女儿心思,再坚毅的外表也瞒不住底下那颗粉色的心。/p

林福山还抱有一丝希望,“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和你关系最好,应该是说了一些的吧。”/p

林浠沉默着摇摇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哥再一次的失望。/p

于是就了然了。/p

哪里是毕锥的一厢情愿啊,这分明是两厢欣喜却不言说。/p

大哥和毕锥……林浠总感觉好像有些事情实在是意料之外,可是冥冥之中倒也解释得通。/p

林福山到最后只是留下了一句,“若是以后有她的消息,你一定要告诉我。”/p

“看在我是你亲哥的份上。”/p

林浠哪里还说得出拒绝,再大的意外现在都不叫一回事了。医馆外停着帮林家人运送行李的马车,不断地有佣人帮忙里外搬着一些东西。/p

“尉迟策我也是听说了不少的。”林福山不无忧愁,皱眉看向林浠,“世代忠良,几代人鞠躬尽瘁得出的光耀的门楣,咱们家是门不当户不对的。”/p

林浠静静听着,等她哥之后的后文。/p

林福山认真地看着门外停着的马车,坚定道,“你等着,大哥这次一定能考取功名,不说还能再有多好,只要能得个举人,我们家就不是毫无根基的难民了。”/p

“有了


状态提示:第二百五十三章 再小一些--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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