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请来,并非是为了威胁他,这种损招,本殿下不屑去用。”/p
瞧,说的多冠冕堂皇,事实真的如他所说吗?谁知道呢。/p
“说的多么好听啊,你这是请,分明是绑架!”曲芝谣白他一眼,错开与他的眼神交叉。/p
不顾当事人的意愿,这是请?太子殿下是不是对请这个字有什么误解?/p
“我是为了保护你!”他许久才说了出来,只是曲芝谣怎会相信?她觉得好笑的很。/p
强行往自己脸上贴金什么的最讨人厌了,她瞬间对他的好感下降到零。/p
她看了看外面,空无一人,呵,倒是会把人给支开,还算是精明。/p
“你从一进来就不相信我……”他的声音带上了忧伤。/p
曲芝谣点头,“我要怎么相信你?不觉得你在这件事上做的很荒唐吗?说真的,以前我以为你会是君子,最起码不会用这种手段,现在,我瞎了!”/p
忽然,迫不及防,曲芝谣被压住了,双手扣住动弹不得,而压在她身上的人开始动手动脚。/p
“段平!”曲芝谣咬牙切齿,他疯了!奈何她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物一点点的飘落。/p
瞬间,想死的心涌上心头,愤懑绝望,她放弃了呼喊,无声息的落泪。/p
任由着他的触碰,她闭着双眸,咬紧着嘴唇。/p
只剩下一件小衣服的时候,他停住了,看着眼前的束手无措的她,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叹了一声,关上门离去。/p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慢慢的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眸,以此同时,嘴唇上映着鲜艳的红,顺着嘴边,滴落。/p
又不知哭了有多久,她的泪,已经流不出来了,不、并不是她在哭,而是内心深处的‘她’在哭泣。/p
这就是是你以前相中的人,你看清楚了么?看清楚了,就死心了吧!/p
曲芝谣整理好衣物,坐在镜子面前,端详着里面的她。/p
再好的面容又怎样,若是识人不清还不如自毁容颜!/p
——/p
三皇子舍房。/p
房间已经被满地陶瓷碎片乱了序,段辰凌如同一座冰雕般的站在那里,清fēng_liú水低着个头大气不敢出。/p
空气凝结着冰冷气息,谁也不敢第一开口。/p
许久,他的视线扫向那个还在保持磕头姿势的男子,冷冷道:“这是你第二次失职了!连夫人都保护不了,你说,本殿下该怎么处罚你呢?!”/p
男子又重重的磕头,额头上已经有血水,恐惧感一涌心头,大喊:“殿下饶命!属下一定将夫人毫发无损的带回!”说完又是一阵磕头响。/p
段辰凌此刻眼底没有一丝的温度,满身的戾气已然告诉众人结果。/p
“晚了!拖下去!”这几个字,把温度推到零点!/p
“殿下饶命啊、饶命——”男子被拖在门口还在苦苦挣扎,清风一使劲,拖的更远了。/p
流水向来大大嘞嘞没什么头脑,现安静到出奇,许是被吓住了。/p
清风回来禀告:“殿下,已经处理完了!”/p
他并未回答,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p
清风看了眼流水,目光呆滞,傻弟,跟着主子那么多年了,还会被吓住!不过,主子是真的因为夫人才会如此。/p
增加了人手又怎么样,夫人要单独出去谁管的住?/p
夫人的小聪明比谁都多,简直防不甚防!唉……,她便是主子的克星了吧……/p
一夜之间,边城布满了段辰凌的精兵暗卫,不为其他,只为寻找她。/p
暗卫出手,不一会打听到了曲芝谣的消息,禀告了段辰凌之后撤走。/p
“看来,是要本殿下亲自出马了!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他冷着语气,身边的温度低至极点。/p
此话一出,清风立马急了,上前劝说:“殿下万万不可,上一次我们已经错失良机,今日您若是再错过,我们真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p
边城是一块风水宝地,目前不属于任何一国地域,经商卖货,可以这么说,这是一条枢纽带,小部落没有能力经营这里,自然不敢侵夺。/p
段国各皇子王亲暗自使了不知多少手段,未能把它划为段国地域。/p
这一次,三殿下和太子殿下来了个明地较劲,看谁能更胜一筹。/p
若是此时段辰凌把心思放在了曲芝谣身上,那么此输无疑!/p
所以,清风不希望殿下再一次错失良机,只是殿下会听劝吗?/p
“清风,你自幼跟随于我,想必是最清楚本殿下的行事作风,本殿下不打无准备的仗,边城势在必得会落入我手中,而夫人,我一样要!”/p
他话语刚落,一个侍卫从外面急冲冲的跑进来说道:“殿下,不好了!夫人,在太子殿下那里自尽了!”/p
砰!没等人反映过来,他早已消失在了原地,清风叫上流水赶忙的追上去。/p
——/p
太子住所。/p
侍卫们把门口围的水泄不通,拿着武器看着对面的那个人。/p
他只身一人,可身上强大的气场令在场的每一个人为之一颤。/p
他道:“你们若是让开,便不伤及无辜,若不……”/p
有些人听了想退一边去,可是带头的人怎会带头退开?反倒是举起手中的武器示威。/p
他冷笑,一群不自量力的蝼蚁!/p
砰!他只是挥了挥手中的剑,众人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