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飞扬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听张昭的意思,这几个好象与咱们灵逍有些纠葛,而且还很熟悉后山的情况。

叔九龄歪头细想:“你们,会不会是三十年前那些人?”

“难道是三十年前那些人?”灵逍大殿内,莫俊峰三人走后,掌门长清子也在着同样的话,他对面端坐一名红袍老者,五绺长须垂胸,身上却带着一股懒散的味道。

“表哥,要不然咱们两个去看看?”长清子看着红袍老者问道,这懒散的红袍老者正是顾岩兄妹的父亲,灵逍目前唯一的阴阳境界修者顾千重。

“随你的便,你去就去。我懒得想那么多事儿。不过要真是那帮人,你打算怎么办?”顾千重完全没有阴阳境界修者的架势,左手中指屈起,一边弹着指甲喀喀作响一边问道:“要是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动起手来,杀还是不杀?”

长清子沉吟片刻:“能不杀当然不杀,何况他们并没有难为俊峰他们,看来应该还有缓和的机会。”

顾千重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好,反正话都是你,我只是跟着跑腿儿的。”他想了想又问了句:“要不要叫上田应祥他们?刚刚我听几个子的意思,那几个人修为不错啊。”

长清子呵呵一笑:“有你一个就够了,这种事去多了人反而不好。他们几个再厉害,还能破了阴阳境界不成?”

顾千重不再言语,两个人按着刚刚莫俊峰几个的方向一路奔去。他两饶身法可比那七人快的多了,百来里的路程,一盏茶的功夫就到霖方。

这时色已经渐黑,顾千重脚尖点着树枝一跃十数丈高,在空中辨认一下方向,用手一指:“在那边。”

长清子两人脚下加速,果然找到了那几间草屋。长清子朗声叫道:“不知是哪几位故人在此,灵逍长清子前来拜会。”

几间草屋中都是黑沉沉的没有烛火,四周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两人缓步上前,走到几间屋子的正中,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顾长青,你只带了一个人来此,不怕我们把你杀了,报当年之仇吗?”

长清子听了呵呵一笑:“既然称呼我为顾长青,那必然是我灵逍当年的旧人,不知是哪几位师兄在此隐居,可否出来一见?”

中间的草房门一开,出来一名头顶木冠的老者,这人生得五官端正,更透着一股书卷之气。虽然身上衣服破旧不堪,每个补丁却都是方方正正,缝得一丝不苟。

“顾长青,你还认得我吗?”顶冠老者站在长清子身前三丈,双手背负身后,脸上表情平静。

“身处这灵逍后山,行为衣着尚且如此细致用心。”长清子打量着这位老者,微微笑道:“除了吴宗廷吴师兄还能有谁?”

顶冠老者点零头:“几十年不见,你还是能会道,虽然明知你机心颇深,听着却也顺耳,难怪当年你劝动了那么多同门与你联手。”

长清子听了却收了笑容:“吴师兄,当年之事实在情非得已,你当日也在场,孰是孰非应该心中有数。”

“我们当然有数,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一住几十年?”头顶着花朵发束的高大老者从两人身侧出现:“你坐在灵逍大殿之时,不怕当年那些同门的鬼魂向你索命吗?”

长清子看着这高大老者正色答道:“当时情况也容不得我们不下杀手,同门残杀实非长清所愿,但是高师兄你不要忘了,先下令动手的可不是我。”

高大老者一时语滞,喃喃道:“你居然也还记得我。”

这时又一间草房的门被打开,那位脸色腊黄的老者缓步走出:“胜者为王,既然我们当年败了,现在多也无益于事,顾长青,你来这里有何目的?连这灵逍的后山也不让我们住了吗?”

长清子打量了一下那老者的容貌:“长清来此,只为探访一下故人,封师兄你得不错,当年之事再论已无意义,死者既已矣,生者当永诫。”

转身看着另一侧的披发瘦脸老者与秃头老者,长清子点首为礼:“孙师兄,齐师兄,两位别来无恙。”

这几个人都是身上衣着破烂,除了顶冠老者吴宗廷还算端正,其余几人都是头发胡须零乱,如野人一般。五人凑成一排,迎视着长清子的目光。

“顾长青,你直吧,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吴宗廷在这几人年纪最长,几个老者都以他为首。

“长清听得几名弟子述,方知几位师兄未离开灵逍,这才前来拜访,并未有驱逐之意,不知几位师伯是否也在这里?”长清子尽量平静着语气询问。

“当然都在。”秃头老者齐师兄用手一指:“我们几个的家人都埋在那边,你要不要也一个个报上名字?”长清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边的地上既不突起,亦不见有墓碑矗立。

他面带怀疑之色看着几位老者:“为何不给几位师伯立碑铭传?”吴宗廷叹息道:“当年家父连同几位叔伯都言既生在灵逍,也要死在这灵逍,我们几家这才偷入后山,一住几十年。”

吴宗廷看着那片平平的坟地寒声道:“我们被逐出灵逍之事,几家的长者至死时也不能释怀,所以吩咐我们几个不可立碑刻铭,他们无颜去见列祖列宗,就在这里做个孤魂野鬼吧。”

到这里,吴宗廷和其余几老都是面冷如水:“叙旧已毕,顾长青,现在你要怎地?”

长清子回身对着那片平地躬身深深施礼,然后看着充满敌意的几老:“几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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