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眉宇间添上愁绪和忧伤,轻声讲述:“你知道的,那时谈恋爱,因为单纯的只在校园,并没有对她的家庭有太多了解,更加也没到去对方家里的地步,所以她的失踪就成了毫无联系。我试着通过学校登记的她的家庭地址去找她,等到了那里时却发现确实是有原姓母女曾住在这里,但那时却大门紧闭,不知所踪。那套房子是租用的,找到房东也不清楚房客的去向,因为她们是两年一租的,故而房东很少会去过问。

问邻居,也都说不太清楚她们去了哪里,但可确定的是,小玥的母亲在国庆前是住在那里的。至于小玥有没有回来,邻居就不得而知了。也就是说她们母女可能是在国庆期间搬离了那里,但屋内的摆设又并没有搬家的痕迹,生活气息依旧很浓。

我那时也不过就是个学生而已,当她与我切断了联系后,而家中又找不到人时,我真的是毫无主张,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找她。于是我在那幢楼下整整守了两个月,也没见她们母女回来,甚至也去派出所报警,警方问我以什么身份报警,我回答是原玥的男朋友,最终寻找无果。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见过小玥,知道她是铁了心再不与我联系,就算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这是一段青涩的恋情,有着许多未成熟的情绪在内,对他来说,却是心结,从来都没有忘记。时而会想起与原玥在一起时的画面,她唱的歌,弹的曲子。正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简单,居然也会弹那首《风干的童话》,令他不由对她有了好感,进而发觉有时候她的某个瞬间的神态会与小玥相似。

但细看时,又觉不像,比如小玥不会像她这样吃相不雅,也不会像她这样短发穿夹克,更不会像她这样......吸烟。确实,对面的女人忽然从兜里摸了包烟出来,点上后就在那吞云吐雾,看样子像是老手,甚至还会吐烟圈。

这哪里会是小玥会做的事?她纯真美好,依赖他,所以他一直以为可能小玥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得不离开他而已。但到底都过去了,谁也不能把过去当成现在来使用,除了守着一个“思念”的清吧去想她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简单从烟雾中透过看对面那清俊的男人,还能看出他眼中迷离的痛楚。很痛吗?她在心里问。她也有个故事没有与外人道也,可能是没有听众,也可能是有太多的不能说。

一个女孩自有记忆以来,陪伴在侧的就只有妈妈,还有一条土黄狗,她们辗转飘零各处,每当她就读一所小学开始与同学们变成朋友时,远行就又开始。于是她们带着土黄狗再度换转城市,又一轮新的开始。渐渐的她不太愿意交朋友,但是妈妈告诉她不能这样,生活所逼是如此,但还是要把开心与笑容放在脸上。

妈妈教她最多的是不问,有疑问自己解惑,也常说不知就是幸福。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妈妈一座城市一座城市的换,也不知道爸爸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在十岁那年的时候,她们定居一个城市两年,然后妈妈找了个师傅给她。从那时开始,她每天的功课就多了一种,学功夫。那个师傅可能就是隐世的武林高手,他教的不是什么跆拳道,而是完全对她量身定做的一套,该如何利用巧劲击打别人的穴位,达到最快最有用的效果。

两年后,她们再度离开,甚至都没与那师傅告别。当年岁越长,其实她也越懂事,有些明白妈妈如此做的原因了。可能她们在避开着什么,每个地方留下越少的痕迹,越不容易被人发现,就算有了相识的朋友,如果她们的去处不告知对方,就算是有人找上门也不会害到别人。她依然没有问妈妈原因,依然如妈妈所教的那样,把笑容长挂嘴角,生活或许有无数的无奈,但也无损她可以过快乐的生活。

妈妈一向对她温柔,除去练武这事她是严厉督促的,每日都会在旁监督。阿黄,就是那条土黄狗是唯一始终陪伴她们的朋友,可它也在她十五岁那年老去。妈妈把它葬在了一个山坡上,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妈妈脸上有泪,她想其实妈妈与她一样也念着情的。

直到她开始读高中时,她们定居在了柔城,再没有换过地方。高中那三年别的同学在忙碌功课,可她却是觉得幸福又满足,可以不用再远行,可以与同学们做朋友,就算在同学眼中她是孤僻不太说话的,但她仍然把笑挂在脸上,因为她有了一个家。后来考上了h省的大学,换她独自离开那座城市,可能是心境的豁然开朗,她在大学里乐观向上,也认识了个男孩,在他的陪伴下,她竟有被呵护在心口的感觉。

恋爱是什么滋味?甜甜的,涩涩的,满心喜悦。直到大二那年国庆假期前,她跟妈妈通了电话说要回去,妈妈自然高兴的很,她踏上归途,刚刚抵达柔城土地时,却突然接到妈妈来电。当时她还失笑呢,妈妈是有多急,说了傍晚到家的,居然还来催。可是接起电话时,那头的确是妈妈的声音,但她只说了一句话:小玥,记住你有心术,不要回来。

然后就是一声“啊——”的惨呼,再没了声息,她对着电话大喊,可那头早已经挂断。当时她的感觉就是,被人用一百度的开水从头淋到脚,滚烫过后是刺痛,再然后是刺骨的寒凉。发生了什么事?那声惨叫,她可以确定是妈妈在叫。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拔腿往家那边跑,甚至忘了要坐车,幸而车站离家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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