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瞧着盛孔昭拧着眉,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我、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相公上过学对不对,学过古文古词对不对,这些啊,就是古词的首尾相连,用他们说的古词的尾为首,重新说一个词,明白了么?”

叶青耐心解释着,害怕盛孔昭听不懂。

盛孔昭眼睛一亮,“啊!我明白了。这个、我以前和师长一起玩过。”

“嗯,那就好。”叶青赞叹的点了点头。

看来,她家相公,只要好好教,并不傻嘛。

“流言蜚语。”一个人说完,正好到了盛孔昭。

‘语’这个字本就难为首组成语,更何况是一个傻子?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

尤其是盛孔祥跃跃欲试,就等着盛孔昭答不出来的时候,他出面解围,一口气答上来好几个,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盛家最有出息的。

盛孔昭慢悠悠的站起身来,似是沉思的样子。

“盛二公子,答不上来就不要答了吧,都是自家人,不会为难你的。”

“是啊,是啊,不要浪费时间,把酒喝了就行了。”

“我看啊,你们也别催了,肯定是答不上来了。”

“盛二媳妇,你把你家相公拉下去坐着吧。”一人高喊。

周围讥讽、嘲笑、轻视更浓了。

叶青有些心疼盛孔昭,正想要替他出头。

盛孔昭眼眸一挑,轻哼一声,“谁说我答不出来了?我就是在想,语字开头的成语这么多,答哪个才好。”

“那你倒是说一个啊,别一个说不出来,光吹牛了。”不知道谁哼了一声。

柴熙坐在上头,瞧见他们这么一句句的逼着盛孔昭,心里面就是不爽。

他欺负归欺负,可盛孔昭到底还是他亲表兄,他亲姑姑的孩子,哪里由得这些人,这么嘲笑?

他一粒花生米朝着那个人扔了过去。

“我哥不是说了,他不知道答哪个才好,你急个p,行酒令不就是行个开心,你想闹事是吧?”

鳖孙玩意儿,我看平时就是揍你揍少了,赶上我们柴家找事。

叶青眉头一挑,呦吼,居然还挺护短。

被砸的躲了一下,“那他倒是说啊!”

“语不惊人、语短情长、语重心长、语不投机、语近指远、语四言三……还要继续说么?”盛孔昭扬着下巴,睨了他一眼。

众人诧异,不是说盛二公子是个傻子么?一口气能说出这么多的,也叫傻?

柴熙也惊了,就这么些个成语,叫他想,他也一时想不出来啊,对啊,不是说他二表哥是个傻子么?

柴老夫人也瞠目了,他这个外孙,竟也同她先夫般,才华横溢么?

“你、你怎么会的?不可能,不是说盛二公子是个、”

“翁志儒!你敢说出那两个字,我就叫人把你丢出去!”柴熙蹭的站起身,低呵一声。

翁志儒吓得闭嘴,瓮夫人赶紧的拉着他坐下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儿只是对盛二公子的才华感到惊绝而已。”

话毕,翁夫人挖了翁志儒一眼。

叶青轻扯了盛孔昭的衣摆,对着他耳语一阵。

盛孔昭微扬了下巴,走到席前,打量了四周一圈,单手附背,笑道,“这种行酒令,也有难度么?我三岁的时候,就和先生玩腻的东西,还不如让我来即兴作诗一首。”

盛孔昭走了两步,目光最终落在了柴老夫人的身上,“红光满面精神爽,八十寿星鬓微霜。喜庆子孙坐满屋,快敬佳酿远飘香。”

盛孔昭又走了两步,顺手端起酒杯,敬向柴老夫人,“外孙希望外祖母以后每天都能开心。”

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倒扣酒杯,滴酒不剩,气度风华宛若松柏。

柴老夫人听罢,神情有些恍惚。

周围一阵掌声雷动,古代大抵都是尊儒重道的,能读书且读书好的人,就算是再穷,都能被人尊敬,更何况本就出身不低的盛孔昭?

“盛二公子前途可期啊,先有曹植七步成诗,现盛二公子不过四步便能成诗,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是啊,盛二公子未来可期!”

“前途无限啊!”

盛孔祥根本还没来得及发挥,所有的光芒便被盛孔昭给夺去了。

柴兰眼圈通红,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自己和柴琅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是柴琅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接受所有人的追捧,而她连个陪衬的绿叶也不是。

凭什么!

柴兰的帕子一拧,给盛孔祥使了个眼色。

盛孔祥抿了抿唇,脸色有些微白,当做没看到一样。

四步成诗,就是他也做不到,他此时还怎么重夺光芒?

柴兰狠狠瞪了盛孔祥一眼,真是没用的东西。

她收回目光,待掌声渐弱的时候,浅浅笑了笑,扬声道,“昭儿,怎么从前也不见你作诗如此厉害,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了?一定是方才青儿在你耳旁说了什么好方法是不是,你不如也说给我听听,我倒好叫你兄长也学学。”

周围的人脸色一变,柴老夫人的脸色也变了。

是啊,方才明显的看见叶青对着盛孔昭的耳边说了什么。

难道……是叶青教盛孔昭念的?根本就不是盛孔昭自己作出来的诗?

周围人的眼光瞬间就微妙了起来。

柴熙对盛孔昭升起些许崇拜而亮起来的眼睛,此时也暗了下来,难道他这个表兄,到底还是个傻子,根本就不会作诗?

盛孔昭眼中


状态提示:第23章 当众讽刺柴兰--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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