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她止了血,又喂下丹药,确保她暂时不会有事之后,天渊才把人护在怀里,冷眼瞧着对他们虎视眈眈的一群人。

这群人因为忌惮于天渊那周身强大的气息,也没有人敢率先冲上来找死。

他们已经杀红了眼,而对于这些杀红了眼的人来说,对于杀气的可比平时敏感了不只一星半点,他们在这一刻,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了他们。

这也是他们停步不前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是天渊最后还是没有杀了他们,只是从竹毓身上取出了那个灰扑扑的铁块,朝着人群中用力一扔,“你们要的秘宝!送给你们!”

众人一阵惊呼,赶紧朝着秘宝掉落的地方涌了过去,没有一个人再注意这两人。

天渊也不再搭理他们,只是冷着一张脸,俯身抱起竹毓,转身大步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里,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至于身后那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夺大战的人,接下来到底能活几个,就不再天渊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天渊才抱着竹毓拐过了几个弯,正好就迎面撞上了并肩而来的顾以沫和盛相濡。

顾以沫在看见被天渊打横抱着,人事不省的竹毓就是一惊,然后疾步走上前,在看清楚了她身上的鲜血的时候,不由得皱眉有些焦急的问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天渊难得的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以沫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情急之下,直接自己用灵力开始探查起了竹毓的身体,在发现她只是昏睡过去,并没有性命之忧之后,方才稍稍放了些心。

确定竹毓无事之后,顾以沫才又继续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确定他们绝对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在天渊这种三缄其口的情况下,近乎本能的,顾以沫认为这件事跟天渊绝对脱不了关系。

天渊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开口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都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顾以沫抿唇,幽幽的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手中芳华出鞘,直直的指着他的脖颈,脸上,眼里具是愤怒。

天渊第一反应便是侧了侧身,将竹毓往边上移了移,让她脱离可能会被波及的范围。

“你干嘛?”天渊漠然问道。

“你说你喜欢她,你便是这样喜欢她的吗?你这种人,孤独终老不好吗?为什么要出来祸害其她人?!”

顾以沫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刚刚分开的时候,还是个活蹦乱跳,能说能笑,活生生,水灵灵的小姑娘,这不过才过了两个时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的人。

若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何不找个深山老林蹲着?出来祸害人家良家姑娘干什么?吃饱了撑着,还是闲的没事做?

要不是还顾及着被他抱在怀里的竹毓,她早就一剑刺过去,弄死他给广大未出阁少女除害了。

天渊继续沉默。

他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说他后悔了?这听上去就像是鳄鱼的眼泪一般虚伪吧。

没错,在眼睁睁看着竹毓眼里的光一点点消散的时候,其实天渊就后悔了,但是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后悔药卖?就算他后悔了,现在也已经成了这样,他除了面对,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你说话啊!怎么?哑巴了?!”顾以沫是真的被气着了,便是之前对天渊的那一分忌惮现在也尽数压下,不由冷笑着质问。

“以沫。”盛相濡见这两个人一个愤怒质问,一个却沉默以对,不由得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头疼,他走到顾以沫的身边,轻轻地把手搭在她持剑的手臂上,示意她先把剑放下来。

顾以沫冷着脸看了盛相濡一眼,却执拗的没有放下芳华,芳华周身散发着幽冷的光泽,就一如它的主人此时的内心想法。

“先让他们离开,出去之后竹毓也更好休养,有什么事,等之后再说。”盛相濡只得如此劝道。

顾以沫犹豫了下,又看了眼竹毓苍白的小脸,最后还是放下了芳华,“这件事,等出去之后,还请天渊堂主好好等着,顾以沫必定向你讨还今日之事。”

天渊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这件事。

顾以沫见此,方才侧身让开位置。

盛相濡拍了拍天渊的肩膀,叹了口气,“先出去吧,好好照顾她。”

天渊沉默着点了头,然后抱着竹毓缓缓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顾以沫脸上的愤怒都还没消退。

盛相濡忍不住给天渊说了几句话,“天渊他这辈子就没涉及过什么情爱之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是可能的,这事......”

他本想说这事不能怪他,但是最后哪怕没脸没皮如盛魔尊,都还是不能违心到这个地步。

这事不怪他,难不成还怪人家竹毓啊?

顾以沫冷笑,“他既然知道自己从未涉及情爱,还祸害人家好姑娘干嘛?”

盛相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啊!

最后,他只能是长叹一口气,然后转移了话题,“走吧,再不走咱们就要跟丢了。”

顾以沫轻哼一声,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自然不是没头苍蝇在这里面乱转,他们是跟着长安阁的那群人一路走到这里的。

等到他们再一次找到了长安阁的那群人的踪影的时候,才发现居然好巧不巧的,这三门居然在之前那抢秘宝的房间里碰了头。

这.


状态提示:太巧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