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借口！”
沈炼冷漠地看着对方，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小达子白嫩的脸上，一个手印立刻浮现，瞬间红肿。
小达子站起身，感觉头重脚轻，差点摔倒，他眼中含泪，双手捂着半边脸颊，轻轻吐出一口鲜血，怨恨地瞪了沈炼一眼，转身出门，一言不发。
京城名伶？
沈炼是不会相信的，根据玲珑馆的布局，以及小达子的言谈举止，他可以断定，此人不是锦衣卫密探，就是一脉相承的东厂密探。
但是沈炼不想泄露自己身份，只好使用最直接的方式，逼迫对方。
不管小达子身负什么任务，他都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面对他解决不了的沈炼，只能选择妥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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