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月摇头晃脑的拒绝蔚临的意见:“你虽然听着小部分上有点问题,但是大致上还是对的。”

她义正言辞的歪理邪说:“怎么的也是皇上的儿子,虽然送到了陈国极有可能不是很受宠。”

接过蔚临切的一块熟了的兔子肉,她一口塞进嘴里,嘴唇和指尖泛着油光。

肉有点柴,吃着有点硬,她开始威胁:“蔚临,距离近璃国,我们的安全就差着一哆嗦了,你要不帮我,我今晚就钻进军营。”

她脚踩了踩地面的雪,因为肚子里确实没有什么墨水,她不知道安平究竟是现代的陕西还是现代的湖北。

随即她一叉腰,想硬让蔚临带自己去。

见蔚临八面不动的继续烤兔子,又递给她一片油汪汪切好的兔子肉。

耿月迟疑着接了过来,嚼着兔子的肉,商量着说道:“你觉得不好吗?”

“我觉得不好。”蔚临随手将身边被雪打湿的枯叶打着旋的扔进火堆里:“你去吧,三个时辰没回来我去军营找你。”

蔚临一副你大可去,我不拦着的架势。

耿月舔了舔嘴唇,一时之间有了有力气无处使的架势。

“你不管我啦?”她弯腰问道。

“唉。”蔚临叹了一口气:“有时候身边的人脑子出了问题,总不能都跟她一起发傻是不是哦。”

“靠!你骂人!”

“你少冤枉我。我好多骂人的词还是跟你学的。”

耿月理不直气也壮的瞪着眼睛看着蔚临,看着面前的火堆,她有心踹一脚。

然后她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真被蔚临惯坏了:“那你跟着师傅去军营吧。”

蔚临昂头注视着耿月,耿月同样睁着眼睛看着他,然后她傻傻地对着蔚临一笑,露出了八颗牙。

蔚临连摇头带笑:“听不见。”

耿月一抿嘴,代替了蔚临烤肉的位置:“顺风耳你去歇一歇,我来烤。”

蔚临一手支撑在地上,看着耿月忙活着:“也好。”

“被子都铺好了,褥子咱们没有,你快去躺一躺。”

蔚临用力的站起身,觉得四肢百骸都没有力气,背过耿月,他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脑门,手掌心中摸到了一些不正常的温度。

将包袱皮盖在身上,他会昏昏欲睡的睡着了。

他是在第二天早晨起来的,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注视着眼前茂密的大树。

耿月的脑袋瓜伸了伸了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没心没肺的笑吟吟的样子:“你醒啦。”

蔚临看向耿月,躺着点了点头,将头顶上的一块冻硬了的汗巾拿了下来。

“你知道你发烧了吗?”耿月吸了吸鼻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吓死我了,一路上我都担心我生了病,没想到你居然生病了。”

她将放在竹筒中煮烂的的栗米粥,用布抱着拿到了蔚临身边:“快吃吧快吃吧,大病初愈的人应该吃些清淡的。”

蔚临看着耿月忙前忙后,注视着身前的栗米粥,有些诧异,然后笑了。

耿月每次与他商量做饭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说好不用栗米和红豆,因为实在是太难熟。

“谢谢你。”蔚临注视着耿月。

耿月面对着饼与兔肉,正在味同嚼蜡的吃着,接连的没什么味道肉与饼吃的她几乎生不如死,可即便到了客栈,可客栈那些饭,也足够让她吃的生不如死了。

“不用谢,不用谢。”耿月从包袱中掏出一双筷子递给蔚临:“你看我这个记性,忘记给你筷子了。现在有点烫,你凉凉再吃。”

蔚临的双眼皮,又被他用力夹着眼睛成了单眼皮,眼尾下出了一道褶子。

接过耿月的筷子他心中十分高兴:“你算是救了我一命了。”

“你说这边也没有一个药,草药我还不认识,所以只能采取这样的方法照顾照顾你。”耿月一边吃着一边说着:“我都想到了,你要是还不醒,我就给你送军营里去。”

“咱们两个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况且那个将军都知道咱俩了。”对着蔚临一摆手:“躲不躲的没有什么意义。”

蔚临喝了一口,觉的胸腔里都暖洋洋的,看着耿月老爷们一样豪放的话语与动作,“就如你所说的,你就不怕喻姜想明白了,再把你给杀了?”

“他叫喻姜啊,怎么还起了一个调味料的名字呢。”此话说完,她一昂头,撤下了兔腿的一大块肉:“你要说我不怕,我也怕。但是我也不能看你一直这样不是。”

然后她寻摸到了包着兔子的包袱皮,将兔子肉放在上面,手擦了擦嘴,又用雪擦了擦手。

“走一步看一步呗。”随即她放眼望去的远处的城墙,一只手托着腮:“命运啊。”

因为没有别的事情,所以他们便在林子里面肆无忌惮的吃吃喝喝。

耿月不大会做饭,然而一路上的艰难路程之后,也开启了做饭模式。

而且厨艺相当于古代的顶天了,唯独就是缺这少那,没有足够的食材和调味料。

他们听见城墙外大军厮杀的声音,耿月用带着一个小的铁锅,将铁锅里面放上猪油。

她找了一个根树枝,在锅里翻飞着兔肉。

她也不留兔子肉了,将兔肉都做成了兔汤。

心里清楚,如果陈国不能守住城,那倒霉的就是他们两个。

背对着远处的城墙,她还是不着急不着慌的将炒好的肉放进了竹筒中,“一会你吃饱了,就走吧。”

蔚临手一顿,抑制不住馋,就筷子夹了一


状态提示:第六十六章 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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