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齐嘉景有没有死，都是救过他的命！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拿这种事情来威胁她强迫她，为什么要瞒着她……
“他……”魏项明下意识就要回答，却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并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就算齐嘉景曾经救过他也没用，只要能拿到赤虹泪，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听到孔如心这样说，他其实已经知道刚才那段记忆是什么了。
是他们刚到烛水洞天之后，被困住的那段时间。
“你说啊！？他救了你！难道不是吗？”孔如心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泪水从脸颊滑落。
“是，救了我，但救了我又怎么样？更何况，就算他不出手我也未必会死。”
魏项明目光阴沉下来：“别来质问我！我又没亏欠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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