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脸有些僵硬,竟与那雕像极为的神似。

戴月容也看向隗林,想知道他是怎么看的。

隗林转过头来问道:“你怎么看?”

戴月容:“……”

沉默了一下,她说道:“我觉得,还得去事发地看一看,那东西不是简单的邪神。”

“怎么个不简单法?”隗林问道。

戴月容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在那里看到了一尊泥神像。”

“很好。”隗林打了一个响指说道:“这个是关键,我们确实应该去事发地看一看。”

“我们一起去吗?”戴月容问道。

“不,你在这里守馆,我去。”隗林说完对旁边那位名叫黄燕的妇人问道:“我的灵馆这么小,不知道你怎么会来到我这里的?”

“你这个灵馆小是小,但你现在可是很有名得啊!”名叫黄燕的妇人说道。

“哦,很有名了啊!”隗林恍然般的应着。

“再说了,你的父亲还在的时候,我红学来你这灵馆里的。”黄燕说道。

“你认识我的父亲?”隗林问道。

“是啊,你父亲也是很俏的,虽然比你差点,但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黄燕说道。

“那么,你也认识我的母亲了?”隗林问道。

“你母亲啊!”黄燕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嘴巴一噘,说道:“如果不是你的母亲,我都嫁给你父亲了的,你的母亲横刀夺爱。”

戴月容看了看隗林,发现隗林脸上露出了很明显的惊讶,并以一种惊讶的语气说道:“原来阿姨您是我父亲的故交,这一次,我一定尽心尽力,您带我去你老家的那座庙,我再去看看。”

“这个,一定要我去吗?”黄燕迟疑的问道。

“如果说黄阿姨您不想去,那你告诉我具体的地址也行,我一个人去看看。”

“那我把具体的地址给你吧。”妇人黄燕说道。

她将地址说出来,连小细节都说了,然后起身,在离开时,还说:“小伙子你比你父亲还是俏!”

隗林站起来,送她离开,然后回到灵馆里,在沙发上坐下,沉思起来。

他的直觉一向灵敏,果然不出所料,这是一件与自己有关系的事。

“你在家里看着,我去看看。”隗林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戴月容在后面看着他的身形在光影里快速的变淡,消失。

沪城很大,但是手持弦月残镜的他,却并不需要坐车,他人在都市的光影里闪烁着。

他不知道,这面镜子究竟是什么镜,但就这残镜上的符纹,即使是他现在都还没能够领悟,如果说完全领悟这残镜的符纹是百分之百进度的话,那么他现在最多还只是百分之三,他现在只是能用。

主要是这里面的符纺复杂却又不完整,残缺的部分是无效的,却堆积在那里,需要他自己排除挑拣出有用的部分来。

当他来到一个双桥镇,站在其中一座桥,看着另外一座桥时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到了。

他也没有问人,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庙。

庙其实很小,就一间单庙,旁边一个耳房,应该是庙祝住的,但是这座庙显然没有庙祝。

他走进庙里,庙里早已经荒废了许久,连那尊神像都斑驳掉了泥,是残缺的,到处都是蛛网,还有一个个些牛粪,以及一些堆着的干柴。

他细细的感应着,没有感应到任何的神灵的气息。

这种地方,那个看上去穿着颇为讲究的黄燕黄阿姨是不可能来的。

听到庙外有脚步身,于是出来,看到一个老人牵着一头水牛过来,隗林闻到旁边耳房里传来的牛粪味道,以及门口的牛粪,猜测他应该是将牛关在那里。

于是问道:“老伯,请问,这个庙荒废荒废了多久了?”

“这庙啊!”老人侧头望天,思索了一下,道:“哟,得有十多年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就是来这里游玩一下,看到这一座庙,就看看。”隗林说道。

“庙有什么看的,荒废了,也没有香火。”老人说道。

“您认识一位叫黄燕的人吗?”隗林问道。

“黄燕啊,多大年纪?”老人问道。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但实际应该快有四十了吧!”隗林说道:“哦,对了,她的左眉角有一颗痣。”

“你说的是不是黄吊鬼家的那丫头。”老人问道:“你认识她不应该来这里啊,她一家人在十多年前就出事了,就是在这庙里出的事,一家人都在这里吊死的,剩下她一个人。”

隗林回头看那已经破败的庙,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寒意,他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

“后来怎么样?”隗林问道。

“后来,她就离开了这里,去市里生活,听说嫁给了一个有钱人。”老人说道。

“这样啊!”隗林站在那里,思索着,他看着天空,太阳已经往当空而来,应该差不多十一点了。

“是黄燕把我骗来这里,还是真的是一个人偷偷的来过这里吊念,然后沾染了邪神?”

他看着那太阳,看着看着,他发现,太阳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刺眼,像是一颗假的太阳,他眼睛一眯,朝着四周看去,不知何时,这里已经起了雾。

这雾不是什么黑雾,水雾,而是太阳的光雾。

一个女子的身影缓缓的走光雾之中走了出来。

“小伙子,你来的好快啊!”

当隗林听到这个声音,嘴角也露出了微笑:“如果是这个路数,那就很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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